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时候,那个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已经收拾好了餐桌,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洗碗。宁烈的唇边,挂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笑容。
听到他进来的声音,邦德回头,淡淡的看了宁烈一眼,继续洗碗。其实他并非喜欢洗碗,相反,是非常不喜欢去碰触这些油腻腻的东西。但是,当这幢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突然觉得有些冷清了。
厨房里,水哗啦啦的流着,邦德的脑海里回荡着晚饭前李威和宁烈的谈话。他的心隐隐作痛,对生命有了绝望,却又意志要活下去。宁烈,你的背后,又有怎样的故事?
而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可能有的故事,邦德就浑身的不自在。他一直都知道,宁烈是有故事的,但是他没有想到……
是因为他吗?
那个李威的话,在邦德听来,是意有所指。那个他,在宁烈的心中一定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否则,不会让宁烈如此坚定,绝望之中,却又因为对方而活着。
宁烈啊宁烈,才短短几天,居然让他如此在意。
“喂,你的快递费、寄宿费还没给我,这会儿还要浪费我的水电费吗?”将水槽前的邦德拉开,宁烈卷起衣袖。可是……,“你……你干什么?”
身体,突然被人抱住了。
第38章
邦德没有说话,还沾着水珠的手,紧紧的抱住了宁烈的腰。头,埋进了对方的颈脖中,被他的碎发掩盖了。他呼吸,闻着宁烈的发香味。
宁烈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小烈……”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宁烈的名字,“小烈……”邦德轻轻的舔着宁烈的脖子,优美的脖子非常敏感,在对方温热舌尖的轻抚下,渐渐的泛起了颜色。
宁烈的呼吸有些急促,本就这个年纪的男人,自然容易被勾起情欲。他转身,双手搭上邦德的肩膀,主动的吻上对方的唇。
两人相拥的体温渐渐上升,衣服成了束缚,被双方轻易的撕开:“放房间。”炽热的欲望已经抵在自己的入口,宁烈喘息着道。
邦德直接宁烈的身子,坚挺的欲望笔直的进入。
“喂……”所有的话,被咽在喉咙里,被突然的深入止住了,“你……你……嗯……”用这种方式的进入,可以到对方最深处,而邦德显然不满意宁烈的低语,抱着他直接走向客厅的沙发。将他按在沙发上,猛的抽动了起来。
没有所谓的温柔,只是不停的进入和抽出,每次的动作,都用了自己最大的力度。但这种猛烈的方式,激起了宁烈异常的感觉。后面虽然疼痛,可当对方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撞击体内的那点时,那得到的快乐比起痛苦,多了很多。
“你疯了。”瘫痪在沙发上,邦德的那根还在宁烈的体内,刚射出的津液在两人相连接的地方不停的往下流,名贵的沙发成了情爱的源地。
“我是疯了,他妈的被你搞疯了。”一向优雅高贵的男人,粗鲁的说了脏话。
宁烈刚刚还涣散的神情突然清晰了,他深深的看着邦德:“我这里不欢迎疯子,滚开。”想推开邦德,无奈对方的气力大上自己许多,他这么一动,不但没推开人,反而那还在他体内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拔出去。”宁烈黑了脸,他不想被这人再干一次。
“好。”邦德倒了干脆,揉着宁烈的腰,将自己从他体内推了出去,但是……突然将宁烈翻了个身,从他背后再一次的进入。
“邦德.;孟科奇。”宁烈大叫。
邦德靠着宁烈,他胸膛贴着宁烈的背:“我不相信上辈子,怎么也不相信,但是……但是我开始相信,上辈子,我一定欠了你,否则这辈子……”这辈子不会这么容易的动情。这份感情来的快,快到连自己也觉得恐惧。
他还没好怎么去面对这份感情,还没想好怎么向已逝的那人解释,但是满腔的情感却已经控制不住。
“小烈,你是罂粟,最毒的罂粟。”再一次射热情,邦德趴在宁烈的背上,“我中了罂粟的毒了。”
我中了罂粟的毒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无助、有些徘徊、有些感叹、又有些不满。很多种的情绪加在一起,在宁烈听来,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此刻,他很想抱住男人,大声的说:那就种一辈子吧。但他是宁烈,他曾经认识这个男人,曾经……受过比中了罂粟的毒,更深的伤。
所以,宁烈还是笑了,他说:“那解毒吧,我有解药哦。”在邦德看不见的背后,宁烈闪过的表情,是残酷和无情的。
“毒入五脏了,还能解吗?”邦德问道,很真。
宁烈赤身窝在沙发上,背依旧对着邦德:“那就解不掉了。”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死亡。宁烈相信,死亡就是解脱。
“你是个妖精。”邦德趴着,也不想动,手温柔的摸着宁烈的发。黑色的发,黑色,最神秘最美丽的颜色。
“但是你爱上这个妖精了。”宁烈又笑了,骄傲而自信。
“……”邦德不再说话了,因为他明白,宁烈说的对,他爱上这个妖精了,是真的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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