你听听张宁,你听听肖汀,你听听SAMI的新秀老将。你再听听李衡,听听我!
你不瞎,你不傻,更不聋!
如果李崇也在该有多好,他难得有一次机会,他难得有一次勇气,让他也知道——除了叫床,他还可以发出别的声音,除了苏临,他还有自己。
可惜,苏临若没他,怎么行。李崇该觉得他是情圣,唐欢快不愿再这么伟大忘私下去了。
她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委屈,为什么要痛哭流涕。
其他女孩子不是这么过来的么,张蕾江陵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若做不到,为何却想得到,天上会掉馅饼,会有白吃的午餐,会有不用卖笑的女明星。
因为她是苏临,是唐欢的苏临,所以,她可以。因为她是苏临,我的苏临,所以,我愿意。
我愿意,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
我会看好她,保护她,不让她吃苦,请你放心。
最后一首转回了张宁,唐欢坐回了位置,指着MV上晃动的影像说,李老板,琳姐,那是我女朋友,才签的SAMI,真得让你们多关照关照啊。
李景抬眼看他,猛然一笑,说,好。
李景说好,唐欢可不好,他都惆怅的想哭了,清了清嗓子唐欢继续道,麦霸啊我,嗓子干,我去拿水,谁还要。
他再次坐在马桶上望天花板,在开口之前有一瞬间,他是怨着她的!
这让唐欢萌生了罪恶感,他掏出手机,看屏幕上苏临的脸蛋,从上面寻找一点娇憨可爱来抹杀那转瞬而过的不快。手机震动,苏临的脸瞬间被一个消息提示代替,是李崇。
出尔反尔,他明明说到周末都不用再见。常言道,金口玉律,君无戏言,可上头的翻脸,下面谁敢提意见,唐欢也不敢,他看了一眼房间号,按了删除键,他打电话给肖邦说急事儿要顶班。
顶班还好,顶人就难受了。唐欢被李老板顶的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知道李崇是略微有点性虐的倾向,可没想到这么严重,都快敢上核桃仁塞女星肛门的李景了。
他往他肛门里塞丝巾,爱马仕的丝巾,半条像钻进了他的肚子里,然后是持续的冲撞,不断的抽插,坚硬的阴茎,膨胀的坚挺,粘稠的体液,滚烫的温度,都渗透了薄如蝉翼的丝巾,抽插间,丝绸黏着肉刃,像活了一般蠕动,末了李老板把那东西扯了出来,白浊黏糊的一条摊在浴室的地板上。
李崇抱着他坐在浴缸中,从后侧低头吻他的耳廓。
唐欢的后脑勺正顶在李老板一侧的肩膀,他歪着脖子抬眼看他,凑上去回吻,微张开嘴唇,让对方的舌在口中灵活的搅。李崇的一支胳膊环着他的腰腹上下抚摸,另一只手握住唐欢沉浸在水中的前端,轻轻拨弄,缓缓搓揉。
在李崇的怀里唐欢的身体不由自主般微微颤抖,下腹灼热,双腿抽搐,勃起释放,他想呼吸,想大口呼吸,可李崇的鼻梁摩擦着他的鼻梁,舌头顶住他的舌头,灼热的气息让他几近昏迷,他的手臂有力的搂着他的腰,他的胸膛抵在他的后背,他的性器在他体内慢慢复苏。
这是李老板的风格,在间或的温柔后总是如狼似虎不知倦意,不显疲态。
唐欢是惊醒的,他梦见苏临掏出钥匙进屋,而他和李老板正在床上手足交缠般的搂着,吓的他一身冷汗。
李崇也很快的醒转,他直视唐欢,凑过头去,鼻尖轻触鼻尖,嘴唇碰着嘴唇,颇有那天从水里捞出来之后的温柔范儿,但那天的温柔最后成了狂躁,把唐欢折腾的够呛,所以唐欢颇为老实的躺着,翘起唇,也很小心地回应着。
一个吻的柔情似水,一个吻的羞涩腼腆,唐欢从侧躺吻成了仰卧,李崇从侧卧吻成了俯撑。
这真奇怪,他恨了肖邦一秒,他怨了苏临一瞬,可被李老板操了一晚,白操了一晚,白操了一年,还能这么细吻绵绵,如同相爱。
他是不能不敢不愿,和李老板撕破脸。
就算对方在深吻之后再次进入,就算对方压在他身上律动不断,就算对方用精液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就算被操弄的两腿发软呼吸困难,就算在小别胜新婚的当天。
所幸的是,早餐之后,他回家去,不幸的是,李老板亲自送达。搞的唐欢心惊胆战,他觉得那个被抓奸在床的梦便要实现。
心中迫不及待,表面依依不舍,唐欢刚想钻出车,李崇却扣住他解安全带的手腕,他倾身吻了吻唐欢的嘴角,在他唇边说,再见。
再见,是再将相见,还是再也不见。是终将再逢,还是生离死别。肖邦出国的时候说再见,唐乔离家的时候也说再见。
唐欢推开防盗门,肖邦穿着内裤,赤膊光身,在屋里准备吃早饭,他从微波炉里拿粥,撕开瓷碗上的保鲜膜,皮蛋瘦肉粥,桌上是倒空了的快餐碗,塑料袋里有两张打车票,一边摊着几碟凉菜蒜泥肘花,凉拌木耳,唐欢怔了怔。
那宏状元绝不会是叫的早餐,倒像是冷了一阵回炉再造的夜宵,唐欢顿时脑子有点乱。他瞒了苏临快一年,却绝骗不过肖邦几晚。苏临几乎是不会主动找他的,他和她,总是他追他赶,跟在后面,他和她,总是他躲他藏,不为人知不被人见。他太大意了,竟然用哄苏临的方式来敷衍肖邦,不穿帮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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