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粉丝吸了吸鼻子,不要形象地大喊:“你值得我们爱你!”
这话说得真是煽情,廖文瑞的泪腺遭受了挑战,他说:“我会让你们觉得我值得。”场内静下来之后,廖文瑞大喊:“准备好了吗!今晚是我们的狂欢!”
他话音落下,灯光在一瞬间大放,廖文瑞弹着吉他,大声唱:“就这样推开门,不管外面是什么天气——”
他自己的歌唱了大约十几首,现场的反馈很好,还有不少歌迷会跟着合唱。进入尾声之后,廖文瑞换了身衣服,他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还在开玩笑:“现在我们进入柔情时间。”
他走到钢琴前,在琴键上敲下了几个音符。
“现在唱的不是我自己的歌,但是我想唱给你们听,唱给每一个,爱着我,也爱着自己的你们。”
他调整了一下麦克风,让它对准自己。钢琴前奏响起,音符舞动,仿佛八音盒被打开了,有小人儿拥抱着在转圈。场子里安静下来,廖文瑞略带沙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场馆。
Fighting flames of fire, Hang onto burning wires. 倔强将火中之栗在手中紧握,宛若在烈焰中苦苦挣扎.
We don\'t care anymore, Are we fading lovers 我们是否已经走到尽头,不在意伤痕痛苦的你。
We keep wasting colors, Maybe we should let this go. 也许是时候该放手了,再多挣扎也只是徒增烦恼。
We\'re falling apart, still we hold together. 可渐行渐远的你我,依然将双手紧握。
We\'ve passed the end so we chase forever. 相信挺过这次难关,爱或许就能永久。
Cause this is all we know, This feeling\'s all we know. 这就是我们为何而坚守,这就是我们共同拥有的感受。
在后台的一角,井宴抱着手臂看舞台上的廖文瑞。
十年前,在庚娱的办公室里,井宴第一次见到这个不羁的年轻人。一身宿醉的酒气,疲惫不堪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把这次会面当成正式场合,她心里火大,想着这样的刺儿头,一定要好好调.教才行。
“你知道公司为什么把你交给我吗?”她问。
“为了让你带我成为一呼百应的明星。”
井宴有心压着他的气焰,于是问:“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成巨星吗?”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更嚣张地抬头,近乎挑衅地说:“我能。”
演唱会首演圆满结束,剩下大半年里,他又跑了七八个地方,每次演唱会结束,他都能收获一堆礼物。礼物太多了他来不及一个一个去拆,但信件他都一封封看了。
转眼又到了圣诞节,廖文瑞唱完最后一场,站在窗户前发呆。
手机嗡嗡响了几下,是窦玏打来的电话。
“去约会吗?”窦玏说,“我在XX广场那颗圣诞树下面等你。”
那儿是廖文瑞第一次甩了窦玏的地方,廖文瑞说:“看不出来你还挺记仇啊。”
“我好不容易有的假期呢,来不来?”窦玏笑着问。
廖文瑞抓起围巾出门,脸上的笑真是挡也挡不住,。
“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我记得廖先生好像透露过自己的择偶原则,方便再说一次吗?
廖文瑞:一,不和比自己年轻的人交往。
二,不和比自己有名气的人交往。
三,不和自己的黑粉交往。
四,绝不吃回头草。
窦玏:……
主持人:窦先生怎么看?
窦玏:他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乌拉!正文到这里就正式完结啦,谢谢大家两个多月来的支持!大家为我破费投的雷还有灌溉的营养液我会在番外完结的时候整理出来致谢名单哒。
第77章 廖爷的旅行日记
“你还没上飞机?是飞机误点了吗?最近有台风吗?”窦玏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打开窗户让外面的小鸟啄自己手上的谷子,“没事儿……那我等睡醒了再出门去接你们,我设个闹钟。”
鸟儿吃饱喝足,满意地在他大拇指上蹭了蹭喙。窦玏去摸它的小圆脑袋,它也不躲,歪着头乖乖让摸,黑豆似的一对儿小眼特别精神,窦玏又去顺它脖子上的毛,它就仰着脖子, 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你在干嘛呢?”廖文瑞在座位上坐下,摘下墨镜,翘起二郎腿。
“我玩儿鸟呢。”窦玏顺嘴回答。
廖文瑞:“……”
窦玏知道他误会了, 解释说:“是史密斯,就是我隔壁邻居养的那只小珍珠鸟。”
廖文瑞:“……哦。”
“你脑子里成天想什么啊, ”窦玏肩膀直颤,“全是黄色废料。”
廖文瑞咳嗽一声:“是你自己的表述有问题, 谁知道你玩的是真的鸟?”
“等你到了,我哪还用玩鸟,”窦玏开始耍流氓,“玩你就行了。”
廖文瑞这回是和岳父岳母一块儿来的,特意去参加窦玏的毕业典礼。窦玏在这边进修五年, 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连轴转,可算是修完了本硕所有的科目。
这家伙的老师不愿意放他回去, 还想留他在校发展,窦玏婉拒了,表示他还是想回去发展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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