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昀现在也没什么烟瘾了,只是偶尔会点一两根,毕竟宋倾倾现在对他……管的严。
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许夜不归宿。
就像当年他牢牢管着她一样。
偏偏,唐景昀还挺喜欢这种被她管着的感觉。
夜深了,宋倾倾那么一番折腾下来,也有了睡意。
她身体瘫软无力的顺着男人的匈膛滑了下去,最后脑袋枕在了他的腰身上。
“对了,明天早上如果闹钟没将我闹起来的话,你得提醒我一下,我早上得先去医院看下洛言,给她送点营养品过去,然后再去公司上班,时间很紧呢,一定记得叫我起床!”宋倾倾不放心的朝唐景昀叮嘱了两遍。
“她又怎么了?”
“感冒,还有……可能是动了点胎气,反正要在医院养一段时间。”洛言身子骨真算好了,若是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被折腾成这样,估计早就丢了命吧?
“老公……”宋倾倾哼着,微微直起身子,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夜墨什么时候回来啊?”
唐景昀只是摇了摇头。
夜墨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
别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就连他能不能和洛言在一起,都是未知。
唐景昀深谙这些,但却始终没有和宋倾倾提起过。
……
仁爱妇产科医院。
这已经是洛言住院的第三天。
她的身体状况渐渐稳定下来,意识也清醒了很多。、
正文 第1326章 不近女色
半夜的时候,洛言口渴,起来喝了一次水,但躺回床上后,她却再也没有了睡意。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也不知道……他睡了没有?
有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那颗的心脏好似突然紧缩在了一起,泛着阵阵的钝痛。
如今,只有一想到他,心理上的疼痛便不可避免。
洛言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开机,手指紧紧的捏在了手机边缘,迟疑许久后,终于指尖颤抖着,将电话拨了出去……
令她惊喜的是,他的手机没有关机。
电话声嘟嘟的响着,一下又一下,听得洛言心里煎熬极了。
直到最后,洛言也没有等到他接起电话。
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眼角的一片湿凉,将枕头都给浸湿了。
*
偌大的卧房,没有开灯。
唯有窗外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里,留了一丝光亮。
“啊……”一声尖叫,紧接着,听见砰的一声响。
房间里,瞬间通透明亮起来。
“滚!”夜墨冷眼看着刚才被他丢到床下的女人,目光寒凉,像是锋利的刀刃。
佐伊被夜墨这么从床上丢下来,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跟要散架了似的。
怜香惜玉这种词,根本用不到夜墨身上,不过佐伊倒也不在意,像她们这种女人,是没有尊严的,夜墨只是将她从床上丢下来而已,跟在费雷尔身边的时候,她被更加残忍对待的时候都有。
与其被费雷尔当成一个***,倒还不如直接被夜墨赶走。
佐伊无所谓的笑笑,她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她穿着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蕾丝透视睡裙,一边的肩带都已经滑到了手臂上,裙子的下摆直接耸起,那丰满的臀……都遮不住了。
她转身走出了夜墨的卧房。
趁着夜墨睡着,走进他的房间勾引,佐伊本事没有这个胆量的,她完全是遵照费雷尔的指示。
佐伊回到了费雷尔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盏微弱的壁灯亮着,熏香的味道很浓烈,弥漫了整个房间。
费雷尔躺在床上,隔着浅金色的薄纱帷幔,佐伊能隐隐看见那张匿在昏暗光线中的脸,冷硬的国字脸轮廓,威严,阴冷,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场,多看一眼,都觉得身上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佐伊眉头微微皱着,敛下心头忐忑不安的情绪,轻声慢步的走近床边,在柔软的地毯上跪了下来,一副卑微至极的姿态。
“怎么就回来了?”男人声音浑厚有力,一点都不像正处在大病之中的人。
佐伊恨恨的咬着牙,想,这老头子还这么精神,什么时候才会死啊?
心里虽然愤恨不堪,但佐伊的声音还是柔媚甜腻的:“少主……他不肯碰我,直接将我从床上丢了下来。”
她如实说道。
“是吗?”
这么说来,他是不近女色?
费雷尔多年没有管过夜墨了,夜墨的生活习性,处事方式他都无从得知。
不近女色,固然是好。
感情这种东西是他们这些人不能去碰的,当年,他就是栽在了一个女人手上!
正文 第1327章 谈过恋爱没有
费雷尔对夜墨的这一次试探,很满意。
不过佐伊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头敲起了警钟!
*
夜墨睁开眼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窗外,阳光灿烂,头顶的光线也异常刺目,灼的他眼睛生疼。
他闭了闭眼,眼皮沉重的,好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似的。
“少主……少主?”身边传来一阵小心翼翼的喊声。
“什么事?”他眼都没有睁,冷声问了一句。
“费先生让你去大厅,他找你有事。”
夜墨骤然睁开眼,掀开被子走了下床,他有条不紊的换好衣服,随即去到了大厅。
费雷尔的住宅是一座豪华的城堡。
如天宫般的拱门和回廊蜿蜒连续着,一眼望不到尽头,耀眼的水晶灯高高悬于穹顶,散发着细碎冷冽的光芒。
城堡里的每一件摆设都是价值连城,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一座用金钱堆砌的房子。
夜墨多年不回这里,对这有了些许不陌生,他被一名佣人领着,才去到大厅,找到了费雷尔。
费雷尔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来。
见着夜墨眼中猩红的血丝和面色的虚白,他的目光意味深长。
“昨晚没睡好?”
夜墨点了点头。
“都在自己家里还睡不好吗?是不是那间房住着不习惯?你尽管提,可以照着你以前在A市住过的房间改。”
费雷尔威名在外,以狠厉,残酷,铁血手腕著称。
可是在夜墨面前,他却像是个慈祥的父亲似的,面上和蔼,与平时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判若两人。
“不用麻烦,多住几天便会适应。”
夜墨话很少,费雷尔问一句,他便答一句。
忽而,费雷尔提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今年,30岁了吧?”
夜墨脸上仍旧面面无波澜,“是。”
“谈过恋爱没有?”
夜墨垂放在身侧的五指不自觉的收紧,眸光中,闪过稍纵即逝的错愕。
“没有。”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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