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垂着眸子,鼓着怒气,默不作声,任由这个男人这么盯着。
良久的对视,男人翻身下了床榻。
尉迟寒并不想浴血奋战,要了这个女人的身子,他朝着外头走去。
明月儿看着男人离开了,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头还是忐忑不安。
“嘭~”的一声,门又一次被推开了,尉迟寒走了进来。
明月儿震了一下,从床坐起来,紧张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你……你要做什么?”
尉迟寒走进来,右手变幻出一串铁链,哐哐当当的铁链声。
“你要干嘛?”明月儿盯着男人右手的铁链,脸色顷刻间刷白了一片。
尉迟寒走到了明月儿跟前,弯腰,右手左手抓住了女人的左脚。
“你干嘛!!”
“绑住你,不乖!成天想着逃跑。”男人掌心的铁链绕在了女人的左脚,缠绕了一圈。
“你这是打算囚禁我吗?”明月儿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尉迟寒又是变换出一把锁头,锁住了铁链,拉着铁链锁在了床腿。
尉迟寒锁好了女人,站起来,颀长高大的身躯立在车厢央,那一双锐利的鹰眸冷凛地射向了被自己锁好的小女人。
那一双愤怒颤抖的大眼睛,那么漂亮,却是那么抗拒自己。
“小东西,警告你,三步之外,是禁地!待在你的地盘里,听懂了没有?”男人的口气冷硬,夹着命令,不容抗拒的命令。
明月儿站了起来,要前,脚裹出的铁链‘哐哐铛铛’作响。
明月儿低头看向了脚的铁链,怒视尉迟寒,“你打算这样锁着我,到什么时候?”
尉迟寒似笑非笑地勾唇,“到了平阳,给你解锁,不过……”
男人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语气。
“不过什么?”明月儿焦急地追问。
“不过若是你到了平阳,再被我发现你敢逃,那么这铁链会一直伴随着你,本督军把你锁在床旁,让你永远出不了屋!”尉迟寒声音冷若寒霜。
第66章 狼的本性
明月儿气恼地站起来,脚的铁链哐当作响,伸手要去捶打男人,“你混蛋!我不是你的囚犯!”
“呵呵~”尉迟寒后退一步,轻松地避开了女人的粉拳,勾唇冷笑,“明月儿,有件事本督军一直忘记提醒你,别忘了,你是因为什么罪名被我抓到。”
“三番四次潜入本督军的公馆,企图盗取军事机密件,这一条罪名,囚禁你都是轻的!”
“若不是念在你这只小东西,很合本督军的胃口,我早一掌捏死你了!”尉迟寒最后的声音,落地寒凉,手掌骨在女人面前紧攥示意。
明月儿看着男人森冷的目光,听着他冰冷的声音。
这个男人原先哄自己讨好自己的柔情,果然都是虚伪的!
“尉迟寒,你终于露出你狼的本性,外面人都说你嗜血,残忍,唯利是图,果不其然,你是因为我对你有价值,所以你没杀我,对吧?”
“这次算你聪明了一回!”尉迟寒不屑地挑了挑剑眉,“你对我而言,除了你的身体对我有价值,其他一无是处!”
“所以你这个人我要定了!乖乖待着!好好反省自己!”
尉迟寒声音夹着狂娟的训斥,一脸冷漠离开了车厢里。
“啪~”的一声,房门带了。
“香儿,看好小姐,她有什么需要,伺候好她!”尉迟寒冷硬的命令声在房门外落下。
“是!”香儿在外头应声而落。
门外,男人军靴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明月儿站在原地,想要朝着前面走去。
每要迈出一个步子,脚底下的铁链哐当哐当作响。
明月儿迈出了三个步子,再也不能向前走去,铁链的长度只能让她迈出三个步子。
“混蛋!尉迟寒!你这个混蛋!”明月儿气得在原地打转,看向了四周,想要寻求一把匕首,能够趁着他轻薄自己,捅死他也好。
却是发现房间里头,竟然匕首都没有。
在这时候,香儿推门而入,“小姐,你还好吗?”
香儿走进来,视线一下子被明月儿脚底下铁链吸引了,走前。
明月儿看着香儿靠近了,伸手握住了香儿的手,“香儿,这里可有刀子或者剪刀什么的?”
“小姐,你要那些做什么?”
“我用杀了尉迟寒!”明月儿愤恨地出声。
“小姐~,别闹了~”香儿蹙着眉头劝说道。
“香儿,我没有闹,是尉迟寒囚禁我,他用铁链锁着我,他是要囚禁我,做他的禁脔!他是个恶心的疯子禽兽!”
“小姐~,大帅对您已经够容忍了!”香儿没好气地开了口。
“这要是换成别的女子,和你这般闹腾,早被他丢去海城五缘海去喂鱼了。”
香儿终于忍不住说道,“小姐,你还真别不信,香儿见过一位女子胆敢冒犯大帅,对大帅不敬,那位女子被大帅丢进了五缘海,我可是真真切切地看见。”
“所以您这样闹腾,大帅的脾气一来,真难保会不会把你怎么样了?现在只是锁着你,你忍一忍,火车再两天到平阳了,大帅气消了,会给您解锁的。”香儿苦口婆心地劝说。
第67章 待您好好
明月儿双手无力地垂落,丧气地走回了床旁,顺着床沿坐下来。!
香儿前,“小姐,好得你想想,大帅为何要锁着你,你老是逃跑,小姐,你说说你,干嘛要逃,大帅待您好好的,您却一直要逃,他锁着你也在情理之。”
“香儿,你是不是认为尉迟寒对我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都是对的?”
香儿微微点了点头,“对!小姐呐~,他可是大帅,是北三省响当当的大督军,大家都敬重他。
香儿顿了顿,“何况大帅还是香儿的主子,他要做的事,他的命令都是对的,香儿不敢违抗,在香儿眼,大帅能够意小姐您,您该庆幸了,别再和大帅执拗了。”
“呵呵~~”明月儿冷声地发笑,想哭想笑,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自己都忘了,香儿是尉迟寒府的丫鬟,自然站在他那边,她是丫鬟,她一定认为受到主子的宠幸,是多大的恩宠,和她说什么也没用。
明月儿脸色渐渐平静了下来,眸光幽幽地落在远处。
车厢门外,尉迟寒从茅厕间出来,火急寥寥地在里头解决了自己的渴望,心里头还是窝着一股子怒气。
等这个女人月事结束了,这一股子窝囊气,都他娘的通通要回来!
……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了。
这两天里,尉迟寒会回到车厢里和女人同睡,却只是抱着明月儿,安静地睡。
自从香儿的一席话之后,明月儿没有再正面去和这个男人起冲突,因为月事还未结束,他自然不会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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