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尉迟秋激动喊出声,“段墨,你简直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对,我本是疯子!”段墨步步紧逼,“我这个疯子,你不也迷恋了那么深,用你的心,用你的身,迷惑了我,现在想要脱身?没门!除非我段墨死了,要不这一辈子你都摆脱不了我!”
第1265章 我会立刻让我大哥给我安排婚事
尉迟秋一颗心惊恐地颤抖,她这才意识到这不是说失忆了,能够渐渐解脱。!
段墨太过偏激了,简直是失控的疯子。
“小秋!”曾胜捂着臂膀走前,挡在了尉迟秋跟前,“不要怕,我来了。”
“曾胜……”尉迟秋颤抖的声音,“你不是掉进海里了吗?”
“小秋,一会再跟你说,现在我还是要和段少帅好好谈一谈!”曾胜危冷的眼神。
段墨冷凛的凤眸对曾胜漆黑的眸子。
冰火两重天的碰撞,冷光,玄光,火光四溢。
“咔嚓~”一声。
两杆枪同时抽出,黑洞洞的枪口对。
段墨站着,单手持着枪,目光冷凛直视曾胜,“动作挺快的。”
“没办法,段少帅眼的杀气太重了!曾胜淡定地落声。
尉迟秋看着两枪对峙的场景,一下子急了,“你们快把枪放下!放下!这里是尉迟公馆,不能闹出人命!”
段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尉迟秋,“尉迟秋!告诉我,你希望我们俩谁先死!”
尉迟秋怔了一下,看向了曾胜,又看向了段墨。
“呵呵~”曾胜忍不住笑了,“段少帅,能不能不怎么幼稚,你可是堂堂成军主帅,问小秋这么一个幼稚可笑的问题。”
尉迟秋急了,整个人冲到了段墨跟前,拉着他的胳膊,“段墨!你把枪放下!放下!”
段墨铁一般的胳膊被尉迟秋使劲地摇晃,“段墨,你把枪放下!”
段墨猩红的凤眸凌厉射向了尉迟秋,冰冷质问,“为什么让我放下枪?为什么不让他放下?他的枪指着我!”
“曾胜不会开枪,他只是自保,你会!你段墨会开枪,你把枪放下,他肯定也放下了。”尉迟秋盯着段墨的眼睛,眸底一片黯然的色泽。
段墨掌心的手枪一动不动,森冷直视曾胜,“若是我不放呢?”
“段墨!!你不要冥顽不灵!我告诉你吧,算曾胜死了,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尉迟秋激动了。
段墨剑眉划过一道微澜,眉色深了,低头看向了尉迟秋,“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你三番四次轻薄我,每次都对我欲行不轨,我不会跟你在一起,无论曾经你我的感情有多深。”
尉迟秋斩钉截铁的声音,“段墨,我大哥今天会来海城,我会立刻让我大哥给我安排婚事。”
“你敢!!”段墨凤眸怒红盯着尉迟秋,掌心的枪已经放下,单臂捏住了尉迟秋的下巴。
“滚开!”曾胜冲前,挥开了段墨的胳膊。
顷刻间,两人厮打成一块。
……
尉迟公馆门外。
一辆辆汽车停靠住。
尉迟寒抱着小筠凌,拉着尉迟天下了汽车,后头的明月儿拉着尉迟夏。
“这是谁的车?”尉迟寒扫了一眼门口停靠的汽车,几分眼熟。
“尉迟督军,您好!”李副官立刻前,礼貌性问候,心里头忐忑,这少帅爬窗去找少夫人,这大舅爷过来了,场面十分尴尬。
尉迟寒扫了一眼李副官,“你不是段墨的副官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
第1266章 你家养得狗发疯了,想要咬我
李副官笑呵呵道,“大督军,我家少帅十分惦记少夫人,这才守株待兔,只为等到少夫人。 ”
“呵呵~少夫人?”尉迟寒唇角扬起讥诮的冷笑,“我这里有你们的少夫人?”
李副官尴尬的抽了抽脣角。
“你们少帅在哪里?怎么没看见人?”尉迟寒环扫四周,目光精锐。
“少帅他……”李副官再次尴尬了,“他去前边走走。”
尉迟寒的视线很快落在围墙里的窗台,连着二楼的蔷薇树藤。
“你家少帅,是又爬窗了吧?”尉迟寒讥诮地冷笑。
在这时候。
二楼的窗台,一盆花丛窗台掉下来,砸得一地七零八落,花瓣泥土四散。
大门外,众人抬头看去。
窗台,段墨遏着曾胜的脖子,将他抵在了窗台。
曾胜双臂反扣住了段墨的肩头,奋力地要抵开,两人打得面红耳赤。
“少帅!!”李副官见了,一下子着急地冲进去。
“曾胜,没事?”明月儿惊讶转向了尉迟寒。
“去看看!”尉迟寒一众人立刻直奔楼。
二楼,尉迟秋的房间里。
“你们别打了!快别打了!”尉迟秋激动地叫嚷道,身衣不蔽体,披着段墨的皮风衣外套,想要去劝架,却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这时候,房门推开了。
尉迟寒走了进来,洪亮的声音,“都给我住手!这里是尉迟公馆,不是你们撒野放肆的地方!”
“大哥!你回来了,你快点劝劝他们,让他们不要再打了。”尉迟秋焦急地拉住了尉迟寒的胳膊。
段墨余光扫过尉迟寒,重重推开了曾胜。
曾胜猝不及防后退,一口血呕了出来,他身原本有枪伤,自然不敌段墨凶狠,招招致命的招式。
“曾胜!”尉迟秋焦急地前,“你怎么了?”
曾胜抬头,苍白的脸庞布满了细细秘密的汗珠,“我没事,死不了,等会帮我包扎伤口,伤口绷开了。”
段墨理了理身的烟灰色衬衫,一步步靠近了尉迟寒,温和的声音,“大舅子,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好得很!不过段帅来我家,把我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是什么意思?”尉迟寒森冷的声音质问。
段墨扫了一眼地的狼藉,勾唇轻笑,“你家养得狗发疯了,想要咬我,所以我不得不自保,收拾了一下。”
“段墨!你不要出言不逊。”尉迟秋扶着曾胜,生气恼火地开口道,“曾胜只是我的保镖,我的朋友,你不该迁怒于他,甚至对他痛下杀手!”
段墨听着尉迟秋维护曾胜的言语,心口发堵,直视尉迟寒,“大舅子,你来了正好,有些话我想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尉迟寒沉了沉双目,“下楼吧,有什么话可以谈。”
段墨和尉迟寒离开了房间。
众人离开……
曾胜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手掌紧紧地捂着臂膀。
“曾胜,你受伤了,伤在哪里?”尉迟秋关切地追问。
曾胜苍白的脸色,“在臂膀这边,了枪伤,子弹已经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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