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花匠见了,连忙吓得脸色大惊,见着尉迟寒身后的郑副官朝着他们摆了摆手。
花匠赶紧退出去。
尉迟寒视线落在墙角蔷薇花藤蔓,还没来得及种植去。
男人前,脚踩了去,狠狠地揉碎。
“明月儿,胆敢欺骗我!蔷薇花?想通了?全他娘的骗老子!呵呵呵~~”尉迟寒森冷地自嘲,心底深处,像是被刀生生地割成了一片片,鲜血淋漓。
第116章 回到滨州,她的何哥哥
尉迟寒那一双深邃漆黑的鹰眸,深褐色的瞳孔狠狠地收缩。品書網
原来甜言蜜语,口腹蜜剑是这般模样,一个女人竟然有如此狡猾的心思,如此绝情的一颗心。
尉迟寒来来回回踱步,踩着地的蔷薇花。
这时候,一位医生进来,看着脸色不好的尉迟寒,也不敢前,看向了郑副官。
郑副官前,捏了一把冷汗,开口道,“大帅,医生来了……”
“滚!!滚出去!”尉迟寒暴怒喝道。
郑副官硬着头皮,“大帅,再怎么生气,这伤口还是要换药。”
尉迟寒怒目瞪了一眼郑副官,停下了脚步,声音冷沉,“郑副官,你立刻准备去滨州的火车。”
“是!大帅。”郑副官自然明白自家大帅的心思,连忙转身出去准备。
尉迟寒手掌覆在了疼痛的腰腹,目光森冷射向了医生,“进屋!换药!”
医生连忙提着药箱,紧随着进屋。
……
入夜时分,滨州的火车站,一股浓白的烟雾喷出,汽笛鸣响。
明月儿下了火车,站在站台,双眸激动地看着站台写着滨州站,一双眼睛都激动地闪烁。
四周都是匆匆赶路的乘客。
“月儿!”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
如此熟悉,魂牵梦绕多少回的声音。
明月儿背着身,浑身都像是被什么定住了。
“月儿,是你吗?”何长白靠近了明月儿身后,一袭素白色的长衫,长身玉立,放眼人群,鹤立鸡群。
明月儿喉咙哽塞着酸涩和苦楚,她不敢转身,去看他。
何长白清俊的脸庞,那一双星目泛着深色的光芒,抬手,握住了女人的肩头。
“月儿,我知道是你,怎么了?为何不回头?”何长白缓缓地扳过女人的身子。
明月儿转身,一脸泪水,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一张清俊的脸庞,那一对清澈见底的眼睛,那么温柔如水。
“月儿,你怎么哭了?”何长白伸手去抚摸女人脸蛋的泪水,那一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明月儿噙着泪水,凝视着何长白,“何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何长白擦拭着女人的泪水,“我去海城找你了。”
“啊?你去海城找我?”明月儿吓得脸色都苍白了。
何长白丧气地摇了摇头,“我没找到你,月儿,你究竟去哪了?”
明月儿尴尬的神色看着眼前的何哥哥,要怎么跟他说呢。
“我去了海城找了那里的萧四爷……”
“萧四爷?!”明月儿激动了,双手抓住了何长白,“他告诉你什么了?”
何长白神色凝重,“他告诉我你被尉迟寒全城通缉,不过她送你船去了渝州,说你应该是逃了。”
“可我纳闷了,月儿,你怎么逃了这么久才回到滨州?”何长白继续问道。
明月儿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幸好萧成并不了解其的缘由,没说什么。
“何哥哥,你也知道渝州那边有点乱,流民很多,在路耽搁了点时日,所以辗转了这么久才回来。”
何长白闻言,脸色凝重了几分,“你这一路没遇到什么危险吧?没事吧?”
明月儿微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身手好着呢,谁能动我?呵呵~”
明月儿一阵干笑。
第117章 打仗是男人的事情
何长白听了,也没多做怀疑,“那好,只要你人没事好,看来当年让你跟着武冈师傅学点防身用的武艺,也是大有用处。!”
“是啊!幸好学了点防身只用的武艺。”明月儿点着头,心里头想着,那点花拳绣腿在尉迟寒面前,什么都招架不住,只能够任由他玩弄。
一想起这事,明月儿心里头很气恼,可是看着眼前的何哥哥,却是惆怅难过。
“走吧,我送你回去,明伯父都担心死你了,来了何府几次,拜托我去找你。”何长白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明月儿的手,朝着站台外走去。
……
火车站外,守候着一辆黑色的老爷车。
一位身着军装的副官前,朝着何长白行了个礼,“军长,请车!”
李副官伸手拉开了汽车门,何长白拉着明月儿了汽车。
滨州前些年脱离了北三省,何家父辈自立门户,割据一方,老军长去世之后,何长白贵为主帅,因为势力范围小,还不敢自称督军,称呼军长。
汽车穿过滨州的大街小巷,一片凄凉,路边两旁不少乞民流民。
明月儿眸子忧伤地看着,“老百姓真可怜,这战事究竟何时才能够消停。”
何长白长叹了一口气,“滨州城外,隔着一条云水河,尉迟寒的军队驻扎了一个月了,虎视眈眈。”
明月儿心里头想着尉迟寒跟自己说过,势必要拿下滨州城,若是不妥协,那炮轰。
“何哥哥,要不妥协吧?”
“你说什么?!”何长白声音重了几分,清俊的眼睛腾起一股不悦,“你意思是要我拿着我父亲守下来的心血,向尉迟寒俯首称臣?”
明月儿蹙着眉头,“至少你还是军长,滨州城还是由你来治理,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而已,当为了黎民百姓免受战火之苦。”
何长白清俊的脸庞一片阴霾,声音冷硬,“绝无可能!人活着要有傲骨,何况我是主帅,寸土不让!和老百姓并肩作战,与滨州城共存亡!”
明月儿闻言,垂下脑袋,她一想起古井下的暗室,绝平说得九龙鼎大炮,这一炮弹一城门。
何哥哥与尉迟寒硬碰硬,那简直是以卵击石。
明月儿动了动唇,再次开口相劝,“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何长白厉声打断,态度冷硬,“月儿,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你不用过问了,我心里头自有分寸。”
明月儿叹了一口气,自然缄默不言。
何长白转头,看向了低着头的女人,轻柔开口道,“对了,我知道你去海城是为了帮我偷滨州的军事布防图,你偷到了没有?”
明月儿抬头,忧伤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差点被抓了。”
明月儿自然略去和尉迟寒那些交集,以及那残忍的一夜。
“幸好你没被抓,否则我这辈子都于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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