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相当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对此起彼伏的喝彩声置之不理,压根都没回应转身就走了。
“你至少得给个答案吧。”被这么一弄,女孩有点下不来台。
路天皱着一只眉毛, 就只吐出了一个字:“吵。”
女孩儿特别气,跟前男友梁季和好了,把这事跟梁季说了, 只不过颠倒了是非黑白,说是路天缠着她跟她告白。
后来没过几天,女孩跟梁季分手,梁季就偷偷的拦在了路天去体育馆的路上,带着几个人把他给揍了一顿,然后事儿就闹大了。
梁季因为生活的各种压力,染上了毒瘾,所以冲动起来比一般人都要可怕,平时压抑久了,来了个一次性的爆发。
清醒了以后,梁季垂着头被戴上手铐,哭得仿佛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离开的时候,路天从他跟前径直走过,压根都没去看他一眼。
回家路天就感冒了,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
最近换季,天气突然变冷了。自从经历了看片儿事件以后,路爵总想着跟路天分床睡,但是他这一感冒又得往后拖。
不忍心看这崽儿受冻啊,他一个人睡觉肯定蹬被子。
听他一分钟之内打了不下于五个喷嚏后,于是路爵拿出袋感冒灵扔给他。
路天一扬手稳稳接住,从饮水机那儿接了杯热水。
他先是仰起头把一包感冒灵颗粒全倒进了嘴里,又往嘴里兑了点水,然后觉得有些苦就开始疯狂的鼓着嘴巴摇头。
摇了十几下头,冲剂被摇匀了,他才咽下去。
这操作有点骚,看得路爵笑成了傻逼。
晚上路天睡觉之前,路爵看了眼他的手机。
好友列表除了他,清一色全是小姑娘,路爵挺好奇的,随便点进去一个人的空间。
发现自拍一张接一张,长得还挺可爱,照片上p了个猫咪耳朵,走得是是时下最流行的那种卖萌路线。
路爵拿起手机给路天看了看:“喜欢吗?”
路天完全不感冒的看了一下,没说话。
“不是我说,这一群全是爱与正义的魔法美少女款。”路爵随便翻了几个人的,发现基本上都差不多,想了想后他才抬头通知了路天一声,“删了啊。”
路天正在玩游戏,顾不上回他,默许的点点头。
路爵噼里啪啦给他全都删光了,一个好友也没留。
删完后,路爵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把手机往路天面前一扔,义正言辞道:“不许早恋。”
路天抬眼问了句:“多早?”
“起码得三十岁才能谈恋爱。”路爵说,“其实你现在才十岁,还有二十年呢。”
路天真信了,点点头说:“哦。”
江恒是晚上才回来的,到家以后就给路爵打了个电话叫他下去吃饭。
路爵带着路天到门口,一推门发现周辞也在,于是翘了翘唇角说:“哟,在这儿谈恋爱呢。”
“滚。”江恒把门打开,皱了下眉,“别贫。”
周辞笑得倒挺开心,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捏了片苹果,特别大爷的往沙发上一躺说:“小天刚刚吓着没?”
路天把长腿架在桌子上,斜着看了周辞一眼,没吭气。
路爵倚着沙发,瞥了下江恒:“愣着干嘛,快去做饭啊。”
“操。”江恒看着他们四处乱翘的长腿,恨恨的说道,“都,都特么是爷。”
一个二个,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哎对了,周大队长。”路爵突然想起来一事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林烽的抚恤金还没发,而且就连通知都没往他家里传达。这怎么回事儿啊。”
林煦阳还没成年,白筠又是一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女人,几十万的抚恤金对于他们来说可以算得是一笔巨款了。
“有这事儿?”周辞的惊讶不像是装的,“上面是不是故意瞒下来的?”
路爵觉得挺憋屈的,人都已经没了,过去了那么多年了。
死去的英魂无法安息,活着的人把这事深埋在了心底。
还是不能说,不能提。
“总得给人家人一个交代吧。”路爵说,“要的不是政府给的那点钱,这钱让我掏都可以,而是一个说法,这烈士头衔……”
“爵哥。”周辞打断了他,“210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但是老莫的势力依旧没有铲除干净,现在压根不是争这个的时候。”
“操。”路爵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有人吸.毒一日,毒品就会存在于世上一日。”周辞回答。
“那接头行动呢?”路爵抬起眼看他,“什么时候进行?”
“延后了。”周辞叹了口气,“那帮毒.贩子好像被打草惊蛇了。”
路爵轻轻踹了一脚腿边的垃圾桶,看着垃圾桶转了一圈又回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吃完饭路天一直没什么精神,他站起身的时候,路爵才发现,他的运动裤破了个洞,膝盖漏了出来。
刚刚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他就一直低着头在抠,本来挺小一洞,越抠越大,越抠越大,最后一整个膝盖都漏在了裤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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