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您今晚喝的好像有点多了啊。回酒店后一定要好好休息哦。”
徐隽晚上没喝多少,说出来的话自然还是清醒的。
上次烧烤聚会我没有注意,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徐隽虽然看似年轻,但是很能拒绝。而且不是那种虚头巴脑的躲来躲去的拒绝,而是很直接说不。
所以到最后几乎都没人给他倒酒或者敬酒,全场下来喝的最少的当然是徐隽了。
“隽隽,你今晚得罪的人可不少哦。”
我笑嘻嘻的拍了拍徐隽的肩膀,说。
“没事。他们习惯就好。”
徐隽回答。
我:“……”
我肯定是真喝多了,否则肯定知道怎么接这种话的。
“啊!车来了!”
我无比感激服务生叫的车来的够速度。
“哐当!”
“前辈当心!”
徐隽惊呼道。
——急忙上车想躲避某种尴尬的我因为太急就跟车顶来了个过分的亲密接触。
砸得额头生疼。
呵,更丢脸。
一时之间坐在出租车后排的我们无话可说。
“我醉了我睡会。”
我只好选择睡遁。
徐隽了然点头微笑:
“到了叫您。好好休息。”
我:“……”
好吧好吧,我还是睡吧。
想着,我闭上眼睛。
出租车四平八稳开得不错,几分钟后,睡意袭来。
真好。
不枉费我喝了那么多。
略显突兀的刹车声把我从渐厚的睡意中拉了出来。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车已经停下。
“到了?”
我揉着眼睛问徐隽。
徐隽脸色却有点怪。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车窗外,表情有些严肃的味道。
“程老师,您打架技术还行吗?”
我下意识跟着看向窗外面。
外面,出租车停在了一条巷子里,巷子的两头各有一盏大灯,刺眼的灯光中站了十几个看起来不太像好人的家伙。
或棒球棍,或西瓜刀,总之,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件明晃晃的武器。
看得我的牙疼。
“报警号码多少来着?”
我问徐隽。
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正面硬抗,还是做个良好市民赶紧报警才是正道。
徐隽苦笑。
“手机没信号,他们可能放了信号屏蔽器,没法报警。”
“怎么着?这是想让哥几个请你们下来吗?”
车外,一个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的男人挥舞着手里的刀,恶笑着说。
“前辈,您喝多了,还是先在车上不要下来,这点事我会搞定的。”
徐隽按了按身体有点发抖的我这么说着,随后打开车门,一抬腿想下车。
我赶紧伸手拉住徐隽。
“您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过来的。”
徐隽近乎安抚似的这么说着,想要将手从我手掌里抽出来。
结果失败。
“我不是在害怕。”
我说着,越过徐隽,将他那边的车门拉了回来。
“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睡一觉可能比较好。”
“啊?”
徐隽的声音短促的卡在了喉咙口,接着他就因为被我敲击到位而昏过去了。
搞定徐隽,我也不用拖延时间了,利落下了车,关好车门。
只是我懒得再走,就直接靠在车门边,看向那个不久前吼过让我下车的家伙。
那家伙脸上的恶笑清晰得很,看得我眼疼。
丑爆了都。
“小子,还算识时务啊。今——”
这种废话还是省省吧。
我径直打断了那家伙的狠话:
“你们记住,今晚我是被你们逼的,所以别怪我头上。”
“?!”
提着武器的家伙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话的意思。
我笑。
不二话,冲着最前面那个家伙,抬脚冲了出去。
……
徐隽醒来时我正在努力的擦掉自己身上的血色。
“——程老师?”
我听见徐隽叫我,回头看向他。
“怎么了?”
“您——还好吧?”
徐隽坐起来,上下打量着我,犹疑的问道。
我晃了晃手。
“手肘破了。”
这点“光荣”是因为最后那根棒球棍挥过来的时候我故意拿手去挡了一下弄的。
当时十几个对我一个,不受点伤说不过去。
没办法,只能自己添点彩了。
“都肿这样了,我们赶紧去医院啊!”
徐隽看外观足够判断我这伤不是“破了”就能说清楚的,有些急了。
可这就是医院啊弟弟!
“17床,温度测了吗?”
开门进来问我体温测量结果的护士小姐看见徐隽醒了,脸上立刻换上了十分温柔的表情。
“小弟弟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个医生?”
我无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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