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相当一部分女性观众的影评中,表达了对“毛毛”的喜爱,并且点名表扬了现场采访中简宁川的临场反应。
首映口碑炸裂,加上成果娱乐和其他几家联合发行方在电影的宣发上砸钱不要命, 大年初一正式上映首日,一线城市院线排片率达到了41%, 上映当日豆瓣才开放影片评分, 到晚上,《江南乱》在豆瓣的分数是7.9 ,宣发方自然也有水军在刷高分,相应的同期档其他片子也雇用水军刷低分, 两厢即使不能完全抵消,这部电影的真实分数也能保持在7分以上。
正月初三之前,片方都没有安排路演,霍浮一年到头也难得连休几天假, 和简宁川两个人在家里一起过年。
简宁川是没有亲人在国内了,霍浮倒是有, 但和他没有来往,他自己没有说过这方面的事,简宁川有次和叶晓男聊微信的时候,叶晓男对他提过几句,说霍浮的爸爸当年去世后,他爸爸这边的亲戚想要他家那套四合院,对他妈和他这对孤儿寡母百般刁难,最后虽然没得逞,但是两边亲情也自此就断了。
除夕早上,霍浮带着简宁川去给父母上了坟,去之前还给简宁川准备了条红围巾,说墓地阴气重,怕对他不好,身上带点大红色能祛邪气。
简宁川是个唯物主义者,其实不太信这些,但看霍浮很认真,他就乖乖围好了。他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清明节,学校组织去八宝山扫墓,从来没参与过这种活动,不太懂规矩,到了墓地,看霍浮做什么就跟着做什么,献了花,摆了祭品,跪下磕头。
霍浮道:“川川,你不用。”
简宁川也不说话,还跪在他旁边,围着一条红色针织围巾,脸蛋很白很漂亮,像个听话的小媳妇。
霍浮便不再说了,转过头来,对他爸妈介绍说:“这是川川,我今年不是一个人了。”
简宁川道:“以后也不是了,我会每年都陪他一起来的。”他又郑重其事地躬身磕了一个头。
春节三天,两人在家里都没出门,宅在家里过二人世界,手机都调了静音,完全不管这世上的其他人,就两个人,从早到晚在一起。想做的时候就做,做累了就一起做饭吃饭,体力补充完了再继续做。简宁川还把去年买的那箱子情Q用品翻出来用了,用跳X的时候想起当时两人是在这东西的嗡鸣声里表白真心,还差点笑了场。
用这种东西倒不见得有多舒服,但是真刺激,到最后一天晚上,简宁川整个人都是恍惚的,霍浮碰他一下他就想要,感觉自己淫荡得快不行了,好像哪儿都能被X。一个弱攻的最后一点颜面也丢失殆尽了。
正月初四,弱攻简宁川结束淫wa模式,又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开始为《江南乱》站街跑路演了。
方浩瀚电影的受众目标明确,一二线城市居住和读书的年轻人,前期路演集中在北上广,走的是快闪路线,合作影院某个放映厅放映结束后,灯光亮起,主演们突然出现,三分钟问候,七分钟问答。这样每到一座城市,一天内能跑好几家影院。正月十五以后,大学陆续开学,路演地点就都选在了大学校园,除了北上广的几所名校,西南地区川师大和西南政法分别有一场,华东地区选了厦门大学。
这样基本上,整个正月,简宁川都要来回奔波,霍浮是不能陪着了,只能是小光陪着一起去。
刚开始在北京几家影院做路演宣传的时候,简宁川除了觉得赶场子既兴奋又疲惫,还没有其他很明显的感觉,毕竟电影这时才刚上映,观众也都是刚结束观影,还没有从影片氛围里出来,就被剧组主创的快闪惊喜到了,氛围热烈归热烈,也就是很普通的打招呼、回答几个高度雷同的问题,互动结束然后合影,道谢退场,连着几家影院跑下来,除了放映厅灯光不一样,大小不一样,几乎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然而几天后,剧组赶赴上海,在合作院线继续北京这种快闪模式的路演,观众的反应却刹那间热烈了起来。原因无他,电影口碑发酵了,方浩瀚的电影历来不缺彩虹屁影评,很多影评会在他的电影故事里试图深挖人性和社会性问题,有些是方浩瀚想表达的,有些那真是强行解读升华主题,比如说“毛毛”为什么叫“毛毛”?因为……简宁川看到这条影评,还很惊悚地问方浩瀚你该不是真有这用意吧?,方浩瀚一脸“什么鬼影评人不要害我”,细思极恐,赶忙给认识的大佬打电话,解释说我没这个意思啊,这评论瞎他妈扯淡,官媒别误解我,给我扣个什么帽子我就完球了。
但在这种正解或曲解的各种推波助澜下,影片的关注度逐节攀升,很多观众是看过影评后,抱着来印证那些影评观点真伪的想法才买票来看的,入场之前对人物和故事已经建立了熟悉感,所以当导演和主演们快闪出现的时候,现场瞬间炸裂,尤其热情的年轻女孩们,手机滚屏“方浩瀚,我要给你生猴子”、“洲夜今天营业了!”“毛毛好可爱prprprpr”,现场打call的操作娴熟到令人震惊,追星女孩大型掉马现场。说起来,江浙沪的追星文化起步早,氛围较之其他地区本身就浓厚很多。在北京十几分钟就能结束的路演,在上海都要二十分钟以上。
元宵节过后,开始了大学校园路演,第一站就是简宁川正在就读的电影学院,同级同学和学弟学妹学长学姐都很捧场,学校也大开绿灯,给剧组的活动提供了很多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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