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啊,哭什么?”骆仲晏抬起她的小脸,看到盈盈黑眸中泪光闪现。
李舒心甩开骆仲晏的手,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躲开他的眼神:“我欠你太多了,我不能欠你太多的!”
骆仲晏是个好男人,很好很好……可是骆仲晏给得越多,李舒心越发慌。
骆仲晏捧住李舒心的小脸,逼她迎视自己:“你欠我越多越好,我喜欢。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话音落过一小会儿,骆仲晏就自行找到了补偿方法。
只因那小巧饱满的唇瓣诱惑着他,他抗拒不了,从容就范。
吻由浅到深,骆仲晏煽情地伸出舌头,在李舒心口中轻挑慢卷。她躲,他偏不让,他特别爱她的小舌头,缠着它,吮吸个没完没了。甜津四溢,李舒心轻喘起来,被人疼爱的温情和各种复杂情愫从李舒心心头涌起,她迷茫又心慌。
正激情难抑时,忽听得外头的木门吱呀打开了,幸好骆仲晏反应快,抱着李舒心迅速蹲下去。
☆、第四十三章 恨娶
两个人躲在妈妈家地下室的橱柜门边接吻,外头是红珊瑚似的夕阳。
李舒心伸了小手推拒,抵在骆仲晏胸膛上,却被他坏心地捉住耳语:“小东西,早晚都是我的人,干嘛这么心急?”
“你该回去了,快走吧,妈真要看见了……”
骆仲晏咬着她的耳窝,心驰神荡,嘴上有些敷衍地回答:“这么着急赶我走?我还没见妈点头呢。”
其实,要问妈妈张云香对这门婚事的态度,更多的是惊恐。
这个女婿模样家世样样好。张云香从旁观察,是个真心爱她女儿的男人,不矫情,不计较,晚饭一顿白面条儿,他吃得津津有味。张云香不疑,这个对弃婴都有善心的男人,会对李舒心好,一辈子好。
可是啊……
“姐,你在干嘛?”李舒畅循着悉悉索索声儿找到厨房,探着头往里看。
原来是李舒畅回来了!
李舒心慢慢站了起来。头一次被妹妹抓住糗行,李舒心脸红到肚脐眼儿。
接着,她身后又站起来一个男人,高大英挺的。
骆仲晏起身的时候,被李舒心责怪似地轻掐了一下,他嘴里呼痛,心上却甜蜜,眼眸流光溢彩,就这么笑着看向了李舒畅。
李舒畅只觉得眼前一阵昏眩,心霎时急跳,问:“姐,你,这,这位是?”
“舒畅是吗?”骆仲晏一事当前一点儿也不脸红,“我是你姐夫。”
姐夫?
天,好帅的姐夫!
李舒畅眼神笔直,鼻尖沁了汗:她姐打了什么灯笼,寻到这样极品的男人?比赵墨还伟岸,比赵墨还英俊,五官立体,健朗洒脱,说不出的性感!
……
见完丈母娘一家,回去的路上夜风微凉。骆仲晏抱住李舒心的肩,半拥着她往前走。
李舒心碎碎念:“你干嘛给李舒畅那么多钱,她还只是个学生……”
“学生才缺钱,我是过来人。”骆仲晏揽过李舒心的头,在脑门上亲一口。
李舒心好歹躲开他:“还有,你和李舒畅闹得适可而止,她好歹是个大姑娘了……”
说了半天,这才是重点吧?骆仲晏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个男人简直有毒啊,李舒心无法直视他的眼睛,扭头泄气:“看什么?”
“怎么,你吃醋了?”
“你才吃醋了!”
“咝……”他意气风发地仰头望天,“有首歌怎么唱的来着?带着你的嫁妆,带着你的妹妹,坐着那马车来……”
李舒心气得要打他,骆仲晏根本不躲,一掌握住她飞舞的小手。
不能惹了,这个小女人生气了。她生气的样子特别好玩,骆仲晏哈哈笑,弯腰一抄,把整个人抡抱起来,直吓得李舒心兵荒马乱……
一路笑闹,孰料骆仲晏的手机竟然凑趣地响了起来。
……
赶到医院的时候,只见父亲面色铁青,背着手不说话。
这回不是老爸肺气肿,是骆伯薇出了状况。
怀孕两个月,家中男性,骆伯薇一概没有告诉。爷爷和爸爸都不知情,直到今天下午,骆伯薇正召集高层开会,突然腹痛如绞,还伴着出血,都渗到转椅上了。骆伯薇临危不乱,她从容地给自己叫了救护车。
幸亏及时去了医院,原来是先兆流产。
一通检查注射,胎儿堪堪保住,父亲大发雷霆,把那未婚的姐夫叫过来骂了个兜头。
“总之,你姐的婚礼是一刻也拖不得了。”爷爷捋着胡须,“婚礼什么的,周家已经开始张罗了,咱家这头,就交给我这个老头子吧。阿晏,我看,你先回来帮衬着你爸,开始慢慢接手公司的事吧。”
特么的,这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
骆仲晏表示抗议。他的音乐餐吧人气越来越旺,人手已经不够。招了几个新人跟着,有经验的都被胖头拉着张罗新开分店的事,店里哪能离人?
最最关键的是,他特么的也要结婚!
还没来得及带李舒心去民政局呢!
李舒心见势,扯扯骆仲晏的衣袖,细声嘤嘤:“都什么时候了?别说这些,听爷爷的吧……”
看床上的骆伯薇,平时极有气势的一张脸,现在煞白虚弱,女强人终于变回小孙女儿,全凭爷爷发落。
骆家没有别的女人,帮佣是指不上的,李舒心自告奋勇去照顾病人。爷爷看她孝心难得,也确信自己没看走眼,这女孩有颗菩萨心,便同意了。
骆伯薇一向心气儿高,看不上李舒心,除了上厕所要人扶着,其余时间一概不理人。李舒心也没有一句废话。
没过门的弟妹伺候大姑子,受点脸色都是为了自己未来夫婿,该做的尽到本分,只求问心无愧。
只可怜了骆仲晏,集团、餐吧、医院三头跑,刚进屋,还没跟自己的小女人说上一句话,迎头就见一阵风刮进了病房。
是曹莞那疯丫头来了。
“薇薇姐!”曹莞拎着那滋补十八样,司机又跑了三趟才拿完,恨不得把营养品店给搬病房里来。
“曹莞,你怎么来了?”来了自己待见的人,骆伯薇的脸色自然不一样,“你不在家准备嫁妆,跑我这儿来干什么?孟怀承呢?”
“哼,提那头种马干什么!孟怀承就是个□□,在外头养情妇,孟家就没有好人,他弟弟不就……嗐,呸呸呸,我曹莞死了,也不会嫁一个重婚犯!”
骆伯薇终于笑了,道:“莞儿,看你说的,孟怀承是城府深了点,但人不糊涂,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什么不可能?我有物证!”曹莞不服气,掏出手机,刷刷地翻着照片。
骆仲晏听乐了,在一旁放冷枪:“曹莞,你傻不傻?你要不嫁,岂不是便宜了孟怀承,更便宜了那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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