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月儿打断了,眉心泛着一丝丝忧愁,“我这辈子发过一个毒誓,还是因为你。”
“什么?”尉迟寒皱了眉头,“你发过毒誓?为了我?”
“对!”明月儿唇角扬起一抹苦楚的笑,眼眶泛着水雾,眸子清晰印着男人的俊颜。
“你发什么毒誓?”尉迟寒疑惑地问道。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爱你尉迟寒,若是有违此誓言,遭天打雷劈!”明月儿一字一句地落声。
“胡闹!!荒唐!”尉迟寒骤然松开了怀里的女人,双目顷刻间腾起猩红的色泽。
“你怎么会发这样毒誓?为什么不爱我?!”尉迟寒声音冰冷质问。
明月儿水眸颤抖,笑得苦涩,“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违背食言了,我爱你了,你说我会不会遭到天打雷劈?”
“一派胡言!!”尉迟寒情绪激动了,前一步,双掌扣住了女人的双肩,“月儿,你说真的还假的?”
明月儿盯着男人激动的情绪,抽了抽酸涩的鼻子,泪水吞入肚,摇了摇头,“假的!我骗你的。”
尉迟寒松了一口气,伸手划了一下女人的小鼻子,“又淘气了,都快要当娘了,还这么淘气!”
明月儿清浅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肚子。
尉迟寒见了,前又一次搂住了女人,这一次,他的手掌放肆地解开女人的斜襟扣子。
“你干嘛?”明月儿微蹙了秀眉。
“别动,让我摸摸。”尉迟寒快速解开了女人的扣子,手掌探入,很是享受地抚摸。
明月儿浑身不自在,“尉迟寒,你该不会一会又要抱我去床休息,然后大半夜又消失吧?”
第650章 月儿,我们来玩滑泥鳅?
“不消失。!。”尉迟寒声音低沉,低头亲了女人的小嘴。
“我今天买了很多笔墨纸砚,说不准半夜会隔壁书房作画,你不用担心我会出去。”尉迟寒温柔地安慰女人。
“作画?”明月儿喃喃言语了一声,凝视着尉迟寒。
她想起宴会,成晓悦说,让自己陪着他好好作画。
“成寒,你今天早是不是又碰见成晓悦了?”明月儿焦急地开口询问。
尉迟寒双目沉了沉,眼底划过一道微澜,“嗯,遇见了。”
“你是不是又和她兴趣相投聊了许多?”明月儿酸涩地反问。
尉迟寒鹰眸微微眯了眯,清隽的眉澈激荡起一丝丝微澜。
“月儿,又吃醋了?”尉迟寒勾唇深笑。
“对!”明月儿已经顾不那么多,径直回落,“我吃醋了,你能够避开她吗?还是说你是想和她好好聊一聊。”
“月儿,你也想太多了,我尉迟寒怎么说也是个有眼光的男人,那成晓悦暂且不说来路不明,那成天蒙着脸的样貌,你说她容颜尽毁,我又岂会对她有意?”尉迟寒深笑着反问道。
明月儿听了,似乎有几分道理,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尉迟寒抱起了卧榻的女人,“走!我带你去沐浴,洗好了,好好和我亲热一番。”
……
一口浴桶,盛放满了冒着白烟的热水。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明月儿坐在浴桶里,身后的尉迟寒单臂环住了女人的细腰,伸手拿过一块洋皂。
即使是两人同坐在浴水,明月儿额头只抵男人的鼻梁。
尉迟寒拿着洋皂涂抹在女人光洁白皙的后背,抹出了一层泡沫。
男人宽厚的掌心抹开了泡沫,手掌滑溜溜地穿过女人的腋下,覆她的心口。
“月儿,这样帮你洗,舒服吗?”尉迟寒低头看向女人的小脸蛋,氤氲一层最美的粉红。
明月儿轻柔地点了点头,靠着男人古铜色硬实的胸膛。
“成寒,你不问我怎么知道成晓悦遇见你吗?”明月儿幽幽开口。
尉迟寒掌心的洋皂滑溜溜地涂抹在两人身,勾唇深笑,“今夜宋公馆的宴会,你遇见她了?”
“你怎么知道?”明月儿好地反问。
“早在笔墨行,她告诉我的。”
明月儿眼底划过一道不悦,静默了。
尉迟寒突然想起了什么,眉色凝重了,“对了,那个宋先生,你以后若是碰见他,无论什么情况下,都给我退避三舍。”
“为什么?”明月儿不解地反问,“你不是和他看去好像有什么密切的合作吧?”
“合作是合作!那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月儿,你是我的妻子,听我的没错!避开他!”尉迟寒声音严肃。
他是不会告诉月儿,那个宋振宇觊觎她,让月儿安静乖巧做一个只会爱自己的小女人够了。
“噢~我知道了。”明月儿低声回落。
尉迟寒手的洋皂丢到一旁,两人身都涂抹满了泡沫。
尉迟寒双臂骤然搂住了光溜溜的小女人,声音透着一股邪恶,“月儿,我们来玩滑泥鳅?嗯?”
第651章 不羞不羞,和相公我这样
“滑泥鳅?什么?”明月儿完全听得懵了。
尉迟寒扳过女人身子,站起来,身体紧紧贴在了一块,尉迟寒火热的气息,搂着女人顺着泡沫在自己肌肤滑来滑去。
“嗯……干嘛这样……”明月儿弄得羞赧难当。
“月儿,舒服吗?我觉得舒服极了。”尉迟寒精壮的身躯滑着女人。
“成寒,别这样,好羞人~”
“月儿,不羞不羞,和相公我这样,不要拘泥~我喜欢你热情,像昨天你主动亲我。”
“哎呀!别说了~”
尉迟寒勾唇笑了,兴味盈满眸底,“月儿,这洋人做得洋皂,挺管用,又香还能玩玩滑泥鳅。”
“讨厌~不害臊!”明月儿捶了男人胸膛一下,手被滑溜溜地弹了回来。
尉迟寒低头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辗转反侧地亲吻。
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绵长……
……
夜深人静时分。
明月儿醒来了,身一股沐浴后,洋皂的香气。
薄被下方,空荡荡的小身子。
睡去之前,和尉迟寒亲热的一幕幕历历在目。
她扭头看去,床旁又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月儿心思沉落,突然想起尉迟寒说了,今夜会在隔壁书房作画,该不会是真的吧?
明月儿连忙扯过睡袍,利索地穿,朝着衣架走去,正要扯过自己的呢大衣。
她的眸子愣了一下,她看见衣架那一件黑色水貂毛大氅,那是今晚成寒穿得。
明月儿伸手扯过头的大衣,快速披。
来到长廊,明月儿瞥了一眼长廊尽头的吊钟。
四时十五分。
隔着两个房间的书房,射出一道光。
明月儿走前,虚掩的书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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