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秋被弄得一脸迷惘和委屈,“我……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段墨再次厉声喝道。
“对不起,我不该晕倒了。”尉迟秋越发觉得委屈难受。
第620章 真是爱他,就给他多生几个儿子!
尉迟秋鼻子一酸,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下,嘤嘤抽泣道,“呜呜~~,可是不是我的错嘛~,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晕倒啊~呜呜~”
“不要哭!!”段墨听着女人的哭声,越发心烦意乱。
“可是我是想哭嘛~”尉迟秋委屈地哭道,泪水好似决了堤的洪水,哗啦啦地落下。
段墨伸手扯过一旁的一件白色肚兜,堵住了女人的嘴巴。
“唔~”尉迟秋哭不出声音。
段墨低头,快速地发泄……
片刻之后,尉迟秋再也哭不出声,她的脸蛋氤氲一层红晕,她的身下火辣辣发疼,双腿打颤。
段墨挥汗如雨,突然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伸手扯落女人嘴里的肚兜,低头,一口含住了她的小嘴。
他胡乱啃咬她的小嘴,喜欢怎么品尝怎么来,他没有亲过女人。
只觉得这样感觉挺好的,吃着她的小嘴,有股炙热滚烫的感觉冲了脑袋。
床帐摇晃了许久,他的眼底划过一道清亮的释然,松开了薄唇,一声低吼。
……
海城,天亮了,明媚的阳光洒落在海城大街小巷。
驱除了冬末春初的寒意。
明月儿醒来时候,发现身侧竟然是空无一人。
难道昨夜,成寒没有回房休息吗?
明月儿思及此,心里头空荡荡地难受。
明月儿下楼进入饭厅,一眼看见坐着喝粥看报纸的尉迟寒。
明月儿朝着男人走去,在他身旁坐下来,唇瓣微微动了动,压低声音,“你昨晚在书房休息吗?”
“嗯。”尉迟寒淡淡应了一声。
明月儿听了,要说些什么,却是堵在喉咙,说不出话来。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疏离冰冷的态度。
尉迟寒落下手的报纸,伸手理了理领口的纽扣,低沉落声,“月儿,多吃点,我还有事要出去处理。”
话落,尉迟寒起身,离开了饭厅。
明月儿抬头看向了男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头隐隐难受。
一旁吴梅津津有味用着早膳,“月儿,为了我的大孙子,你可要多吃点,别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太瘦太小了。”
明月儿回过神,看着吴梅,“娘,成寒他对人会不会突然冷了下来?”
吴梅抬眼看向了明月儿,“怎么?他对你冷了吗?你是不是又给他什么气受了?他那么宠着你,反正这成寒从小到大,我没见着他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
“那他以前的未婚妻呢?”明月儿脱口问出。
吴梅用着早膳,想了想,“那位段千金,我人还没见着,听说死了,真是晦气!没福气嫁给成寒。”
明月儿听了,静默了。
吴梅突然认真看向了明月儿,“你开始关心成寒的事情了?哎呦,看来是真的爱他了?”
明月儿几分尴尬的神情,面对眼前的吴梅。
“你这以前用刀捅了成寒一刀,现在后悔不?”吴梅翻出了陈年旧账。
明月儿突然觉得主动找吴梅说话,果然是脑子进水了,吃不了兜着走。
吴梅立刻骄傲地说道,“成寒可是北三省的大督军,这年轻有为,英俊有权,多少女子喜欢她,也你不识好歹!现在知道爱他了?要真是爱他,给他多生几个儿子!”
第621章 月儿,对你,我感到越来越累
明月儿没有和吴梅再说下去,用过了早膳,回到了房间。
她百无聊赖看了一天的书。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了。
尉迟寒回到了尉迟公馆,了二楼,伸手推开书房的门。
“成寒~”一道幽幽的声音在他身后落下。
尉迟寒转身看向了身后的明月儿,目光深了几分。
“月儿,怎么了?”
明月儿一步步靠近了男人,声音压低了,“我想问你怎么了?”
尉迟寒脚步停在了书房外,目光锐利射向了女人的眼睛,“你想说什么?问什么?大可以明明白白地说。”
明月儿盯着男人,一步步靠近了,“尉迟寒,你要我说我爱你,我说了,你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尉迟寒转身,目光精锐盯着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反应?”
明月儿前一步,“难道你不该开心吗?你一点都没有开心,而是那么冰冷的样子?”
尉迟寒盯着女人的眼睛,声音冰冷,“要你千遍万遍说爱我,一直都不肯说,现在倒是说了,为了什么?”
“什么为了什么?”明月儿疑惑地反问。
尉迟寒目光深锁女人的容颜,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丢在了地。
“自己看!”尉迟寒冷声砸落,转身进入书房。
明月儿看着飘落在地的手帕,弯腰捡起,手帕是一块绣着百合花的手帕,头用金色丝线绣着两行诗。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明月儿双眸怔住了,这块手帕是从哪里来的?
明月儿思绪凌乱了,慌乱地推开了书房的门,跃身而入。
“成寒!这块手帕哪里来的?”
尉迟寒目光冰冷,声音透着一丝丝嘲讽之意,“若不是我无意间看见,你打算藏在你那件旧旗袍里多久?”
明月儿一怔,顷刻间恍然大悟,是那件两年前,自己生日时,何哥哥送给自己的旗袍吗?
尉迟寒伸手取过烟盒,抽出一支烟,取过一把打火机,点燃一支烟。
他深深吸了一口,“是何长白送给你的吧?”
明月儿缄默了。
“这首诗和那晚给你的纸条是一样的,何长白写给你的诗,你骗我说不知道?”尉迟寒声音愈发冰冷。
“成寒……”明月儿再次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只是我不想……”
“不想我抓他,怕我弄死他?对吧?”尉迟寒弹了弹烟灰,声音再次冰冷了。
明月儿静默了,这的确是她担心的,她终究不想看见何长白不好,她只想他能够远离自己,过得好好的。
尉迟寒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烟,豁然起身,目光森冷,“说爱我!你知道吗?我听见这句话,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明月儿抬头,双眸颤抖看着男人,声音夹着一丝丝委屈,“成寒,我不是因为何长白的,你不要这么想。”
“不用多说了,多说无益!”尉迟寒冰冷落声。
下一刻,尉迟寒拧灭了烟头,一步步朝着女人靠近,目光凝视着她的眼睛,“月儿,对你,我感到越来越累,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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