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暴躁的小野猫,终于安静下来,傅承衍唇角这才有了一丝舒缓的弧度。
车厢里,安静的音乐缓慢流淌,像是催眠曲一样,洛言听着听着,竟渐渐睡着了。
直到车子在公寓门口停下,洛言还是毫无察觉。
傅承衍也没催促什么,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她的自然醒。
他侧过视线,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觉得特别不真实。
这么多年,好似是一场梦一样。
梦里,有她的影子。
梦醒时,还能记清楚她的模样。
这么多年来,他对感情的事情并不热衷,只因为他觉得,他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他的身份和家境并不缺乏他的追求者,只是看到那些女人时,他却并不感兴趣。
而现在洛言,却完全激起了他对感情的向往。
她是国民女神,喜欢她的人,很多,不缺他一个,但他却……非她不可呢。
不过依照目前的局势来看,他的确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就在傅承衍盯着洛言的脸蛋失神是,忽而,一束刺眼的强灯从对面闪来!
正文 第479章 夜墨回来了
即使他没有看清楚车内的人,他却仍然能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低气压。
傅承衍眉心微皱。
抬眸看向眼前。
公寓门口的路完全可以同时容纳多辆车子通过,可停在他对面的车辆却横在他的车前,丝毫没有要通过的意思。
两辆车子,就那样僵持着。
不过很快的,对面车辆有了动静。
身材高大的男人甩上了车门,跨步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夜墨一身肃杀之气,猩红着眼,在看清楚车里的一幕幕后,他——彻底被激怒了!
该死!
他这才离开多久,她转身就勾搭男人去了?
傅承衍隐约觉得势头不对,他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下。
“这位先生,请问……”
傅承衍话还没说完,只见夜墨冲到了洛言那一侧,打开车门,直接将还在睡梦中的洛言给硬生生的从车里拽了出来!
“你干什么!”傅承衍见夜墨如此粗暴的态度,自然站立不住。
他冲上前,想从夜墨手里将人抢过来。
洛言也被这巨大的动静弄醒,她狐疑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当看到夜墨那张怒气冲冲又极其英俊的脸时,洛言彻底晃神了,她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她抬起手背,用力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人依旧还在。
“夜墨?”洛言不敢置信的出声。
他不是在法国吗?
他不是和简安宁在一起吗?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还认得老子是谁?嗯?”男人危险的眯起阴鸷的眸子,眼中迸发冷厉的寒光。
洛言听着他这语调,也火了!
她做错什么了?
他凭什么对她发火?
“老娘管你是谁啊?你松手!”洛言用力想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握紧的手中拽出来。
“你他妈活腻了是不是?”
回来就敢对他大吼大叫,看样子,她是欠收拾。
“我觉得你也真是搞笑,这大过年的,你不和简安宁去恩恩爱爱,你他妈跑到这来做什么?找我上床啊?不好意思,今晚没空!”
她没那么犯贱!
“没空?怎么,你今晚约了人?”夜墨轻飘飘的视线扫过站在一旁的男人。
洛言一怔。
一见到夜墨,她的情绪便完全不受控制,都忘记了傅承衍还站在身边,刚才她如此泼辣野蛮的作风想必他全都看在眼里。
的确,傅承衍都看到了。
两人的关系是什么,傅承衍无法判断。
可他知道,一定不简单。
他没心思去想那么多,他能看出洛言和夜墨在一起,并不快乐,这就足够了。
“小洛。”傅承衍走上前,朝洛言伸手;“过来。”
他想要给她保护。
夜墨冷嗤一声,眼中肆意桀骜,宛若一头猛兽,而洛言,就是他到嘴的猎物,可现在,居然有人想从他嘴里抢东西?
“她没有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在我没有玩腻她之前,你他妈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傅承衍眉心皱的更紧了。
眼前的男人狂妄自大又嚣张极了,洛言于他,不过就是一个玩具。
仅此而已。
正文 第480章 我玩烂的女人
这么美好,这么漂亮的小洛,在他眼里,竟然如此不堪?
不,她应该值得被更好的对待!
“你不愿意珍惜的人自然有人愿意珍惜,请你放了小洛。”傅承衍一字一句,说的格外坚决。
“傅承衍,你走。”
洛言是绝对不愿意将傅承衍拉入她的这个泥潭!
她和夜墨两个人都脏,但傅承衍,他还干净。
“小洛,如果你不爱他,请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倾尽所有的爱你,宠你,保护你,”
男人的声音好像是小提琴般温和,悦耳。
洛言被他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么动听的话,可是这番话,却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如果在没有遇上夜墨之前,或许,洛言还会选择着去接受,但遇上夜墨之后,她连说一声喜欢的资格都没有了!
“傅承衍,有什么话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洛言说话时,语速比较急,让人一耳就听出她的紧张。
夜墨冷哼一声。
这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紧张别的男人?
当他是死的?
若是他不对那男人做点什么,好像还真对不起她的紧张呢?
蓦然,夜墨松开了攥住洛言的手。
“怎么?对她有意思?”他慢条斯理的整着自己的衬衫袖口,原本怒气冲冲的脸,此刻倒还平缓了很多。
傅承衍没有任何逃避,他目光淡然的直视夜墨,从最终坚定的吐出一个字:“是。”
“可她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
她是什么样的人……
洛言意识到夜墨想说什么,她眼眶红着,朝他吼:“夜墨,我和他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虽然她脏,但是她还在心底奢望着,夜墨能给她留那么一点尊严,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好。
夜墨像是没听见洛言话似的,自顾自的对傅承衍开口:“她是我的**,我的禁脔,每次只要我有需要的时候,她就会乖乖在床上躺好,被我干,你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她在床上到底有多骚,有多浪,你以为她是女神?不,她只是一个荡妇而已。”
夜墨的话,宛若一根细小的针,一针一针的扎在洛言心头,虽不见血,但真的很疼。
疼的洛言连呼吸都那么困难。
原来自己肮脏的过去在人面前彻底揭露时,是这么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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