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东辰云的事情也不见媒体大肆宣扬,东辰家族有能力压下这个绯闻,难道我敬爱的父亲,您就不行吗?”邦德缓了脸色,坐了下来。
“你小子别给我用激将法。”孟科奇伯爵不受这一套。
“那么父亲经过小煦的事情,也应该有点心理准备了,没想到只是几张照片,就将父亲给刺激了,我还以为孟科奇伯爵又多沉重,原来也不过如此。”
“哈哈……这话儿对我也不受影响,别忘记你是我的精子捐献的产物,你的心思我明白着呢。”
“不要说这么粗鲁的话,父亲。”邦德纠正,“您一声追求真爱,才会有我们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或者说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有我们所不认识的兄弟流浪在外。所以我也请你明白我追求真爱的选择,如果说我一定有错,那么是您捐献的精子不够纯净。”
孟科奇伯爵微笑的脸庞终于有了松动,他三个儿子,就属这个最大胆,当然也最不将他放在眼里,大儿子因为从小在外面长大,一下子进入孟科奇家族,所以在行为上难免有些谨慎。而寒煦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却因为是寒氏的继承人而没被公开,但是他从小听话懂事。可眼前这个?
孟科奇伯爵也曾偷偷的想过,这个无论怎么看,都跟他最像的儿子,却偏偏最反他。他知道,是这位这个孩子从小站的太高。
“你跟小煦不同。”孟科奇伯爵终于恢复了深色,“甚至说你跟你大哥也不同,小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邦德不语,他当然明白,寒煦的身份没有公开,所以算不上孟科奇家的孩子,大哥虽然孟科奇家的大少爷,但是在身份上,还是私生子,而他不同,他的母亲是父亲法律上的配偶,在公开的社交圈里,他们是身份响当当的两人。作为两大家族的后代,邦德自然明白他的一言一行代表着什么。
就因为这份沉重的压力,所以他才退出了孟科奇家继承人的位置,而他知道大哥需要这个身份来证明自己。
只是尽管如此,他的孟科奇真正少爷的身份,却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可是父亲……”邦德也微笑了,“人只有医生,错过了便是一辈子,所以,我选择不悔。”坚持对宁烈的坚定,他相信自己,也相信……宁烈,他行的。
“哦?那么,让我们拭目以待把。”孟科奇伯爵起身,“你许久不曾回家了,你母亲,你爷爷都想你了,是时候偶让他们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
“父亲?”邦德惊讶极了,“您当真不反对?”
哪只孟科奇伯爵冷哼:“他东辰津能做到的事情,我会做不到?”东辰津,邦德好友东辰云的父亲,在东辰津和孟科奇伯爵的年代,他们是经常被拿来相比的对象,所以在彼此的心中,他们是死敌。
邦德唇角微启,勾起笑意。
“怎么,你不信?”奇了,亲生儿子的胳膊竟然也外拐。
“是,我的确不信。”
“邦德·孟科奇。”孟科奇伯爵再无优雅风度,他额头上青筋猛跳。
“东辰Uncle喜欢的是男人,光是这件事,父亲就做不到了。”
“你……”孟科奇伯爵的额头又多了几根青筋,难不成要他到了老年也来一场同性风波吗?
宁烈坐在沙发上,乱糟糟的头发像极了草窝,这是邦德失踪后的第二天,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宁烈双眼红肿的盯着电话,胸口一阵又一阵的闷。他觉得邦德不应该会出什么事情,但是为什么这男人消失了两天都不曾联系他。
一会儿他又安慰自己,不就是离开了两天吗?他干嘛要这副要死不活的摸样。嗯,绝对不要。宁烈一边想着,一边进浴室梳洗,可是……出来之后,看见依旧在沙发上的那条围裙,心又猛地掉到了谷底。
该死的。
宁烈低骂了一声。
夜深,而人静。可是夜晚的酒吧,却是另外一种风情。
“喂,我说你够了吧。”阿阔觉得自己很倒霉,白天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忙的他晕头转向了,晚上还有陪一个对酒精敏感的人来喝酒,“我明天还有一个合同要谈。”阿阔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10点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回。”那个家,他突然觉得很冷清,“算了算了,你回去吧,吵死了。”
“你……”阿阔刚想说,之间宁烈拿出电话,“喂,林洪啊,有没有空,出来喝两杯。”
“宁烈……”这人是怎么回事,跟林洪不计前嫌,让他来他们的公司,阿阔本来就保持着看法,现在又跟那人称兄道弟,“林洪他……”
“他怎么了?偷了你的钱,还是抢了你的女人?”宁烈一边喝着酒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林洪是个不错的人,在工作上,可以帮的上你,阿阔,希望你可以放下曾经的偏执。”
看着宁烈认真的神色,阿阔沉默了一会儿:“我会仔细的考虑一下。对了,孟科奇先生呢?你这样出来喝酒,他没关系吗?”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宁烈又开始毒发了:“我归他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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