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的前任族长宁德欧将所有的秘密记载在了日记本上,用它来平复内心的火热,来逃避无情的规矩。
“他结婚的时候,我连想杀他的冲动都有。”宁德正靠在沙发上,讲起了以前,脸色还是很平静,可是平静的眼底,有着无法磨灭的痛楚,“他结婚那天,我离开了宁家,正欧是在那时打下的基础,只是没有想到我将它做大了。结婚第二年,他的女儿宁婕诞生了,他在用事实向我证明,我跟他之间是个错误,其实中间,我还不要脸的偷偷回宁家看过他,有一回酒喝多了,愤怒的去找他,结果他不在,看着那个睡在他房间的女人,我满心的愤怒顿时爆发了,结果…。结果我将她强了,事后我才知道,他们之间在生下宁婕之后,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过,我本意要讨厌我、讨厌那个妻子,可是我没有想到,在他知道了那件事情之后,竟然告诉我, 如果我想要,别说是一个老婆,就算是整个宁家,他也愿意给我。”
其实有时候,爱情残酷的背后,也是另一种深深的眷恋。
“后来我挑拨了那些对他有分歧的旁支,事情成功了,二十年前的叛乱发生了…。”宁德正的声音开始沉痛了,“我…只是想要他失去一切,回到我的身边,只是如此而已。”那时候还不到四十,他心高气傲。
“只是你没想到, 他宁死不屈。”宁烈笑着讽刺,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执着来着哪里,“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的儿子?”明明是宁德正的儿子,可偏偏长的像宁德欧。
唉…宁德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临死前,他告诉我的。
“也许在你的眼里,我根本算不上你的儿子。” 宁烈讽刺的意味更浓了。
宁德正坦然的迎接宁烈:“的确,我从来没在乎过。”对于那个女人为他生的两个儿子,他是的确没有在乎过,可是…在宁家看到宁烈的时候,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那就是你的儿子。从外形上,宁烈长得喝宁德欧很像,不管是身形,轮廓。只是这个人却是他的儿子,“既然你无心要他死,为什么最后不帮忙?”
宁德闭上眼,他曾经千万次的问过自己,为什么中途退出的时候,不帮宁德欧,可是答案:“因为最后如果他赢了,那么他还是宁家的族长,且还是不会属于我。”所以在自己犹豫的时候,宁德欧选择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逃避他的感情。
“那么你现在又为什么让我代言?”
“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宁德正又恢复了刚才的不可一世,“好歹是自己的儿子,我也是有些良心的。”
“良心?”宁烈冷哼,“这个世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心。”人心难测,所以不值钱,“我甚至开始想象,过几天公检机关就会打电话来公告我卖淫了。”
“这件事是个列外,我会处理。”说到这份上,宁德正眯起了眼,眼中的残酷和无情让宁烈一惊。
果然,宁家的人还有一个缺点,就是护短。
“既然如此,那我走了。”有些意外,虽然两个人甚至说不是熟悉,但融洽的程度超乎宁烈的想象,是父子天性吗?宁烈承认,自己对这个男人没有所谓的对于父子的感觉,毕竟他已经过了需要父亲安慰的年龄。
“宁烈。”宁德正突然叫道,“你虽然是出于我意料之外的儿子,但是对于正欧集团,你确是唯一的继承人。”
哪知回头,他笑的自负:“以我现在的成就,还需要你的正欧集团再锦上添花吗?何况…。”宁烈不怀好意道,“人不只是血液会遗传,连特性也会遗传的。”
“什么意思?”
宁烈松开握着门吧的手,来到宁德正的面前,他看着宁德正,笑的非常有深意。
“宁烈。”宁德正咬牙警告。
“我说…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宁烈…你……。”
“我也遗传到你的特性了,因为我也喜欢男人,所以你的正欧集团,我是无缘继承了。”说着,青年潇洒的转身,不过在打开门的时候,青年回头,“我说亲爱的老爸,你现在还可以再创一个继承人,如果…你能够对女人硬的起来。”
砰…宁德正拿起办公桌上的笔筒朝着门口砸去,笔筒砸到了门板上,门的另一面,是宁烈张扬而放肆的笑声。宁德正听着,心里竟然意外的暖和,是因为那声亲爱的老爸吗?他摸着自己的心,原来还能够跳。
宁烈是一路笑着离开正欧集团的,中途啊阔瞥了他好几次,每当话到嘴边,可是又问不出口,楼下邦德在车内等着:“心情似乎很好?”
宁烈和啊阔话别,坐上了邦德的车:“恩,这只是那个老头寂寞到无聊的游戏。”
“哦?”邦德挑眉,“老头?正欧的当家?”
“你知道?”
“猜的,看样子我猜对了。”
“恩,正欧集团是我的伯父宁德正的产业,你知道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直到被姐姐找回,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对于宁家的事情,我其实知道的很少。而这次vしles的代言是宁德正指明要我的,借他的话说,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宁烈轻松的解释着,可是他眉间有些皱着,又显得不是那么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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