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定尧躺在床上,身上就搭了一件浴巾。涂晓将精油倒在手上,在手心里搓开,然后抹到冯定尧身上,然后开始给他按揉下肢。
冯定尧感受着涂晓的手在自己身上拿捏着,说:“你的手法越来越好了。”
涂晓笑道:“应该说是越来越有力了吧。等你腿好了,我就是个专业按摩师了。”
刚开始给他按摩的时候,手指不习惯抓捏,力道不够,效果不是很好,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水平倒是越来越高了,只是手心里也起了一层茧子,不复以前的柔软细滑。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冯定尧能够好起来,什么代价她都愿意付出。
涂晓低着头认真地按揉,鼻尖上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冯定尧看着她,这样的女人,谁娶了都是三生修来的福分,他怎么舍得把她让给别人呢。但是如果自己一辈子都这样,那岂不是太为难她了,他捏紧了拳头,一定要好起来。
涂晓仔仔细细地替他按压了一遍,用手背擦了一下鼻尖,松了口气:“好了,擦一下就可以睡了。”然后去打了温水过来,搓了毛巾替他再擦一遍身。
她伸手去掀冯定尧腰间的浴巾时,被他抓住了手腕,涂晓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啦?”
冯定尧的声音有点暗哑,垂下眼帘说:“今天就这样吧,帮我拿内裤过来。”
涂晓看着浴巾中间顶起的一块,然后笑了,转身去衣柜里拿他的内裤,戏谑笑道:“要我帮你吗?”
冯定尧看着涂晓调皮的笑容,看着她递内裤过来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拉,涂晓没有提防,趴在了床上,压在他的身上,冯定尧伸手按在她细长的颈脖后面,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晓晓。”声音磁性暗哑,十分性感。
涂晓跟他极熟悉,虽然时隔多年,但也清晰地接收到了他的信号,冯定尧动情了。涂晓勾起嘴角:“别闹,你身体还没好呢。”
冯定尧吻住她的嘴,堵住了她的话,也搅乱了她的思绪。他们分别日久,但是对彼此的感觉依旧熟悉,思念和爱恋如潮水一般涌出,将彼此淹没。
冯定尧抱紧涂晓,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也不分离,永远也不能被别人觊觎。冯定尧在涂晓耳边喘息说:“晓晓,我想要你。”
涂晓喘息着:“不行,你身体没好,不能做。”
冯定尧说:“要是我一辈子不能好,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做了?”
涂晓以胳膊撑起身体,从上而下俯视冯定尧:“不要总说这种话,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好。而且你现在还在康复的关键期,起码这段时间不可以。”
冯定尧看着涂晓认真的脸,抬手摸着她的脸颊:“好,都听你的。”
这天涂晓下班回来,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门一下子从里面打开了,冯定尧在门口笑着说:“回来了?”
涂晓诧异地说:“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冯定尧说:“明天有空吗?”
“你有事?”
冯定尧点头:“明天有个比较重要的活动要参加,我希望你陪我去。”
涂晓想了想:“好啊,我跟公司的人说一声就好了,最近事情也不是特别多。”
冯定尧勾起嘴角,笑得白牙都露出来了。涂晓看他高兴成那样,说:“什么好事啊,把你高兴成这样。”
“明天再告诉你。”
涂晓也很高兴,自从冯定尧受伤之后,除了上班和复健,别的一切都停顿了,没有任何业余生活,也不见任何朋友,她有点担心他会自闭,所以一听说要去参加活动,自然是分外高兴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冯定尧躺在床上,对正在给他拿衣服的涂晓说:“我想穿衬衫、西裤。”
“很正式的活动?”涂晓说。
“嗯,算吧。”
涂晓拿出一件天蓝色的衬衫,又找了黑西裤,帮他穿上:“要领带吗?”
“要吧。”
冯定尧自己拿着领带系领带,对涂晓说:“你有没有漂亮一点的衣服?”
涂晓说:“平时的职业装可以吗?”
冯定尧说:“你穿裙子吧,那条红色的裙子。”
“哪条?”
“就是去参加定禹婚礼时的那条。”冯定尧说。
涂晓看着他,这么久的事,他居然还记得:“我不知道有没有带过来啊,我看看啊。”
涂晓打开箱子翻了一下,居然还真有,不过被压在箱子底,显得皱巴巴的:“我去熨烫一下。”
等涂晓收拾好,冯定尧欣赏地看着她:“这个裙子漂亮。”
这裙子还是涂晓特意为参加涂乐的婚礼买的,就穿了那么一次,结果就撞上冯定尧,实在很有纪念意义呢。“好了,走吧。”
涂晓推着冯定尧出门:“今天到底去哪里呀?”
冯定尧说:“等等,去我的书房帮我把相机拿过来,在中间那排的第一个柜子里,那款佳能相机。”
涂晓停下来,转身去冯定尧的书房,与其说是书房,不如说是摄影室才对,里面全都是跟设摄影相关的器材,还有洗照片的暗室,墙壁上挂满了相片,地上也摆满了相片,不过基本上都是以风景和动物为主,人物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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