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能不能说件事,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去怪罪别人。”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不去问罪他人。”
尉迟寒沉了沉双目,“你先说,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我不会随意问罪他人。”
明月儿抬眸凝视着男人,轻柔开口,“我听郑副官说,你有癫狂暴躁症,可是真的?”
尉迟寒剑眉一蹙,眉心腾起一股冷暗的色泽,声音严厉,“他告诉你的?”
“嗯,你答应我不要随意问罪他人,也是因为次你看见那件婴儿肚兜,情绪失控,我真的好,才去问郑副官的。”明月儿解释道。
“没有的事!一派胡言”尉迟寒冷声否定。
尉迟寒双掌扣住了明月儿的双肩,严肃地开口,“本帅脾气是暴躁了点,但还没有那种精神病,郑副官随意妄加论断!这个该死的属下!看我稍后怎么惩罚他!”
“成寒!不怪他,他说以前有医生给你诊断过的,还是洋医,说您有这病。”
“一帮蠢驴!那些个都是庸医!本帅好好地,没有什么病。”尉迟寒冷声砸落。
明月儿前一步,追问道,“那为什么你看见那红玉手镯,还有看见那婴儿肚兜,都情绪那么失控,好像变了一个人?”
尉迟寒剑眉越发紧蹙,松开了明月儿,豁然起身,“没有的事!月儿,你说的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从小到大脾气暴躁,这些年已经好了很多。”
尉迟寒转身,双掌握住了女人的双肩,低头,一双鹰眸泛着精光,“月儿!相信我,本帅没病,本帅可是堂堂北三省大督军尉迟寒!有病如何带兵打仗?”
明月儿看着男人郑重的神情,那一双猩红的鹰眸,连连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成寒,你没有病。”
尉迟寒双目凝重,再次问了一声,“真的相信了?”
明月儿点了点头,“嗯。”
第665章 洗得干干净净,一会亲热久一点
“呵呵~”尉迟寒释然地笑出声,“这对了,郑副官不知所云,早些年我父亲在世,听信那些什么狗屁大师谣言,才会找来医生郎给我看病。 ”
明月儿心里头疑惑的是,为什么尉迟寒不肯解释红玉手镯和婴儿肚兜的事情。
尉迟寒双臂抱起了卧榻的女人。
“呀!尉迟寒你干嘛?!”
“别叫!月儿我抱你去床休息。”尉迟寒抱着女人,双掌托着她的屯部。
明月儿怕会摔下去,一双纤细的腿勾住了男人的腰板,双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不要!我还没沐浴,才吃完饭不久,看会书再睡。”
尉迟寒停下了脚步,眼底起了一层兴味,“月儿,还想和我玩滑泥鳅,嗯?”
明月儿一听了,脸蛋涨红了,伸手捶了男人的胸膛,“不正经!你快放下我,我要去沐浴。”
“月儿,我也要沐浴,一起洗,一起洗得干干净净,一会亲热久一点。”尉迟寒笑得一脸邪意。
“讨厌!”明月儿脸蛋涨红了,靠着男人的胸膛。
迷迷糊糊被男人抱进了沐浴房。
一口大浴桶,盛饭满了热水。
明月儿衣裳被尉迟寒一件件解开,丢在一旁的架子。
“月儿……”尉迟寒光着精壮的膀子,双臂搂抱住了女人,粗粝的手掌覆住了女人的隆起的肚子,轻柔抚摸,“月儿,我们儿子在里头待着,一定很舒服。”
话落,尉迟寒弯腰,低头,薄唇吻住了她的肚子,轻柔地吻着。
“小君豪,爸爸亲你,感受到了吗?”尉迟寒低沉的声音。
明月儿低头,眸子凝视着男人专注的神情,心底深处腾起一丝热流,她可以感受到尉迟寒真的很爱很期待肚子里的孩子。
他看来真的很想当父亲了。
下一刻,尉迟寒抱着明月儿,落入浴桶。
热水从桶的边缘溢出了一层。
尉迟寒站在浴桶边缘,手掌探入水,抚摸女人氤氲得粉红的身子,这个被他亲过吻过千百遍的娇躯。
他的眸底的光泽腾起一丝丝兴味。
“月儿,等我一块洗。”话落,尉迟寒伸手解开腰间的皮带。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落下。
段晓悦站在二楼主卧的房门外,焦急地喊道,“大帅!大帅!您在里头吗?我有急事要告诉你!能不能开门?”
坐在浴桶里的明月儿听见门外的喊声,抬眸转向了尉迟寒,“是成晓悦,都这么晚了,她来找你做什么?”
尉迟寒光着精壮的胸膛,裤子正解开一半,余光扫了一眼门外,眉心微蹙。
“没事,我们继续!”
尉迟寒伸手继续解开了皮带,抽出皮带。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大帅,您在里头吗?我有急事!”
尉迟寒剑眉皱了,目光深谙。
段晓悦站在门外,笑着继续说道,“大帅,仙乐斯歌剧院的事情,我们还没谈好,还是说我在门外说给你听?”
尉迟寒目光一凛,自然清楚这段悦是又要提那个孩子事情。
第666章 我要你娶我!
“月儿。!”尉迟寒伸手扯过一旁的湛青色军外套,利索套,“你先洗,我出去看一下。”
话落,尉迟寒匆匆忙忙要离开。
“站住!”明月儿清亮的声音砸落,双眸盈满了怒气。
尉迟寒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浴桶里的女人,“月儿,我去一下来。”
“尉迟寒,我不准你去!你现在告诉成晓悦,说你要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明月儿强硬地命令。
尉迟寒剑眉纠结,他转头看向了门外。
段晓悦站在门外,见着里头没了动静,再次开口,“大帅,仙乐斯歌剧院,我记得当时在杂物间里……”
尉迟寒听了,快步跑出去。
明月儿坐在浴桶里,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紧接着听见外头房门重重合的声音。
明月儿眸子凝滞住了……
……
卧室门外。
尉迟寒手掌猛然掐住了段晓悦的脖子,将她抵在了墙头,目光冷凛,声音冰冷,“段悦,你到底想做什么?”
段晓悦眸色无畏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吐落,“我要你娶我!”
“不可能!”尉迟寒冷绝打断,“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你我回不到过去了,我和你当年的订婚的目的,你很清楚,因为两军要联合,所以并不是单纯的你我结婚。”
段晓悦盯着尉迟寒的眼睛,“算是你说的,你当年要娶我,是因为两军的利益,你终究还是欠了我!”
段晓悦毫无畏惧,“尉迟寒,若是我没有在那场爆炸容颜尽毁,若是你没有仙乐斯歌剧院对我施暴,若是你没有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夭折,我不会再来找你!我会祝福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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