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你要做什么?”明月儿双眸颤抖地盯着男人,双臂抬起,抵在男人胸口。
“做什么?三天不收拾,又开始给我房揭瓦!”尉迟寒薄怒的声音,双目怒火燃烧,双掌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压在了书桌。
“什么三天?尉迟寒,昨晚才有过!”明月儿双手被束缚动弹不得,双腿被男人的腰部抵开在两旁。
尉迟寒手掌快速地将女人的手腕交叠握住,压在了女人的头顶,另一只手掌开始解开衣领口的军扣。
“果然是欠收拾!早也有过,竟然都忘了?”
明月儿水眸闪烁,“不不不!尉迟寒,你不能这样子,二话不说这样,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好好说话?现在想起要好好说话了?”尉迟寒笑哼一声,“哼!哄着你好好说话,不听话?不听话收拾!”
“不可以!尉迟寒,这里是书房,是书桌!”明月儿焦急地找出撇脚的理由。
尉迟寒已经解开两颗军扣,微微敞开胸膛,“在哪里不听话,在哪里收拾!给你长点记性!”
第373章 要么对自己狠一点,别心软
皮带扣落响的动静。!
尉迟寒正欲挺枪阵。
“啊~”小水正好进来,惊叫一声,吓得连忙背过身,“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把门关好!滚出去!”尉迟寒一声怒吼。
小水连忙转身,夺门而出,顺手合了房门。
书房里,书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尉迟寒双掌握住了女人的腿根,往下带了一点,狠狠占有。
“滚开~”明月儿对于突如其来的侵占,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双臂不由自主地缠住了男人的脖子。
……
千里之外,湖心岛。
山洞里,一盏煤油灯泛着微弱的光芒。
石床,尉迟秋僵硬躺着,她的舌头咬破了,流了很多血,却是没有死。
脚步声从洞口外传了进来。
段墨一身月牙白长衫立在石床旁,冷漠地扫过石床的女人,“听闻哑女说,你咬舌自尽了?可惜没咬断舌根,反而伤得自己说不出话来?”
“啊……呀……”尉迟秋一看见这个男人,整个情绪都激动了,张嘴吚吚呜呜,什么话都说不出,舍头好痛好痛。
“呵呵~~”段墨勾唇冷笑,“蠢货!想要寻死,也要下狠心,咬得自己半死不活做什么?”
“你……”尉迟秋艰难地想要说话,泪水滑落了脸蛋,那一双眼睛朦胧了视线。
段墨缓缓低头,凑近了女人的唇边,“嗯?想要说什么?”
一股淡淡的木香气萦绕她的鼻间,属于这个男人特有的气味,很容易识别。
尉迟秋双手被束缚的铁链哐当发响,唇瓣干裂,虚弱吐着气息,“你……你……”
“我什么?说啊!”段墨聆听着,那一双邪魅的凤目划过一道不屑的嘲讽之色。
“你……不。的。好。死……”尉迟秋艰难地吐字。
“哈哈哈~~!”段墨抬头,起身,笑得轻狂,夹着一股不屑,“这诅咒我接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不过我不在乎!”段墨目光森冷盯着尉迟秋,“别忘了,现在是你!尉迟家的千金小姐,生不如死,这感受是不是很难忘?”
尉迟秋不停地落泪,舌头受伤了,想要说话,每要说一次,都疼。
“啊……阿呀。”
“劝你还是省点力气,说不出来别说了,别再做蠢事!想要寻死,一定要快准狠!”
段墨手指头挑起了女人的下巴,手指头揉了揉女人几分肉乎乎的脸蛋,“要么对自己狠一点,别心软,要么乖乖地接受我对你的所做的一切!”
……
平阳城。
入夜,督军府的饭厅里,灯光璀璨。
一桌的饭菜散去了热气,所有的人干等着。
吴梅坐不住了,“怎么回事?这成寒不是回来了吗?怎么还不过来吃饭?”
尉迟梦笑着开口,“娘,大哥一回来,直奔翠竹苑,估计是去叫大嫂一块过来吃饭。”
吴梅皱了眉头,“一定又是明月儿缠着成寒!”
“娘,大哥一直那么疼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连加害娘的事情都能够略去。”
“不行!!”吴梅跃然起身,“我亲自去叫!看看这明月儿到底又在使什么狐媚子!”
第374章 乖了?不闹了?
翠竹苑,书房里。
“啪嗒~”一声,书桌的笔筒摔在了地,洒落一地。
“成寒!”明月儿躺在书桌,全然没了力气,脸蛋氤氲满了红云,衣裳半敞,雪白的肌肤透着红光。
肚兜洒落在一旁的砚台,黑色的墨汁将藕粉色的肚兜浸染了一片。
尉迟寒双臂抓着女人的脚踝,挥汗如雨。
“月儿,你依旧口是心非!”
结实的檀木书桌发出吱吱动静。
……
门外,一道尖利的嗓门,“成寒!!”
吴梅还没进入翠竹苑,扯开了嗓门,“成寒,怎么还不去吃晚饭?”
丫鬟小水站在院子里,一看见吴梅一大帮人走进来,吓了一跳,硬着头皮迎了去,“老夫人,您来了。”
吴梅瞪了小水一眼,紧跟其后的尉迟梦开口质问,“大督军呢?在房里头?”
小水余光扫了一眼书房,尴尬的神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主子笨!丫鬟也笨!问个问题都不会回。”尉迟梦没好气地推搡开小水,朝着主屋走去。
尉迟梦刚要靠近主屋,不远处的书房,亮着灯。
“成寒,别这样……”里头传来动静声。
“啪嗒~”一副砚台紧接着掉在了地,墨水洒落一地。
尉迟梦听着书房内羞人的动静,似懂非懂,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
“大哥,你在里面做什么?娘来了,今天腊月初三,九宴十菜,等着大哥过去开席。”
“好了好了,梦梦,别喊了!”吴梅前皱着眉头开口道。
“为什么,娘?”尉迟梦不解地反问。
吴梅自然清楚这两人在书房里做些什么,没好气,“别问了,将来你嫁人懂了。”
尉迟梦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双手扭着手绢,“真讨厌!不害臊!哼!”
……
书房内。
明月儿双眸迷离,意识涣散了,完全听不见门外的动静。
一场云雨结束。
尉迟寒抱起了书桌的女人,坐在了椅子,伸手为她穿了衣裳。
“月儿,你这肚兜脏了,先穿好外衣,一会去隔壁房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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