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夫人不用太过防备我,你也看见了,我这样容颜,大帅那么挑剔的男人,会看得?”
“那你是谁?”明月儿凌厉质问。
段晓悦想了想,轻笑道,“我其实是大帅的前未婚妻……”
明月儿脸色顷刻间唰的白了一片。
“的好友……”段晓悦笑了,接下了下边的话。
明月儿秀眉紧蹙,紧盯着段晓悦,“前未婚妻的好友?”
第671章 段墨算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对!”段晓悦点了点头,“所以有些事大帅不好和你说,是怕你多心,我和他谈得很多都是大帅的前未婚妻。品書網 ”
明月儿半信半疑看着眼前的段晓悦,她这个解释似乎说得通,又哪里有点怪。
段晓悦继续说道,“夫人,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千万不要多想,要不大帅会责怪我,毕竟他那么疼你,任谁都看得出。”
“夫人好好休息吧~,我下楼回房间休息了。”段晓悦转身。
“站住!!”明月儿厉声叫住。
段晓悦转身,凤眸流转。
明月儿直视眼前的段晓悦,“成晓悦,你还没解释在书房里做什么?”
“作画呀,我都说了作画可以让大帅心情变得宁静,更好休息,这些都是大帅前未婚妻告诉过我的。”段晓悦平静地回道。
明月儿撇过脸,不想再理会,清冷落声,“你下去吧,这里是二楼,客人不能楼。”
段晓悦浅淡一笑,“夫人,怀着身孕,多多保重!我下楼了。”
话落,段晓悦一步三摇离开了。
明月儿听着长廊外头,段晓悦远去的脚步声,紧接着离开。
明月儿又一次伸手推开了书房的房门,看着趴在书桌前睡去的尉迟寒。
她一步步靠近,桌叠这一叠画卷,看似被段晓悦整理过了。
明月儿伸手取过画卷,缓缓摊开画卷。
一张又一张的画卷摊开,依旧是一副又一副的兰花,各种各样的兰花……
明月儿转眸看向了熟睡的男人,清冷的呢喃,“尉迟寒,你到现在还在想她?想你死去的未婚妻,连着她的好友你都一块照顾了?”
“呵呵~”明月儿勾唇苦笑,“既然那么想念你的未婚妻,为何不把清水镇拱手相让给她大哥,或许这样……”
明月儿话说到这里,猛然顿住了。
她眸子一亮,她现在想起来了,成晓悦长得像谁?
成晓悦长得像自己见过一面的那位段墨段少帅!
明月儿心弦紧绷,思绪凌乱,不停地回想,她记得见过一面的那位段少帅。
他长得异常俊美,尤其是那一双惊心动魄的凤目,见过一面,都很难忘记,算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这成晓悦的一双凤眸,非常神似那位段少帅。
“难道是……”
“不不不!”明月儿被自己心里的猜想吓了一跳,不停地摇头,“绝对不可能,大家都说尉迟寒的前未婚妻死了,若是她还活着,怎么可能不回她哥哥那里。”
……
千里之外,云州城。
尉迟秋被昨夜连夜被李副官送回了湖心岛。
段墨回来时候,已经是夜半三更,喝多了酒,倒头睡。
晨曦微露之时。
睡梦,段墨感觉到口干舌燥,喝多了酒,睡到一半会觉得口特别干,想要喝水。
段墨迷迷糊糊突然想要一尝香醇,长臂去摸床侧软绵绵的小身子。
手掌落了个空,段墨顷刻间睁开了双眼,转头看去。
段墨见着身侧没了尉迟秋那个傻女人的身影,猛然坐起来,一双凤目顷刻间变得深骇。
第672章 不能怀上我段墨的种
段墨跳下床,直奔外头,一脚踹开了房门。品書網
房门外头,墨蓝的天空泛着白光,已经是临近清晨的光景。
“来人!!来人!!”段墨穿着黑色睡袍,好似一只凶猛的猎豹站在门口台阶,厉声吼道。
顷刻间,那些个打盹的守夜士兵顷刻间惊醒。
“少帅,少帅!有什么事?”士兵连忙跑前。
段墨前一步,一把楸起了士兵的衣领,“尉迟秋呢!人怎么跑了?你们是怎么守卫的?一个大活人跑了,你们都不知道!!”
士兵听了,一脸迷蒙,哆嗦道,“少……少帅,小秋姑娘不是被李副官送回湖心岛了吗?”
段墨听了,微皱了眉头,“什么时候?”
“在昨晚,少帅,您忘记了?昨晚你出门之前,不是特意交代李副官这么做,属下还听见了。”
段墨突然想起来,昨夜的确这么交代过。
段墨松开了士兵衣领,怒声道,“滚下去!”
士兵连忙退回去。
段墨伸手扶了扶额头,突然发觉自己酒喝多了,竟然交代过的事情都忘记了。
段墨回房,躺在床榻。
翻来覆去,睡不着,双臂左放右放,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段墨异常焦躁地坐起来,双掌摊开,十个修长的手指头插入零碎的发丝间,埋头思绪。
想了好一会,段墨双眸顷刻间亮了。
这些日子捣腾那傻丫头,好像全部都弄进去了,都忘记给她吃避子的草药。
这在段府住了六天,都没给她吃。
不行!绝对不能让尉迟寒的亲妹妹怀我段墨的种。
段墨这么一想,快速翻身下地,扯过衣架的衣裳,飞快地穿。
……
片刻之后。
一艘船朝着湖心岛开去。
天色开始越来越亮,一轮红日从东边冉冉升。
“少帅,您昨夜不是才吩咐把小秋姑娘送回湖心岛,这才过了一个晚,怎么又回湖心岛?”李副官纳闷问道。
段墨瞪了李副官一眼,“话多!”
李副官听了,连忙不敢再多说什么。
……
木屋里,一张硬木架子床,尉迟秋沉沉睡着。
段墨无声无息站在床旁,盯着熟睡的女人。
她回到了湖心岛,换了粗衣麻布,穿着一身薄薄的麻布衫睡着,领口敞开,露出白嫩的胸口,头还印着斑驳的吻痕。
段墨一双凤目眯了眯。
他低头,看向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裤子。
现在是大早,闻鸡起舞的光景,实为壮观。
段墨唇角扬起一抹兴味的邪笑,似乎来得正是时候。
不一会儿。
兰花白底的被褥被掀开,段墨光着身躯了榻。
那一双手掌快速解开尉迟秋的麻布衫。
尉迟秋迷迷糊糊间感受到熟悉的触碰……
顷刻间睁开了双眸。
“啊~!”尉迟秋一看见是突然出现的段墨,吓得惊叫。
“鬼叫什么!”段墨嫌弃厌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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