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赶来的军医,正在掐着他的人穴。
刚才横木砸落时候,幸好这花轿是好的花梨木制成,砸坏了花轿顶部,没有伤到尉迟寒。
郑副官带领士兵,连忙将他救出了火堆。
尉迟寒渐渐恢复了意识,睁开了双眼。
“大帅!您怎么样了?”郑副官和医生紧张地围在他的身侧。
尉迟寒跃然起身,重重拨开了眼前的两人,“月儿呢!!本帅的夫人呢?”
第204章 那一具死尸真的可以瞒过尉迟寒吗?
郑副官神情凝重,声音压低了,“大帅,火势已经快要扑灭了,很快可以找到夫人。品書網。”
尉迟寒转身,双目瞪大盯着郑副官。
下一刻,尉迟寒一个拳头朝着郑副官灌了过去。
“蠢驴!火势扑灭了,找到还来得及吗?”尉迟寒暴怒地吼道。
尉迟寒跳下了敞篷军车,从一位士兵手扯过一条湿漉漉的衣服披在身,冲进了快要熄灭的火……
……
不远处,一辆马车静悄悄地从月老庙偏门离开了。
马车。
明月儿换了一身农妇的打扮,墨色长发用碎花方布包裹住,双目看着坐在对面的何长白。
“何哥哥,那一具死尸真的可以瞒过尉迟寒吗?“明月儿担心道。
何长白因为枪伤还未痊愈,脸色几分苍白,伸手抚摸女人的脸蛋,温柔地笑了。
“不管瞒得过还是瞒不过,你都可以离开滨州城,暂避一阵子,你若迟迟不出现,尉迟寒总会放手。”
明月儿听了,虽然心里不安,却只能这么打算。
“可是……可是我好担心我家里人,特别是我爸爸。”明月儿忧心地开口。
“若是被尉迟寒发现我诈死逃婚,她会不会弄死我父亲?”明月儿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何长白的袖子。
何长白神情凝重,“这你不用担心,怎么说他都会看着我何军长的面子,不敢对明家怎么样。”
明月儿这才反应过来,“对了!何哥哥,为什么你次在尉迟寒面前脱衣,身没有枪伤,你明明了子弹。”
何长白勾唇深笑,宠溺地摸了摸明月儿的脑袋,“这事以后我再告诉你,当务之急,还是把你送出滨州城,先安顿好你。”
马车朝着滨州城门跑去。
滨州城内两次爆炸,已经弄得老百姓人心惶惶。
……
月老庙,火势已经扑灭了,断壁残垣,一片狼藉。
一处空地,一字排开一具具烧焦的尸体。
尉迟寒单膝跪在一具尸体前,双目久久凝滞,手掌颤抖地伸出……
那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唯一能够辨认的是身烧坏的凤冠霞帔,那是新娘子穿得喜服。
“月儿……”尉迟寒颤抖的手掌触及女人的身体,不忍心去摸那一张脸蛋。
下一刻,男人手掌扶住了额头,闭了双目,近乎崩溃的心情。
“月儿……怎么会这样,你不该这么……”尉迟寒酸涩的话语,哽塞在喉咙,想要说出,却是被泪水哽住,说不出口。
他的眼眶红润了,大男人固有的自尊心令他忍住了泪水。
“月儿……对不起……我尉迟寒对不起你……”尉迟寒双掌抱住了脑袋,声音压抑沉闷。
身后,郑副官安静地站着,一队队士兵见着大督军跪在自家夫人的尸体前,两人都沉默了。
下一刻。
尉迟寒双臂缓缓地抱起了地的女人,声音压抑,夹着一丝丝悲恸和心酸。
“月儿。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尉迟寒害了你……”
男人一声声地自责,陷入无穷无尽的悲伤。
第205章 看来老子真是宠你上了天!
时间在沉寂,周边的人和物都幻化成虚境。!
男人眼,期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都是飘渺虚幻。
“月儿……”尉迟寒又一次低声温柔的呼唤,声音压抑得令人难受。
尉迟寒抱着怀里烧得遍体鳞伤的尸体,深情地收紧了……
男人视线落在远处,不经意间凝滞住……
尸体的一双小脚,那露出的一截脚腕,空空荡荡,空无一物……
尉迟寒目光顷刻间严峻了,落下尸体,前,擒住了女人的右脚腕。
落在掌心,左右反复确认。
那一挂脚链呢?本帅亲手为她戴的脚链?难不成摘下来了?
尉迟寒越发觉得不对劲。
众目睽睽之下。
尉迟寒粗鲁地撕开了尸体的红绸长裤。
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落入男人的眼帘……
四周的人都吓傻了,大督军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自己的夫人吗?怎么会当众如此亵渎夫人的尸体?
尉迟寒盯着那两瓣屁股,每一次自己啃咬月儿时候,那一颗熟悉了多少次的黑痣,竟然没有了。
“呵呵呵~~”尉迟寒低沉地发笑。
男人的笑声先是释然地松了一口气,很快越笑越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刻,尉迟寒狠狠地推开了尸体,豁然起身。
“郑副官!!”尉迟寒重重落声。
郑副官连忙前,“大帅,发生什么事?难道是夫人的尸体有问题?”
尉迟寒目光森冷落在远处,声音冷怒,“这尸体不是明月儿!”
“啊?”郑副官震惊了,脑门冒出了冷汗。
不远处,何长白(小李)见着这一幕,脸色同样凝重了,心里暗暗大叫不妙,看来军长带着明小姐逃跑的事情,要败露了。
尉迟寒果然是尉迟寒!够警觉的,连一个晚都没瞒过去。
尉迟寒勃然大怒,脑门青筋浮突,声音犹如狮吼,“明月儿!看来老子真是宠你了天,竟然敢给我诈死逃婚!!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女人!”
郑副官战战兢兢前,“大帅,要立刻派人全城搜捕吗?”
尉迟寒目光森寒犹如深冬冰川,眼底快速地流转思绪。
“她不会藏在城,以她的性子,巴不得越快离城越好!”
郑副官连忙开口,“大帅,那我立刻派人去火车站!”
“她更不会去火车站,滨州城的火车站需要登记,她不会自投罗。”尉迟寒异常沉稳地分析,眼底惊涛骇浪的怒火。
尉迟寒快步了身后的敞篷军车,跨步而,“快速召集三队步兵,立刻随本帅出城!”
“是!”郑副官行了个军礼。
片刻之后,尉迟寒坐着敞篷吉普军车。
“噗噗噗~”汽车的启动声,军车开出了滨州城门,身后三队的步兵,整齐有序地出了滨州城。
……
滨州城外。
郑副官前请示,“大帅,这一共有三条路,兵分三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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