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这句,盛约手上一用力,柏方时被他弄得浑身颤栗,腰和腿整个软了。
“想听你的声音。”盛约说,“我见不到你的那些日子,每天夜里只能靠幻想你的声音来过活……有时幻想得太逼真,我分不清那是假的,还是我从记忆里挖掘出来的。”
“……”
“我想象着你的声音,想象着你的身体,幻想你在我怀里,期待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的脸,你给我早安吻……我太想你了,哥哥。”
“我也想你。”
“有多想?”
“很想,想到不敢让自己知道——唔!你轻点……哈啊……”
柏方时微微蹙眉,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看人的眼神蒙了一层氤氳水光。
盛约太喜欢他这副样子,着迷地吻他的眼睛,可是吻得再热烈,也表达不出热爱的万分之一。
柏方时射在盛约手里,盛约就着精液给他做润滑,后面那地方太久没碰过了,手指刚探进去柏方时就很不适。他刚刚高潮过,没什么力气地躺在床上,专注地垂眸看着盛约。
“好点了没?”弄了一会,盛约问。
柏方时点头:“没关系,差不多就行了。”
“……”
他倒心大,好像以前每次都紧张得要死的人不是他似的,现在不怕了?
盛约忍不住亲他,从锁骨亲到腹肌,然后扶住他的腰侧,匿慢将自己送了进去。
“……太紧了。”盛约轻轻舒出口气,腰往下一沉,进入得更深。
柏方时明显颤了一下,手指猛地抓紧床单。
“疼吗?我弄疼你了?”盛约一直注意着他。
“没有,还好。”柏方时的嗓音微微发抖,呼吸的频率是乱的,就在被插入的一瞬间,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太强烈的刺激会模糊认知。
柏方时微微弓起了腰,额头抵在盛约肩膀上,身体伴随盛约一下下的撞击轻轻耸动。
盛约扣紧了他的腰肢,一开始顾及着怕他疼,渐渐放开了手脚,掰开他柔软白腻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撞进去,再整根拔出,每一次都撞得他两腿发软,喉咙里的呻吟几乎压抑不住。
“哥哥。”盛约什么都不说,就只是叫他。
柏方时不应声,盛约就附在他耳畔,又叫了一遍哥哥。柏方时耳根子被叫软了,脸色隐隐发红,一路红到耳后和脖颈。
盛约便沿着他的耳朵慢慢舔过,一寸寸地吻到胸口,含住他胸前的两点,他越是发抖,盛约越用力地舔弄。
“别——”
柏方时有点忍不住了,本能地想推开盛约。
然而盛约正和他紧紧相连,他身下湿软的穴肉亲昵地裹紧了闯入的凶器,明明被蹂躪得发红,依然吮吸着讨好它。柏方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恰好盛约用力一顶,他小腿都在打颤,失神地呜咽了一声。
“太、太深了……弟弟……”
柏方时尾椎一片酥麻,剧烈的快感直;中大脑,高潮的一瞬间,他两眼失焦地望着盛约,后穴情不自禁绞紧,几乎全身都痉挛了。
盛约还没射,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转过来,从背后继续。
柏方时这会正敏感,被这么翻来覆去地顶弄,腰臀又酸又麻,大腿支不住身体,几次软倒在床上,盛约把他抱起来,摁在自己身下继续操弄。
每当这个时候,柏方时才会真切地感受到,盛约不是他女朋友,是男朋友。
男人在床上展现出的攻击性和他的性格没多大关系,“蹂躪”自己的伴侶几乎是原始本能。
柏方时被从里到外蹂躪了好几遍,下床时骨头断了似的,一脚踩在地板上,差点跪下。
盛约把他抱起来,好好地抱回床上:“别乱动。”
柏方时:“……”
这时已经半夜了,他们的晚餐泡汤了,明天能不能正常上班也很难说。
柏方时盯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盛约,发了会呆。
不得不说,盛约先生转移话题的本事很厉害,他差点就忘了今天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是盛约的错,结果受苦的是他,他真是造了什么孽?
“盛约。”柏方时开口,“你不准备解释几句吗,就这么蒙混过关了?美人计?”
“你真的想听我解释么?”盛约垂下眼,他停顿了几秒,嗓音很轻地说,“我不想吃药,不想治好。”
“为什么?”
“因为——”
盛约偏头看柏方时,“因为生病了我才能得到你更多的爱啊,哥哥。”
既然开了口,盛约就不隐瞒了。他的口吻说不上是自嘲还是通透,坦然得很:“我们要在一起,我总是心里没底呢,虽然我说不想要你的同情……是假的,如果能用同情和怜爱绑住你一辈子,我求之不得。”
柏方时面色一沉。
盛约还没完,“左右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和你在一起我怎么舍得死?所以不用吃药了,这样就挺好,我很满足——”
话音未落,哗啦一声,柏方时掀了床头柜,上面的物件摔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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