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薄的唇瓣抿着茶沿,微微向前倾倒,然后又把茶杯给端正了,稳当地放置在了桌面之上。
他接着说:“那我之后便让秘书把这个项目的具体事宜全部发给你,给我一下你的邮件。”随后,他歉意地解释,“之前你给我的名片不知被我放哪儿了。”
“没事。”林澈君自然不会怪罪一位德才兼备的老者,毕竟人家日理万机,所需要接见的人物太多,名片杂糅在一块,是挺麻烦的。
于是,他抽出里衣口袋里头的钢笔,又见手边只剩下桌上的餐巾,只得拿过它,用笔尖就着绵软的餐巾表面轻柔地划了几笔。
“今日带来的名片用完了,您应该不介意吧。”林澈君将写上自己的邮箱地址的餐巾推到了洛清宁的面前。
“当然不介意。”洛清宁挑眉,随后动手将桌面上的餐巾收入了贴身的胸口口袋中。“其实相比那种硬邦邦的名片,我更喜欢这种贴近自然的墨迹。”
林澈君对他淡淡笑了笑,然后说:“抱歉,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需要尽快离开了,若是有空,我会邀请您一同出来吃个饭的。”
“嗯,正事要紧,去吧。”洛清宁理解地点点头,示意他随意。
“谢谢前辈。”说完,林澈君便已经推开椅子,站了起来,“那我便先行离开了。”他对着洛清宁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洛清宁目送着林澈君渐渐消失在尽头的背影,终于伸手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慢悠悠地品茗着茶水的浓郁幽香。
另一边的位置空空落落的,玻璃杯中的柠檬水不过被喝了几口,水位线依旧处于玻璃杯的五分之四之处。
茶餐厅的行人来来往往,而三三两两坐在一处享受下午茶的朋友、情侣、家庭的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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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在早晨发现自己又被上了之后,几乎是在十秒之内穿上了自己昨日的衣服,然后落荒而逃的。
昨日他自己对着林澈君不断讨要抚慰的声音实在是令他自己都觉得丢脸,如果说一开始他还能抗拒来自于另一个人的抚慰,那么之后他主动的模样真的是如同一个只会求欢的荡/妇。
他自己都无法想象,多年做1的自己竟然会被同一个人一操再操,还根本讨不得一点的好处,甚至从身体中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快感。他又恨又羞,突然明白过来自己招惹的家伙早已不是十年前的普通少年了,而是一个连他都不知道深浅的奇怪家伙。
而那由林澈君之前留在床头的字条,顾安自然根本没有发现。他那个时候只顾着赶紧离开,免得像上次那样,那人再次回来,又要直面这个尴尬,哪会在意那么一个小细节。
他驱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跟自己的秘书说了要休两天的假,便准备跌回自己的床铺开始养屁股了。
但他又突然想起上次的疼痛,便赶紧去找自家的医药箱。
第一次被上的时候,他整整养了差不多一个月的伤,那个时候的他还不信邪,天天去上班,没把他虐得想要天天换个屁股,这一次,他学乖了,决定直接趴着养伤。
上一次用完林澈君给他买的膏药之后,顾安还去买了好几支,结果发现根本没有必要像林澈君那般用上那么多,于是就剩下了好多。膏药放在他家的医药箱中,他拿出来后,走向浴室里头小心翼翼地准备着准备工作。
他的手指微微探进去,却是摸到了一些根本不该处于他身体内的东西。
一瞬间,顾安的脸就黑了下来。
混蛋竟然内/射!还射的那么深!
他硬逼着自己压抑心头的滔天怒火,在温水之中不断拨弄着那处,白浊终于全部导了出来,但整个过程也令他整个人都虚脱了,几乎是软着身体瘫在浴缸里头不断地喘着气。
他几乎快要弄不懂自己的身子了,或许是他的身子比较敏感,所以即便自己抠弄两下也会觉得有电流窜过,令他的身子好似不属于自己,无法由他好好控制。
他的心情很微妙,一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形容自己的感受。
最终,他只得小心翼翼地涂上湿润的药膏,洗了个澡,换了身家里头穿着的睡衣,躺在了床上,躺着觉得屁股疼,又赶紧趴着,趴着又觉得前面不舒服,只得侧卧着。结果侧卧着,又觉得短裤裹得自己很不舒服,狠狠心直接把短裤刷拉一下拉下来,扔下了床。
他终于觉得通体舒畅起来,虽然后面依旧油腻腻的,也只得忽视这种感觉,阖上了眼睛。
刚刚开始昏昏欲睡,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直接扎进了顾安迷茫的脑海里头。他焦躁地拿过床头的手机,搁在耳朵边,问:“干嘛?”
这个冷硬的声音一听心情就非常不好,卢恒飞在那儿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快说,解决完了没?”顾安看了眼通话对象,总算想起了昨日发生的重要事情。
因为发生了这么乱七八糟的糟心事,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顾安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庞龙军做事,你还担心什么?”卢恒飞的心情很好。“就差一点了,那个女人真是够了,竟然想要去报社揭发,她以为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吗?”
“行了。”顾安也明白那个叫做柯畅现在如同只剩一个人的心情,但这种事情只得往肚子里吞,除了责备自己识人不清,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你给她做做思想工作,让她知道,她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们也帮不了她,只得真的雪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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