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几分苦涩地笑了,“当然不是,给我父亲发电报好,简短几个字足矣。”
“那是写给谁的?”
明月儿笑了笑,“心里头有点闷,写封信给君君那丫头。”
小水明白过来,“那小姐,我帮你研墨。”
“不用,这书房有钢笔,我用钢笔吧。”明月儿正要取下笔筒的钢笔。
小水连忙开口道,“小姐,抽屉里有一支钢笔,可好看了,我次打扫时候发现的。”
明月儿听闻了,伸手拉开了抽屉,抽屉里头整齐摆放着各种刻章和大印。
“小姐,这个黑色锦盒,里头有钢笔。”小水指了指。
明月儿发现了抽屉角落的黑色长方形锦盒,伸手取出。
她打开盒子,伸手取出一支金色外壳的钢笔。
“英国的派克钢笔。”明月儿端详着钢笔。
“小姐,是不是也觉得这支钢笔好看?”小水在一旁问道。
明月儿笑着点头,摘下了笔帽,正要落笔。
“大嫂,好闲情逸致!”一道犀利的声音传来。
明月儿抬头看去。
尉迟梦跨进了书房,手捧着一本佛经。
“你来做什么?”明月儿现在不喜看见尉迟梦,她看得出她深深的敌意。
第369章 我大哥曾经的未婚妻
尉迟梦笑盈盈前,“我是代娘过来的,娘说了,这打不得骂不得,必须让你做点事。品-书-网 ”
话落,尉迟梦将一本佛经甩在了桌,“喏,抄三遍佛经!三天后交给娘过目。”
明月儿扫了一眼桌的佛经,眸色冰冷,“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所以我也不会认罚!”
“呵呵呵~~”尉迟梦一阵冷笑,“你狡辩吧!除了我大哥护着你,谁还信你!”
尉迟梦低头间,唇角的笑意敛住了,视线定格在明月儿手那一支钢笔。
“这支钢笔,大哥送给你了?”尉迟梦震惊地开口。
明月儿低头,扫了一眼钢笔,“这钢笔长在翠竹苑的书房里,我拿来用,不行吗?”
尉迟梦唇角微微抽了抽,很快笑开了,“这么说,是还没经过大哥允许,你私自用这支钢笔?”
明月儿轻抬眸,“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这支钢笔还碰不得?”
“哈哈哈~”尉迟梦忍不住笑了,“你还真的碰不得!”
尉迟梦凑近了脸,诡异的表情,“你可知道这支钢笔,我大哥宝贝得很,不让人碰的!曾经我讨要,他借都不借给我。”
明月儿低头,再次打量钢笔,“这钢笔是英国派克金笔,是一支很好的钢笔。”
顺即,明月儿蹙了柳眉,看向了尉迟梦,按道理说,不应该!再好它也只是一支钢笔,不至于都不肯借给自己的妹妹用。
“好了吧?”尉迟梦越发凑近脸,“这支钢笔可是我大哥曾经的未婚妻送给他的。”
“未婚妻?”明月儿喃喃言语。
“对!”尉迟梦站直了,声音抬高了,“我大哥曾经的未婚妻可不是你这种小门小户,她可是成系军阀的千金小姐,赫赫有名段少帅最疼爱的亲妹妹。”
明月儿疑惑看向了尉迟梦,“那后来为什么没成亲?”
尉迟梦白了明月儿一眼,“我不是一早告诉过你,她死了。”
明月儿越发疑惑了,“为什么死了?”
“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尉迟梦没好气地开口,“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明月儿!你是占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迷惑我大哥,等他腻味了你,你等着哭吧!”
尉迟梦重重拍了拍桌的佛经,“记得抄三遍佛经!三天后交给娘过目!”
话落,尉迟梦忿忿离开。
直到尉迟梦走远了。
小水低头,“小姐,那这支钢笔,我赶紧收起来吧。”
“不要收!”明月儿沉声打断,伸手扶了扶额头,“小水,你先出去,让我静一静。”
小水没有再说什么,叹了一口气,离开。
……
夜幕渐渐降临了,寒冬腊月,月亮格外清亮。
书房里,亮着灯。
“月儿!”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尉迟寒风尘仆仆从外头进来。
“怎么不去饭厅吃饭?”
尉迟寒走前,明月儿低头正在写信。
“在写什么?”尉迟寒弯腰抱住了女人。
下一刻,他的视线定格在钢笔,剑眉顷刻间蹙成一团,唇角的笑僵住了。
“这支钢笔,你哪里拿的?”
明月儿抬头,看向了男人紧皱的眉心,“在抽屉里拿的,我写封信给滨州的君君。”
第370章 她在意,他心底是否有人?
尉迟寒看着女人水灵灵的眸子,随即勾唇笑了。
“月儿,这支钢笔不好用,我这里有一支更好的。”尉迟寒伸手从大衣内兜里抽出了一只别致的黑色钢笔。
尉迟寒拔掉笔盖,递给了明月儿,“来~,月儿,用这支钢笔写信!”
明月儿眸色复杂看着男人,“可是我觉得这支钢笔挺好用的,英国派克,外壳还是金色的,我喜欢!”
“你喜欢?”尉迟寒声音透着一股不可思议。
明月儿点了点头,眸子清亮地盯着男人,晃了晃手的金壳钢笔,“大帅,这支钢笔送给我,好不好?”
“不行!”尉迟寒沉声打断。
明月儿为之一惊,秀眉紧蹙,凝视着男人,“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尉迟寒深色的眼睛一征,反应到自己过激了,很快笑着哄道,“月儿,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这支钢笔太旧了,送给你不合适。”
尉迟寒说话间,伸手拔出了明月儿手心那支金色外壳的钢笔。
他抓住了女人的小手,配合着握住了另一支黑色的钢笔,“月儿,用这支吧,这是我随身携带的钢笔,送给你!”
明月儿低头看着手心的黑色钢笔,还留有男人胸口的余温。
可是为何,握在手心,只觉得冰凉。
尉迟寒收起那支金壳钢笔,重新装回了黑色锦盒,朝着一旁的书架走去。
他弯腰,从腰间抽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书架下方一个保险箱,将装有钢笔的锦盒放进保险箱。
至始至终,明月儿眸子凝滞地看着,看着男人看似随意,却是用心的一举一动。
她心底深处涌出不快,更多是莫名的难受。
“你不是说钢笔旧了吗?为什么还要珍藏起来?”明月儿幽幽开口。
尉迟寒锁好了保险箱,起身,看向了明月儿,笑得意味深长,“不是珍藏!收放好是了,毕竟是一位已故之人送的。”
明月儿搁在书桌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故作不知,“已故之人?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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