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秋,我再向你提亲,请你嫁给我。”段墨深邃的眼睛腾起一丝坚定。
“段少帅,我不会同意的。”尉迟秋很快恢复了平静。
“不用你同意,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大哥同意。”段墨倨傲的口气,依旧是不容抗拒的态度。
尉迟秋没有言语,正要进屋。
“别走!”段墨又是拉住了尉迟秋,“不让我进屋,请我吃个饭,或者是喝杯茶,我今天可是陪你忙了大半天。”
尉迟秋推开段墨,“不方便吧,男女授受……”
段墨骤然腾起激动的光芒,讥诮阴邪的口气,“劳什子授受不亲,尉迟秋,不要再装模作样!算你忘记了我们的过去,没人告诉你,你我曾经有多亲密吗?“
段墨步步逼近,“尉迟秋,我们连孩子都有过,还谈什么授受不亲!”
一提到孩子,尉迟秋眸底腾起一片怒意,心口划过一道深深的疼痛。
第1259章 段墨再一次的苦肉计
“孩子。 。”尉迟秋直视段墨,“我们有过孩子?”
段墨前一步,“对,我们有过孩子,若不是因为意外,那个孩子现在会喊我一声爸爸了。”
“是吗?”尉迟秋勾唇笑了,嘲讽的口气反问,“什么意外?段少帅,能否告诉我?是什么意外让孩子没了?”
既然要提,那么她也很想问问这个男人,看看他能不能说出口,面对他曾经的恶行,曾经卑劣的种种,他说得出口吗!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绽开了暗涌的光芒,欲言又止,话语哽在喉咙,说不出口。
“小秋,那个意外是我段墨的错,三年前我告诉你,我愿意用一生来照顾你,弥补你,让你嫁给我,可你却把我当猴子一样耍,逃婚了……”段墨直视尉迟秋,薄唇紧抿。
“若真是如此,段少帅不应该讨厌我吗?为何还要娶我?”尉迟秋笑道。
她绕着段墨踱步,下下打量一番,“还是说,段少帅想着把我娶回家,变一种法子折磨我?”
“呵呵~”段墨沉沉发笑,单臂猛然勾住了尉迟秋的细yao,倾身靠近,“小秋,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会真心待你好。”
尉迟秋推开了段墨,“段少帅,请自重!”
话落,尉迟秋转身朝着尉迟公馆里走去。
段墨后脚再次要跟。
“请留步!”尉迟公馆的守兵立刻挡在了段墨的跟前。
段墨站在铁门外,看着尉迟秋进屋的背影,眸色幽幽。
“少帅,少夫人进屋了,我们要车吗?”李副官前请示道。
段墨眼底划过一道思绪,低沉开口,“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李副官惊讶了,他不知道自家少帅又在打什么算盘。
“李副官,去买一份馄饨面,再去荣记买几盒糕点,一罐凤梨糖,一束玫瑰花,送过来。”
“是!”李副官立刻明白了,少帅打算守候在门外,博取美人心。
段墨站在大门外头,来回踱步,抬头看着天色,唇角浮起一抹深笑。
如今曾胜不在了,那么这近水楼台属于自己。
今晚在车过夜,听闻这女人都会心软,这一连几夜在门外守候,这傻丫头一定会心软,只要她心软了,有那么点感动,会回心转意。
第一计,苦肉计。
……
尉迟公馆,大厅里。
尉迟秋靠着沙发,眸子泛着水雾,忧伤的神情。
“曾胜,我相信你一定没有死,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的。”
尉迟秋看着空荡荡的公馆,第一次感觉到曾胜是如此的如影随形。
他不在了,好安静的感觉。
“小姐,吃饭了没有?要吃点什么?我给您去做。”厨娘前问道。
尉迟秋摇了摇头,伸手擦抹眼角的泪水,“我暂时还不饿,晚点再说吧。”
厨娘迟疑了一下,“小姐,曾少将怎么没回来?”
尉迟秋摆了摆手,眼眶又一次发红,“过阵子……他会回来。”
“小姐,你怎么了?”厨娘看出尉迟秋低落难过的情绪。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尉迟秋连忙提起电话筒,哽咽的声音,“大哥!”
第1260章 表里一套,内里一套,算计满满
电话筒那头,尉迟寒提起了电话筒,“小秋,怎么了?”
“大哥,曾胜出事了!”
“出什么事?”
“他。品書網。他现在生死未卜……呜~”尉迟秋哽咽了。
电话那头,尉迟寒剑眉紧蹙,“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大早我还在医院做事,午时候听见消息,说他被人追杀,然后掉进海里。”
“掉进海里?哪里?”
“码头!出事地点在长路码头的仓库里,那些追杀他的人是赌场的人,可是我根本不相信曾胜会好赌,甚至是欠了赌债,被人追杀。”
电话那头,尉迟寒已经感觉到事情的蹊跷,眉头深锁,“小秋,你现在哪里?”
“我在尉迟公馆,我才从巡捕房回来,现在暂且知道这些,若是曾胜真的死了,两天之后,尸体会浮来……”尉迟秋泣不成声。
“小秋,别激动,好好说话,事情或许还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大哥,我好害怕,我怕两天之后会看见尸体……曾胜不能死……他不能死……呜呜呜~~”尉迟秋哭得泪水涟涟。
电话筒那头,尉迟寒目光冷峻,沉吟片刻,“别哭,先告诉我,巡捕房怎么说?”
“巡捕房没说什么,说要查,然后段墨叫了一位名侦探过来,说是要协助查案。”
“段墨?”尉迟寒皱了眉头,“你又跟他在一起了?”
“没有……”尉迟秋连连摇头,“我没有跟他在一起,是他一直纠缠着我,今天曾胜出事了,刚好他又来找我,毕竟他懂得我多,在海城人脉我广,所以我也没拒绝他,让他带我去巡捕房。”
尉迟寒眉头皱得越发紧,声音沉了,“那他现在不和你一起?”
“没有,他送我到家,我自己进屋了,大哥,你什么时候来海城?曾胜不能这么不明不白遇害。”尉迟秋擦抹着泪水。
“明天过去,你睡一晚,明天下午能够看见我。”
片刻之后,电话挂断。
尉迟秋将眼角的泪水抹去,心里头一直觉得曾胜没死,只是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小姐!”守门的士兵从门外跑进来,手提着大袋小袋的物件,腋下夹了一束花。
“怎么了?”
“小姐,段少帅派人送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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