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歌在晚上发了一条微博表达了自己的心情:[我就看个热闹也能被牵连,真他妈冤哦!]
反应最快的是粉丝,各种亲亲抱抱安慰之。然后是路人的围观,说些有的没的的打趣话。可都已经说成这样,还是有人不信的。毕竟大家只选择自己相信的东西。有意思就行了,真假谁去管呢。李冒就算出来一顿怼,还是有些东西没有解释的。
对着池南歌和裴轶的关系,还是有人津津乐道地爆出一些很猎奇,很吸引人眼球的料。他们写的太不堪了,池南歌瞄到几个标题都心里堵得慌。
插科打诨地发完一条之后,池南歌半夜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又拿起手机发了一条。
[那些所谓的料和内幕,我都看了,全是假的。充满了恶意,看得人作呕。我是个公众人物,但裴先生不是。他不能因为我的缘故遭受这些谣言的伤害。
我和裴先生是认识的。我因为他的帮助,有幸结识了这个朋友。我不知道有人为什么会因为一些财富地位的悬殊,就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一种龌龊的认定。似乎有了差距,一方必然是臣服而不是平等的。我为这样的人感到可怜,可怜他们一生都只晓得卑躬屈膝。]
发出这段话的时间在凌晨一点多钟。看到发送成功的提醒,幽幽蓝光照映在池南歌的脸上,无端便有种沧桑感来。
裴轶翻身过来搂住他的腰,“怎么了,睡不着?”
池南歌把手机按熄,反手搂回去,气哼哼地说:“不开心。”
他有一颗大心脏不怕,可有人泼脏水给裴轶,他是真的要气炸了。气成河豚!
“想出气吗?”裴轶问。
池南歌闷闷地说:“我想给你出气。”
裴轶被逗笑,闭着眼睛像哄孩子似的拍着池南歌的后背,“我自然会有出气的办法。而且这事儿,我也没怎么气。几个小孩子胡闹,连手段都算不上。”
“……”池南歌感受复杂地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说,“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比我大八岁。这个老人家一样的语气……”
“八岁很多了,我读书认字,你才刚刚出生。八年的时间,最够让我经历一些你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我也觉得幸运,还好我在年壮的时候认识你,而不是糟老头子的模样,否则你怎么看得上我。”
“你这话说得我都要哭了,”池南歌抬手捏住裴轶的脸往两边扯,“不许说自己老。”
裴轶费力救下自己的脸,“真的,我都有儿子了。”
“那怎么了,我也有儿子,”池南歌嗷了一声,“我俩差不多年纪当爹的!”
裴轶表示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不和小孩子无理取闹。
池南歌胡搅蛮缠一番,依旧是带着郁闷。裴轶被他搅得也睡不着,睁开眼睛按住了这小子手,明示道:“累了,就睡着了。”
“别别别,哥,你放过我呢,”池南歌忙告饶,“我不纠结了,现在就睡!”
说着,他一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以示自己安稳入眠的决心。
“你如果真觉得不舒服,”裴轶从背后把这个卷卷抱住,“我可以叫人去查,找到背后的人。到时候你想叫谁不舒服都没问题。”
池南歌冒出一个头,“我不想再多添笑料,但这么被人污蔑又心里不爽。”
他又不是表演型人格,什么都拿到大众面前去说去演,去要一个清白公道。长期暴露于公众之下的人,反倒更希望隐蔽和息事宁人。
裴轶笑了一下,亲亲池南歌的耳朵说:“好了,睡吧,有我。”
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再翻译一下就是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首先是和马家合作的文化项目中止,注资无限期延后。连理由不给,说走就走。那个文化项目不大,不能合作倒也小事。可怕的是注资资金不到位,马家主要业务的合并重组就进行不下去。
谁都知道裴氏突然撤资的理由是什么。你嘴里不干不净的,难道还期望别人不计前嫌,人家裴轶又不是来找骂的。
马锐精真是锤死儿子的心都有了,又打电话到方涯那里,哪想到方涯直接把他拉黑了。
“你真是,你真是要害死你爹啊!”马锐精拿着拖鞋对着儿子就是一顿暴打,“你耍谁威风不好!你耍到裴家人面前去!你!你是不是嫌你爹命太长了!是不是啊!”
马修谨被抽得四处躲藏,可平时护着他的老娘都不理他,只管坐在沙发上哭,立刻就怂了,抱着亲爹的大腿就哭:“爸!对不起!我错了!是我犯浑!我真错了!爸!别打了!”
马锐精哪里会听,恨不得抄起椅子砸死这个儿子算了。
“去什么娱乐圈,演什么戏!你到哪里都是个祸根!我上辈子作孽生了你!那什么电影你不准演了!给我在家里待着!”
“可,可我要待到什么时候去……”
“待到死!你都别想出门!”
马锐精一声爆吼,抡起椅子真把儿子的腿给打断了。
金马被这少爷搞得焦头烂额,深陷舆论风波不得脱身。好不容易打点好那个爆料人,又匆匆忙忙地用马修谨的微博账号,还有公司账号发声明。道歉解释,态度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去了。金马表示会对艺人的行为进一步约束,遵守法律,遵守公序良俗。隐约透露着马修谨已经被封杀,不再涉足娱乐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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