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亮着红光的监控,黑眸无波无澜,更加贴近女人温软的身体。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下巴抬起,两张脸之间只剩下一张纸的距离,嗓音低哑性感的一塌糊涂,“有我挡着你,怕什么?”
最近这男人不要脸的程度越来越高了,南湾自知不是他的对手,用力拨开他的手,恼极了,“你让开!”
却在说完这三个字之后,手腕被男人单手绞在身后。
慕瑾桓在她继续说出让他不高兴的话之前,就低头吻住了那两片唇瓣,勾着她的舌不许她逃避。
南湾瞪大了眼睛,这强势的啃食根本算不上是吻,那力道徘徊在痛与不痛的边缘,她头皮都是麻的。
电梯下降的很顺畅,整个过程没有停留,到达一楼,开门的前一秒慕瑾桓撤离了唇舌。
沙哑的嗓音压在她耳边,“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南湾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又或者是缺氧的状态让她短时间内没办法回神,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揽着腰肢带出了住院部。
甩开男人的手,冷着脸看着他,“慕瑾桓,拜托你尊重我一下行吗?”
她的呼吸还没有恢复平稳,那双藏着满天星辰的眼睛里还披着一层浅浅的水雾,樱红的唇瓣一张一合。
勾起了慕瑾桓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
虽然时间不早了,但住院部门口过往的路人依然有很多,他不打算在这种地方对她做什么。
虽然他很想。
单手插兜,矜贵优雅,淡然自若的开口,“我们是夫妻,难道我吻你还得经过你的批准才行?”
南湾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反问,“你不是已经签好协议了吗?”
慕瑾桓面不改色,“在哪儿呢?你拿给我看看。”
南湾,“……”
无赖!
南湾转身就走,慕瑾桓站在原地看着女人的背影,低低的笑了两声,宠溺又无奈。
随后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在她伸手拦出租车之前,把人打横抱起塞进了副驾驶。
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上车落锁。
男人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不会弄疼南湾,长发凌乱的散在脸颊上,她闭了闭眼,抬手把散乱的发丝撩到脑后。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让我觉得烦,把门打开。”
慕瑾桓启动了车子,成功的转移女人的注意力之后,心情就好了许多。
她在手术室外的模样让他很心疼。
打着方向盘,问道,“想吃什么?”
“我不吃,停车。”
慕瑾桓也不在意女人生硬的语气,淡定的替她做了选择,“那就先回家,我打电话让餐厅送过去,洗完澡就能吃。”
南湾,“……”
她不想说话了,扭头看着窗外。
慕瑾桓在等红灯的时候,带上耳机,开机后拨通了汤秘书的号码,报了几样菜名,留的地址是南湾住的那间公寓。
南湾听在耳里,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已经问候过他一次了。
慕瑾桓以前话很少,但今天好像是吃错药了一样,即使身体很疲倦,但并不表现出来,总能找出点话题。
告诉她这几天他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
南湾不搭腔,他也不介意。
……
慕瑾桓眼明手快的握住防盗门的门框,黑眸似笑非笑的凝着房间里面的女人,“我为了赶回来陪你,连午饭都没顾上吃,你这么狠心?”
慕太太开门之后,反手就想把他关在门外。
“我没让你陪,”南湾低头不看他,眉眼淡淡的,“脚拿开,折了别怨我。”
正文 177.湾湾,撩完就跑,很渣你知道吗?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手上也没怎么用力,到底还是怕伤了他。
慕瑾桓不费吹灰之力就挤进了公寓,抬手按着女人的肩推着她往里走,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无奈,“我既然把你送回来了,就不会做什么,吃完饭就走,不打扰你睡觉。”
南湾被他按在沙发上坐着,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侧过脑袋把他当空气。
“你的话我现在不会信了。”
慕瑾桓解开西装的扣子,扯松了领带,靠在沙发上,黑眸微敛,修长的手指按着太阳穴,嗓音沙哑透着疲倦,“乖,别跟我闹了,嗯?”
他在等,不仅仅是在等南泽醒过来从南怀煜手里拿回南氏,也在等一个时机。
加上标点符号,也不过才短短七个字而已,但似乎是带着一股奇妙的魔法,软化了南湾所有的伪装。
一句让他走的话都说不出来。
汤秘书是在南湾泡茶的时候到的,这里她来过好几次,也算是熟悉。
南湾接过她手里打包的餐盒,一共有十来个,很重。
接近十点的时间,公寓的位置很偏僻,她一个女孩子,南湾有些过意不去,“辛苦你了,开车注意安全。”
汤秘书礼貌的说不客气,高级秘书拿着不菲的工资,可不是白拿的,是要二十四小时待命。
她虽然不会没有资格去过问老板的私事,但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低气压已经说明了一切。
晚饭不是送到别岸别墅,而是这里,更加证明了她的猜想。
下楼之前,又转过身,“太太。”
南湾听到汤秘书叫她,便快要关上的门打开了一些,看着汤秘书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笑,“有事?”
汤秘书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唇,开口道,“慕总这几天很辛苦,晚上基本都是应酬,空腹喝酒伤胃也伤身,昨天还让我给他买药了的。”
她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看着南湾的脸,眨都不眨,所以成功的从那双清淡的眼眸里捕捉到了一丝波动。
点到即止,已经足够了。
礼貌的颔首,转身下楼。
刘安听到高跟鞋‘噔噔蹬’的声音,就立刻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等汤秘书上车之后,就问,“什么情况?慕总在里面吗?”
汤秘书低头系着安全带,叹了一口气,“门口没有鞋,我也没进屋,摸不准。”
刘安看了一眼那亮着灯的窗户,摇了摇头,启动了车子,“哎,太平日子才过了几天……”
搞事情的是慕太太,背锅的人却是公司里的员工。
最近这段时间每一个去总裁办公室的人,都会在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仿佛是要去刑场一般。
他发誓,丝毫没有夸张。
汤秘书靠在副驾驶,也跟着叹气。
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眯眯的说,“我跟你说,前两天我无意间看到了慕总的手机,屏保竟然是慕太太的照片,还有钱包里也是,啧啧啧,这么深情的钻石男神竟然成了被抛弃的痴汉。”
“no,no,no,”刘安夸张的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那你错了,慕总可不是想甩就能甩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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