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烦躁的揉揉头发,“说的简单,我不是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改,我努力过,我…
傅泽把江临抵在回廊的墙壁上,狠狠的吻上江临的唇,带着一股霸道的强势的席卷了江临的感官。
江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傅泽,像一只野兽浑身都带有危险的诱人的荷尔蒙气息,傅泽从未流露的疯狂的占有欲却让江临长久以来缺乏的安全感得到了满足,这满足产生的愉悦舒服的他微微颤栗。江临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这样的迷恋着傅泽的占有欲,想吸食鸦片一样上瘾!
江临被吻的有些受不了,可他还想要更多!
傅泽,傅泽,傅泽,傅泽……
在他要窒息的时候,傅泽终于放过了他,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喘息,是不是还吮咬两口,咬的他一阵颤抖,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耳边一直有他隐隐的笑声传来。
江临脸涨的通红,不自在的夹紧了腿。
“江临,你不知道怎么改变,我告诉你,不要想别的。你不相信自己,那你相信我吗?”
江临反应过来,点点头。
“那你就放心大胆的做好了,我看好的人,自然是最好的,不要怕失败,你只管放开了去做,什么都不要顾虑,以后每周我给你补课,成绩真的不是事儿。”
“啊?”江临有些愣。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晋江抽风吞掉了我走心的一段。我又重新发上来了。
☆、No.43
教室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不时回响在教室的不同角落,夹杂着笔尖在纸上滑过的声音,刷刷,沙沙。不同的声音营造不同的氛围。这样的声音下, 空气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自上而下的,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沉甸甸的, 紧张的,如附骨之蛆, 如影随行, 离开这个场所会减轻,却不会消失, 救赎只有高考,但这也是它产生的直接原因。
分针终于慢悠悠的爬到10的位置,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似乎有谁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在感叹这压抑的日子终于又过去了一天。断断续续的收书折卷声,放笔声,穿衣声,书包衣服的拉链声,夹杂期间。还有低声的谈话说笑道别声。
“江临,我先走了,你还学吗?”是江临的同位, 那个胖胖的女孩张晓露,她收拾好了东西,背好了书包,看江临还在肯题。因为江临是比较贪睡的,每天睡不够8小时会很难受,所以即使他在努力的时候也都会在下课的时候放下笔,准备早点儿回宿舍睡觉。他以前往往都比张晓露积极的多,今天却还没见他开始收拾东西,张晓露难免感到有些奇怪。
江临放下笔,揉揉眼睛,看了看时间,摇摇头“就快了,我等人,你先走吧。”
张晓露也没在多问,道了再见就跟走了。
江临也准备收拾东西了。他刚刚穿上外套,他等的人就来了。江临的位置靠进后门,傅泽就依在门边,双眼含笑的看着江临。
傅泽常年健身,又年轻气盛,体内火气旺盛,即使冬天也不会裹上很厚的衣服,他惯常就穿一件长大衣。他高挑瘦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效果都不会逊色于模特。
他现在就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肩膀倚在门框上,一条腿随意的微曲在前,更显的他宽肩细腰大长腿,他双眼含笑,似有万千星辰,直勾勾的看着江临,一身气场都化作撩人的电流,滋滋乱射,好不勾人。
江临被傅泽看的有些春心荡漾,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妖精。心里却像是化了一罐糖,热热的,甜的要命。
他拽过书包,匆匆的就拉着傅泽走了,再不走留他在这儿乱放电吗?他可是看到了,虽然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教室里剩下几个学的疯魔的女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头。再不然就是不好意思转头的,但眼睛斜的几乎就剩眼白了,另一只手还装模作样的写字,字都写桌子上了。
他拉着傅泽往外走,走了几步去拉不动了,他转头问道:“怎么了?”
傅泽低头拉着他的衣角,仔细的给他拉上衣服的拉链,又把领子往上拽拽,甚至还把帽子给他扣上:“外面冷,穿好衣服在出门”
江临拼命摇头,抵死不从,“现在戴帽子太奇怪了,不不不不”
傅泽坚持“听话,外面风大”
江临据理力争“外面甚至都没有一个女生戴帽子,我难道比女生害怕冷?”
“她们头发长,你头发长吗?”
“这跟我戴不戴帽子有关系?”
“当然,她们头发长能保暖,你这头发长度等于没有。”
江临摸了摸自己新剪的板寸“你在歧视我的发型!”
“我没有!”
“你不爱我了!”
傅泽宽容的撸了把江临毛刺刺的头发,宽容的说“为了你的审美我可以剪成地中海或者是杀马特。”
江临想了像,好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他并不甘愿就这样认输。他还在努力的想找借口挣扎一下。
傅泽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放心,晚上你带着帽子没人能看到你是谁”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说:“而且,我觉得接下来你带上帽子更方便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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