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明月儿抓住了一个花瓶,不假思索朝着男人砸了过去。
尉迟寒一掌接了个正着,将完好无缺的花瓶放置在了地。
第241章 我的地盘,你跑得了吗
尉迟寒,目光紧逼,一步步靠近,“明月儿,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在我的地盘,你跑得了吗?”
明月儿不予理会,看着逼近的男人,她的心发毛。品書網
一只手猛然抓过一旁的首饰盒砸了出去。
尉迟寒又是一掌精准地接住了。
男人凝视着女人慌乱不安的眸子,勾唇邪笑,“知道怕了?踹我的时候,扇我巴掌的时候,还有刚才骂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明月儿不停地后退,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根丈尺,那是用来度量柜子的,她来不及思索为何房里头会有丈尺。
一手抓过了长长的丈尺,双手一握,朝着尉迟寒冲了过去……
“尉迟寒,你这个军匪!我跟你拼了!”
明月儿跃身而起,手的丈尺朝着男人袭去。
尉迟寒沉稳地避开,手掌抬起,一把握住了丈尺,另一只手掌灵活地掐住了女人的细腰。
“还跟我拼了?我的夫人要跟我拼命?”
明月儿还没反应过来被男人拦腰扛了起来。
“啊!”明月儿惊叫一声。
尉迟寒扛着女人,朝着床榻走去。
随意一掷,明月儿摔在床榻,眉心微蹙。
还没反应过来,尉迟寒倾身而,手掌粗暴地扒开了女人的裤子。
“啊,尉迟寒,你个变态的蠢驴!”明月儿惊声尖叫。
尉迟寒盯着那两瓣白花花的光腚,伸手扯过丈尺。
“还记得我说过,你不听话?要怎么惩罚你?”
“你要干嘛?”
尉迟寒手持着丈尺,丈尺朝着那白嫩的光腚打下去,好似教训三岁小孩。
“混蛋,凭什么打我!”明月儿痛叫出声。
尉迟寒见着白嫩的肌肤立刻呈现出一道红痕,男人手掌顿住了,心有不忍。
尉迟寒故作威严,“以后还敢不敢忤逆我,关我的房门,不让我进门。”
明月儿看不见身后的男人,却是依旧倔强地摇着头,“你这样对我,我会时时刻刻反抗你!”
尉迟寒盯着女人那白嫩的光腚,那一道红痕,心徒然腾起一股燥热的难耐。
“时时刻刻反抗我?好!很好!”
尉迟寒单掌压住了女人的细腰,另一只手掌解开身的军皮带。
明月儿背着身趴着,根本看不见身后,只听见皮带扣落响的声音。
“尉迟寒,你个混蛋!你脱裤子干嘛?”
尉迟寒二话不说,粗暴压覆去,毫不犹豫地入侵,蛮横又强势地占有。
明月儿痛叫出声,眼眶顷刻间盈满了泪水,疼得逼出了泪水,“呜呜~~”
“还敢不敢反抗我?”尉迟寒一声声地质问。
明月儿趴着嘤嘤地抽泣,浑身像是被什么劈开的感觉,好疼,心里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她根本不想和身后的男人说话,站在门外说认错,果然是骗自己的。
尉迟寒见着明月儿趴着一抽一抽地哭着,削瘦的肩头颤抖着,好似一只可怜瑟缩的小兽。
男人坚硬的心渐渐地化开了,怒气又一次被浇灭了,冷峻的脸庞腾起一丝纠结之色。
尉迟寒伸出手掌落在女人后背,光洁如玉的肌肤,声音低醇如陈酿,“月儿……你没事吧?”
“呜呜~你滚!滚!”明月儿哭得很伤心。
第242章 酒穿肠肚,心碎了无痕。
尉迟寒见了,浑身很艰难地退了出去,僵在原地,脸庞的气色铁青铁青,一副渴求不满的隐忍。品書網
“呜~~”明月儿嘤嘤抽泣,浑身瑟缩了一下。
尉迟寒双臂伸出,从身后搂住了女人,“月儿,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了,不哭了,嗯?”
明月儿背着身,被男人压着搂抱,哽咽道,“你好重……压到我了。”
尉迟寒眉心腾起一股微澜,撑起了双臂,伸手扳过了女人的身子,另一只手掌拉高自己的裤子,扣了皮带。
明月儿躺平了,一双水眸泪眼汪汪,鼻子红通通的娇俏模样,那小嘴还是很倔强。
尉迟寒英挺的鼻梁深深舒了一口气,伸手去抚摸女人的脸蛋。
“月儿,别哭了。”
明月儿撇过脸,避开男人伸过来的手掌。
尉迟寒手掌顿住,历眸腾起一丝冷厉之色,“罢了……你安心休息吧。”
男人撑起了双臂,起身。
他背着身,余光扫了身后的女人一眼,跃然离去。
房门“嘭~”的一声,重重地合了。
明月儿听见房门合的动静,整个人揉进了被褥里,嘤嘤抽泣。
……
夜半三更,一弯细芽儿般的新月挂在树梢。
督军府的酒窖里。
一张老虎皮铺垫的卧榻,尉迟寒靠着,湛青色的军装,领口凌乱。
他一手提着酒壶,对着壶嘴大口大口地喝酒。
那一双眼睛染满了红灼的酒熏。
“啪嗒~啪嗒~”另一只手掌扣响了一个打火机,那是西洋打火机,蓝色的火焰腾起又泯灭。
酒穿肠肚,醒一场,梦一场,终是心碎了无痕。
“大帅。”郑副官从外头走进来。
尉迟寒依旧喝着酒,低沉的声音,“明天夫人要去哪里,都不要派人阻拦,不过要派人暗跟着,一有情况,立刻汇报。”
“是,大帅!”郑副官退了出去。
……
次日天明。
明月儿醒来,洗漱更衣后,去了饭厅吃饭。
督军府四周已经不见尉迟寒的影子,听闻小水说,他一大早出府,去了新兵营。
明月儿用过早膳,带着小水乘坐马车,离开了督军府。
不一会儿,马车在一家绸缎行停靠住。
明月儿带着小水走进了绸缎行。
“小姐,这块染花布好漂亮,给您做身小罩袄,您穿着一定合身。”小水拿起了柜台的一块布料。
明月儿前,随意瞧了两眼布料,余光扫向了门外。
门外一直尾随着两个跟踪监视的男人,明月儿心里清楚,定然是尉迟寒派的人。
明月儿伸手扯过那一块染花布,“小水,你在这里等着,我拿这块布去后堂找裁缝师傅。”
小水闻言,懵懵地点头,“噢~小姐,我明白。”
话落,明月儿朝着后堂走去。
片刻之后。
明月儿从绸缎行的后门离开,她伸手拦下了一辆黄包车。
“小姐,去哪?”黄包车师傅问道。
“去城郊西贡祠。”明月儿严肃的神色。
黄包车快速地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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