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做好事不留名。”
“我跟你叔叔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是谁。不过你爷爷人好,教出来的学生都有出息,有这事也不奇怪。”
应枫点头,认同道:“的确如此,以前一到过节,就很多人来给爷爷送礼物。爷爷也常跟我说,他资助过很多学生上学,兴许是哪个学生发达了,回来报恩了吧。”
“我跟你叔叔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们再去,就去新地方,别走错了。”
“好。”
养母又絮絮叨叨跟他说了很多事,要他多保重,跟金澍把日子过好,还叫他注意保护自己,别被记者拍到乱写。直说到养父再来敲门,再不走,就过了吉时。他们当地的风俗,去墓地,总要挑个吉时。
养母拉住他的手:“以前也没觉得如何,见了你才知道太多想交代的。”
“阿姨,家里和南安很近的,往后周末你们也常过来玩一玩。尤其寒暑假的时候。我有空也会再回来的。”
“好。”
“别担心,我会好好的。”
“嗯。”养母眼圈又红。
应枫握紧她的手,下定决心地要转身出去。
“对了。”养母又叫他,“你再看看这个。”养母拿出一张卡,“不敢让你叔叔知道,你看看。我们也不认识什么有钱人,昨天见到小金,我再想这件事,是不是他偷偷寄给我们的啊?喏,还有张字条呢,说是谢谢我们。”
应枫拿在手里看,也很纳闷:“不是啊,我问过他。”
“你再问问,万一真的是呢,我们好还给他。”
“好,我会再问的。”
养母再交代几句,和丈夫、女儿一起送他们下楼。金澍戴墨镜和帽子,裹得严严实实,应枫为了使他不那么特殊,配合地戴着口罩和墨镜。
反而使得养父一家都笑了起来。
金澍将车子开出小区,养父们始终朝他们挥手。
金贝贝窝在阿姨怀里,在车内,脑袋够着往车后看,也朝他们挥着小手,尽管他们其实看不见。金贝贝还道:“贝贝喜欢这里呀,我们以后还来!”
小孩子是最能分辨得出别人对他们的好坏。
你对他好,他自然也会对你好,也会高兴。
应枫笑着说了声“好”。
随后他们便去了墓地,贝贝人小,应枫没让他进去,甚至让车停在大门几百米之外一处很亮堂的地方。原本也不想让金澍下去,但是到地方一看,新墓地当真如养母所说,格外气派。而且由于气派,又贵,人特别、特别的少,除了他们,通往大门的路上是一辆车也没有。
金澍陪着他一起进去,应枫把迁墓地的事告诉金澍,再问他:“真的不是你偷偷给我阿姨寄钱哦?”
“真不是,我感谢你的养父养母,但不会用这种方法。我会负责你妹妹的学费、生活费,将来给她买房子,送她出嫁。她的丈夫如果敢欺负她,我会替她出头。我也会给你养父养母养老,但是不会直接给钱。”金澍还有点委屈呢,深深认为直接给钱太没有格调。
应枫伸手挠挠他的下巴:“别气啦。再说了,我妹妹才十六岁,嫁人还早着呢好吗!你少操点心呀。”
“哼。”
“哎呀,还真气啦。”应枫再逗他,又去挠他的手掌心,金澍这才露出笑容。应枫感慨,“想逗我们大明星笑一次真是太难啦!”
应枫后来又给养母打电话,肯定地说那钱绝对不是金澍给的。
养母很烦恼,但也没办法,只说过完年后把卡给警察,这事就算完了。
春节如期而至。
除夕前一天,金澍叫作ailsa的妹妹到南安。
因当初的地震事件,她的脸跟着上过热门。她如今来中国,也只好戴墨镜、戴口罩,还戴着帽子。毕竟春节前后的机场人流量巨大,万一就被人认出来?
她的头发是金发,盘起来,全部拢在帽子里,一丝金色也看不见。她穿了一身黑,衣服并不修身,虽说本身的身材不错,但好歹遮住了不少,再拉个黑色行李箱,顺利混入人群中,不惹任何人注目。
金澍、贝贝和应枫都来机场了。金澍不能出现是自然的,贝贝也已被人知道,肯定也不能去接人。是应枫下车,站在出口处等ailsa。尽管已提前知道她的装扮,可也实在是没能找到她。
最后反而是ailsa走到他面前,笑着和他say hello。
他也“hello”了一声,仔细看遮得严实的她。她摘了口罩,露出下半张脸与灿烂笑容,笑出一口白牙。笑容很能感染人,应枫跟着也笑了,她松开行李箱,直接倾身过来抱他。
应枫有些措手不及,但也赶紧接住她的拥抱。
ailsa松开他,笑着又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你好。”
“你好你好,累了吧?来!我们回家!”应枫也不敢说太复杂的话,伸手拉过行李箱,带她往外走。
ailsa的确听不太懂,也不抢她的箱子,与应枫一起往停车场走。
应枫原本是怕尴尬的,没想到真在一起走,倒也不尴尬。他怕ailsa跟不上,不时回头。但凡回头,ailsa便朝他笑。
到车上,贝贝扑到ailsa怀里,叽叽喳喳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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