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槐很无助,他想后退,却无路可逃。姜泾予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两个人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相对。
姜泾予在黑暗中把陆西槐亲了一遍又一遍,从头到脚。
陆西槐整个人被姜泾予的体温烫的发颤,抵住姜泾予胸膛的手也被姜泾予握着反复亲。
所有的隐忍都不堪一击,姜泾予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看着陆西槐在他哼哼唧唧地求他放过,眼角泛红,他在对方身上涂抹自己的东西,像是最原始的雄性生物标记自己的地盘。
最后陆西槐被他折腾的靠在他肩头睡了过去,姜泾予检查了一下陆西槐的身体,小蘑菇被他玩的可怜兮兮的缩起来。陆西槐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整个身体狼藉一片,姜泾予不想把这些洗掉,这样的陆西槐满足了他所有的占有欲和性幻想。
他在陆西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人搂在自己的怀里盖好被子睡觉。
日思夜想的东西尝过了甜头让人更不愿意放手,姜泾予是这样,堂哥也是这样。
堂哥第一次尝到了甜头愈发的急不可耐,隔了几天又跟大伯母要了钱,等不到酒吧的营业时间就在酒吧外面等着。
酒吧一开门他先是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迈步进去。
刚刚开门营业的缘故,酒吧里一时间有些冷清。
堂哥走到吧台旁边坐下,调酒师擦着杯子转过身来问他想喝什么。
“点一杯你最拿手的。”
演戏要演足,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点什么,假模假式地说了这么一句。
调酒师说了一句:“稍等。”
堂哥撑着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向四周环绕,想要找几个熟面孔。
可惜他来的确实太早了。
调酒师把就推给堂哥,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呛的直咳嗽。
高浓度的酒精滚过舌头一路滚到食道跑向胃里。
堂哥只觉得这酒比他喝过的白酒还要辣人。
他抿了两口放在吧台上,心情隐约有些烦躁。
“帅哥一个人啊?”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姑娘从他肩头拍了一把,一张脸蛋不施粉黛干干净净。
堂哥心头一跳。
他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可以胡乱花天酒地,女人就应该逆来顺受相夫教子。
说到底那些个坐台小姐他是看不起的,花钱玩玩还行,娶他是不愿意娶的。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二十岁出头水灵灵的小姑娘主动跟他问好,他瞬间有些心猿意马。
“你好。”
他用他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跟小姑娘交流着。
“一个人吗?”
“嗯,一个人。”
“一个人好啊,想干什么干什么。”
小姑娘点了杯酒一饮而尽,看起来在借酒消愁。
堂哥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能有这么能喝,说:“你一个女的这么喝酒不太好吧?”
“我也不想喝酒,这么难喝,可惜谁又会心疼我呢?”
小姑娘被酒精刺激的眼尾泛红,堂哥急色,就被这么蛊惑了。
他点了一杯果汁给对方。
小姑娘擦了擦眼角低声说:“我叫兰兰。”
堂哥问:“你多大了,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兰兰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吸管喝着果汁,跟堂哥说着自己的事情。她今年二十岁整,刚和男朋友在附近的街道分手,对方劈腿,街上偶遇小三,两个女生不顾形象地开始撕逼,最后男朋友跟她说了分手和小三走了。
她说她不知道自己那么久的忍辱负重换来了什么,她想放肆一回。
所有的话结合在一起让人联想丰富,对方一副涉世未深犹犹豫豫的样子戳中了堂哥的点。
第二天两个人是在附近宾馆床上醒来的,兰兰慌慌张张地穿了衣服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显然是觉得自己荒唐的太过。
堂哥想把人拉住却拉了个空,看着人走懊恼地抓了抓头。
起初他也疑心这是不是什么套路,退房的时候想起来钱还是对方出的。床单上一小块血迹扎眼的很,他倒是没想到自己睡了个雏儿。
小姑娘急急忙忙地离开没发现自己的手机掉在了堂哥的衣服堆里。
堂哥穿裤子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手机,这才捡起来装在口袋里。
☆、第二十八章
睡了一觉又睁开眼,陆西槐恍惚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脑子闷闷的,看到窗帘没有拉,背后是无穷无尽的热源涌过来,姜泾予的手臂横在他的腰间,两个人赤条条地贴在一起。
回想起昨天的一切陆西槐仍觉得有些荒唐,他以为醒来自己会跳起来和姜泾予撕个鱼死网破,等到发现自己斗不过姜泾予的时候再乖乖做对方的宠物。
一个没有自由,不能独立掌控自己人生要受制于人的人,陆西槐上辈子做够了。
这辈子他用不着因为那些脆弱的亲情把自己逼的走投无路,却还是要面对这样一种人生。
所有的一切都不由他自主,上辈子的苦他受够了。
天是阴的,陆西槐睁眼看着窗外灰蒙蒙的色彩,复又闭上眼睛。他上辈子和这辈子挣扎了这么久有什么用?
不知道哪家的猫跳到了陆西槐的阳台上,老式的阳台没有玻璃的遮挡,一只狸花猫坐在白色的栏杆上翘着腿给自己舔毛,陆西槐觉得这只猫好惬意好惬意。为什么他落水之后要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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