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曾胜低沉发笑,伸手拍了拍林黑的肩膀,“把信继续送给你想要送的人。”
林黑盯着手的信,纠结的神色。
“听见没有!!”曾胜一声厉喝,骤然拔出枪,枪口对准了林黑,“信送到了,你可以离开这里!我放你一条生路。”
林黑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曾胜,“你真的会放了我?”
“真的!”曾胜笑了,清俊的眼睛里划过一道微澜,“赶紧去送信。”
曾胜递了个眼神。
两旁的士兵松开了林黑,林黑颤抖地站起来。
曾胜走前,伸手拍了拍林黑身的尘土,笑得温和,“去吧,别让她识破你,要保持镇定。”
林黑咽下口水,走出柴房,转头看了曾胜一眼,直奔主院。
……
院子的房间里头,尉迟秋正在喝一碗糖水,因为大病初愈,身子还有点虚弱。
林黑深吸一口气,故装成探头探脑。
尉迟秋很快发现了林黑,皱了眉头。
林黑走进去,手的信丢在了桌,“段帅让我带给你的。”
话落,林黑夺门而出。
尉迟秋听了,连忙抓起了桌的信,四下扫了一眼,伸手合了房门。
她走进了内屋,快速拆开了信。
“尉迟秋!警告你,你给我听好了,你若是敢和曾胜有染,我一定抛了你娘亲的坟墓!——段墨。”
尉迟秋双眸赫然腾起怒火,心口绽开的愤怒,双手一把撕开了信封,撕成了零零碎碎的纸片。
“混蛋!!段墨!你这个混蛋!”尉迟秋气得怒声大骂,眼眶湿润了,“小人!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拿我娘亲威胁我!”
……
大门外。
林黑战战兢兢站在曾胜跟前,颤抖的声音,“三……三少……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信送过去了。”
曾胜勾脣笑了,伸手拍了拍林黑的肩头,“做得好!告诉我,段墨还让你对我做过什么?”
林黑脸色青黑一片,声音颤抖,“还……还让我给你下过药……”
曾胜历眸狠狠一缩,声音冰冷,“什么药?”
“可以让你一到夜里嗜睡的药。”林黑压低声音回落。
曾胜顷刻间明白了,眼底划过一道冷暗之色,“哼!原来如此!”
段墨是在防自己碰了尉迟秋,竟然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呵呵~那也别怪我秦胜下狠手了。
第1427章 为什么他会那么坏
林黑一直埋着头,“三。!。三少,我可以走了吗?”
曾胜回落视线,笑得云淡风轻,“可以啊~,我秦三少说话算话,说放了你,是放了你,你可以离开了。”
“多谢三少不杀之恩!”林黑感恩戴德后,立刻转身。
仓促的身躯刚刚越过门槛……
“砰~”一声枪声响起。
林黑脑门穿过一颗子弹,噗通一声倒地,一枪毙命。
曾胜手的枪,枪口冒着青烟,清俊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冷,脣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
“三少。”陈副官走前。
曾胜手的枪丢给了陈副官,“把尸体处理了。”
“是!”陈副官立刻朝着一旁的士兵挥手。
话落,曾胜转身回主院。
房间里,尉迟秋趴在桌,泪水无声无息地滚落,心口寒凉了一片。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落下。
“小秋,你在里面吗?”曾胜温柔的声音在门外落下。
尉迟秋抬眸看去,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尽力克制住了情绪,起身拉开了房门。
“小秋,在休息吗?大白天还关门?”曾胜跨步走进来,目光温柔如水,声音温柔。
尉迟秋眸色迷惘,泛着未干的泪水,缓缓摇头。
“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曾胜温柔的声音,前捧住了尉迟秋的脸蛋。
尉迟秋抬眸,声音哽咽了,“阿胜……为什么他会那么坏……呜呜~”
曾胜眼底划过一道微澜,轻声询问,“嗯?谁那么坏?小秋,你在说什么?”
“阿胜……呜呜呜~~我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尉迟秋声音哽咽抽泣。
“别难过,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你身边。”曾胜抬起双臂,揽过了尉迟秋。
尉迟秋趴入曾胜怀里,悲恸的抽泣,断断续续的哭声,“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他,再也不想看见他……”
“不想看见,别看见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像曾经你我在德意志那样,我陪着你,守护着你,我答应过你的,对吗?”曾胜声音温柔地安慰,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尉迟秋。
“嗯……”尉迟秋抽泣地点头,“阿胜,你陪着我……”
下一刻,尉迟秋怔了一下,抬头看向了曾胜,连忙推开了男人。
被尉迟秋骤然推开的曾胜,不解地反问,“小秋,你怎么了?”
尉迟秋伸手抹去泪水,“不!你不能陪着我,你还有玉儿姑娘,她才是你必须守护的女人。”
曾胜闻言,云淡风轻地挑眉,“小秋,我正要告诉你一件事,玉儿已经答应我,离开这里,成全你和我。”
尉迟秋皱了眉头,不可思议地盯着曾胜。
“不用怀疑,我说真的,她知道我不爱她,一切都是段墨的算计,我也答应她,送她去南洋生活,她答应了。”曾胜异常平静地开口,心里头已经下了决心,必须立刻把那个碍眼的玉儿赶走!
无论用什么办法,连夜赶走玉儿!
尉迟秋眉头越皱越紧,摇了摇头,“可是她的清白已经被你……”
第1428章 拜托你了,一定要把她带回来!
曾胜自然清楚尉迟秋的意思,笑了,“小秋,起她的清白,和一辈子跟着我守活寡,她选择了自由,换成是你,你会选择继续留在我身边吗?”
尉迟秋听了,自然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可是心里头还是犹豫不决。
曾胜自然看出了尉迟秋的犯难之色,前,拉住了尉迟秋的手,“别想了,我先带你用膳。”
“那你刚才没和玉儿用膳吗?”尉迟秋反问道。
曾胜一怔,随即笑了,“我看着她吃完,我离开了,我还是想要陪你用膳。”
尉迟秋没有再多说什么,被段墨那一封信弄得整个心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
云州城,少帅府。
厢房里。
段墨躺在床,脸庞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脣色发白。
“少帅,您醒来了?”李副官前,关切地询问。
“子墨,你怎么样了?”张柔穿着一身艳丽的旗袍,前关切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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