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起旁边椅子上的包包,优雅离开。
安辰松开安暮,走到桌边拿起菜单,问道:“你不是饿了吗?想吃什么?”
安暮哪还有心思吃饭,恨恨看了安辰两眼,转身朝外走去。
安辰听到他关门的声音,随手将菜单扔下,表情郁闷,长长舒了口气,然后也跟了出去。
染风歌这几天倒是乐得轻松自在。
既没有发现蓝狂来酒吧盯着他看,也没有收到苏以陌的电话问他有没有考虑着楚、要不要继续委托。
而吃了大半个月无影所配的药物后,心脏麻痹的后遗症也好了大半了。
但是……对于他这个性格乐观、积极向上、活泼好动的人来说,开始觉得无聊了。
生活一成不变,每天就是起床、洗漱、吃饭、去酒吧、当服务生、下班、吃饭、洗漱、睡觉……
好平淡无奇啊,一点都不刺激啊,还整天被程希然米乐俩人甜蜜蜜腻死人不偿命的相处模式给刺激到。
果然他还是不适合过这样的生活啊!
无影倒是过得有滋有味的,因为他在酒吧里游刃有余,每天都能钓到正妹。
无影这人吧,虽然四十一岁了,但是他也是个阳光乐观的主,平常没什么事放在心上,越是大大咧咧的心态越好,也越年轻,因此他看起来也不过三十一二岁,加上人长得也很帅气,性格好,很讨女人喜欢,因此他在酒吧打工期间过得乐不思蜀的,连染风歌问他要不要去旅游都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唉……”染风歌趴在吧台上,无聊地叹了口气。
米乐摆弄着手指甲,笑道:“小歌,你现在这样子很像是思春了诶!”
染风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以为谁都跟你和阿希似的?每天都过得那么美哉悠哉!”
“你羡慕啊?”米乐得意道,“谁让你有资源不利用呢,活该你孤单一人!”
“咱们关店出去旅行吧,我快要发霉了……”染风歌伸手拿了杯冷冻的酒,刚递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喝,就被程希然给抢走了。
“你身体还没好,不许喝酒!”程希然咕咚咕咚喝完,朝另一边扬了扬下巴,“喏,那边有果汁,自己拿。”
染风歌无语,只得乖乖拿了果汁咬着吸管闷闷地喝。
米乐送完了酒回来,倚着程希然道:“小歌,我们准备把旅行定在蜜月的时候,所以呀,近期内是没办法去旅行的啦,你要是实在无聊,就自己一个人去玩吧!”
程希然附和道:“没错,而且我们想在这段时间多挣点钱,到时候可以多跑几个国家和景区,要玩就要玩得尽兴么!”
“行了行了,别在我这儿显摆啦,每天都听你们说情话,简直要被刺激死了!”染风歌摆摆手,“当我刚刚白问了,我自己一个人去玩好了。”
“抱歉啦……”米乐吐吐舌头,笑得一脸灿烂。
染风歌没有再说话,而是叼着吸管直起身来,望着酒吧门口的方向眸色一凛。
程希然自然也看到了,他跟染风歌交换了一下视线,就听染风歌低声道:“好像来者不善啊!”
“嗯。”米乐也站直了身子,从程希然怀里退出来,开始摸自己的皮质手套。
“最近咱们没得罪什么人吧?”程希然活动活动脖子,手指并拢握拳,将骨节捏得咯咯作响。
“唯一可以推断的就是最近因为有无影在,来咱这儿的美女多了很多,其他酒吧的生意有所下降……”染风歌推了推眼镜框,然后认真问道,“你们说我待会儿打架的时候是戴着眼镜比较帅还是不戴眼镜比较帅?”
没错,此刻门口出现二三十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男人,手里拿着铁棍、双节棍等冷兵器,一进门就将几个出口给围住了。
酒吧里靠近门口的客人被吓了一跳,惊呼声此起彼伏。
就见领头的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光头环顾一番,先是砸了几桌,然后恶狠狠地问道:“哪个是染风歌,给老子滚出来!”
此话一出,几人都愣了。
染风歌更是惊讶万分,他将眼镜摘下来仔细看了看门口的那群人――竟然是找他麻烦的?
可是他不记得得罪过什么人啊,怎么会……
“没听到是吗?”光头将嘴里的烟头'噗'地一声吐出来,大喝一声,“给我砸!”
“慢着!”染风歌扬声制止,一个敏捷地跳跃,便从吧台里侧跳了出来,立定后,问道,“染风歌怎么惹你们了?”
“关你小子屁事!”光头啐骂一声,继续吩咐,“砸!”
“因为我就是染风歌!”染风歌踏前两步,步履间透着一股自信,又有一股优雅,他的目光沉静,但是目光所及之处,人们都会觉得那目光之下有一种骇人的冷冽闪动着,仿佛只要稍一动弹,就会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给撕碎一般!
“你是染风歌?!”光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但既然有人跳出来承认,他也算找到人了,于是举起手里的铁棍朝染风歌一指,“弟兄们,抄家伙,教训他!”
程希然跟米乐各自哀叹,做了个'这人没救了'的动作,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疯子,不是找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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