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视线瞥向了一旁,“阿宣,我的事你别管,我只是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这不是追求幸福,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韩宣声音冷厉,训斥道,“小柔,你做得这一切,自以为滴水不漏,子墨迟早会发现!若是等到他和尉迟秋劳燕分飞,才发现这一切,他杀了你的心都会有!”
张柔僵了身子,呆滞地坐在原地。
……
湖心岛,蛇堡里。
尉迟秋靠着石壁,盯着眼前的段墨,笑得清冷,“来了?”
“尉迟秋,做好准备,这个孩子一定要拿掉!”段墨冷冷落声。
身后,一位女医生,带着两位护士前,环扫四周环境。
尉迟秋这么直勾勾盯着男人,“段墨,若是你一会发现,我根本没有怀孕,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段墨眉色微顿,深褐色的瞳孔清晰印着女人的容颜,他似乎能够看见她眸底的愤恨,疏远,懊悔。
“我来跟您检查一下。”女医生前,戴着听诊器,对着尉迟秋做检查。
尉迟秋朝着女医生微微一笑,“医生,我也是学医的,我可以肯定,我没有怀孕。”
女医生听了,一怔,很快平静回道,“我检查一下。”
片刻之后……
女医生放下听诊器,震惊不可思议的眸子,转向了身后的段墨。
段墨坐在轮椅,左手滑动右手的玉扳指,冷冷扫过女医生,“怎么了?手术不能进行?”
“不……不是。”女医生纠结尴尬的表情,“段少帅,这位女子根本没有怀孕。”
第1498章 段墨,我要跟你和离!
段墨一听,阴沉的脸庞骤然散开了黑沉的阴霾,那一双深褐色的凤眸绽开了不可思议的光芒。!
“你说她没有怀孕?”段墨声音都飘了,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喜悦。
女医生点了点头,“段帅,这位小姐没有怀孕,我可以确定,不知道先前是哪位庸医竟然会说她怀孕。”
“哈哈哈~”段墨眉目顷刻间璀璨得犹如天的星辰,笑得眉色顿开。
“庸医!果然是庸医!”段墨声音重重落声,心口的郁结顷刻间烟消云散。
紧接着,段墨转向了尉迟秋,对女人黑白分明的眸子,一时间感到尴尬。
“小秋……”段墨嗓音沙沙吐落,剑眉微动。
尉迟秋冷冷扫过段墨的表情,冷嗤一声,“段少帅,这样盯着我一个贱妇看,不怕弄脏了你的眼睛?”
段墨剑眉微蹙,喉结微动,想要开口说点什么。
身侧的女医生打破了这一刻的尴尬。
“段少帅,那手术不做了,我还要继续做些什么吗?”女医生开口询问道。
段墨挥了挥手,“不用,你可以带着你的护士离开了。”
“李副官!送客!”段墨一声令下。
李副官前,领着医生离开了。
偌大的蛇堡,亮堂堂的厅堂,四周的石壁,油火熊熊燃烧。
段墨坐在轮椅,双目深沉凝视着尉迟秋,低沉开口,“小秋,这事是我误会了你,只是你也不解释。”
“我没解释吗?!”尉迟秋情绪激动了,“我一再告诉你,我根本没有怀孕,我是个学医的,自己有没有怀孕,我会不清楚?”
“小秋……”段墨手掌撑住了额头,声音压低,沉闷,“这事,的确是我的疏忽,那两个庸医,我一会立刻派人把他们抓起来,严加惩办!”
“段墨!”尉迟秋声音犀利,双眸盈满了湿润的水雾,“这根本不是那两个庸医的事!我一点都不怪他们,你段墨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我尉迟秋当成你最信任的女人,随随便便都可以轻信他人。”
“小秋,我知道你怪我。”段墨双掌扶住了轮椅的扶手,想要起身,双腿动弹不得。
段墨滑着轮椅,靠近了女人,伸手要去抓尉迟秋手臂,“小秋……”
“你滚开!”尉迟秋激动的声音,狠狠地推开了男人。
段墨抬起的手臂落空,声音压抑夹着一缕缕懊恼,“小秋,我承认这事是我冲动了,我可以跟你道歉,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尉迟秋声音苍凉,盯着男人的眼睛,“如果今天我真的怀了孩子,怀得是你的孩子,别人说不是,你是不是也要轻信他人?”
“派人来拿掉我的孩子?对不对?”尉迟秋字字悲凉。
“这不可能!”段墨声音重了,剑眉扬,“小秋,你我之间有过多少次床笫之欢,我岂会不记得?你现在怀个孩子,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总不可能让我堂堂段少帅,给别的男人养儿子!”
“别说了,段墨,我要跟你和离!”尉迟秋声音清冷砸落。
第1499章 给我生几个孩子
段墨眸色一滞,双目沉了沉,声音冷了,“别闹了!乖乖的,既然是误会,解开了,你依旧是我段墨最疼的女人。 ”
“那若是误会不能解开呢?”尉迟秋凌厉地质问。
段墨眼底腾起一缕缕烦躁,声音沉了,“小秋,你和那个秦王八在一起那么久,我难免会多想。”
“那是不是你现在还怀疑,我和曾胜有过肌肤之亲?”尉迟秋前一步,凌厉质问,眸底的光泽,一片愤慨。
“我……”段墨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怀疑了,今后都不会再怀疑了。”
“呵呵~”尉迟秋不屑笑了,“你不怀疑也没用了,反正我尉迟秋已经不想跟你过了。”
“小秋!”段墨单臂撑在了轮椅扶手,强撑着站起来,“你别这样,听我好好说,这事真不能怪我,只是因为太在乎你,这凭空冒出来的孩子,我岂能不多心,这要是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
“你不用解释了。”尉迟秋清冷如霜的眸色,扫过男人俊美的脸庞。
“你段墨开心时候,可以对我什么都好,触你眉头了,你可以狠下心来惩罚我,把我一个人关在蛇堡,与蛇相伴一夜。”
尉迟秋声音哽咽了,眼眶闪烁着湿润的泪水,“在你眼底,我可能连你的蛇都不,我怕了一夜,吓了一夜,而你一句误会,一句对不起,又要我再次对你投怀送抱?”
尉迟秋靠近了男人,昂起了脑袋,直视男人,“我尉迟秋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吗?”
“不是。”段墨声音沉闷沙哑,“我可以向你赔罪,你告诉我,想要我怎么赔罪?”
尉迟秋一字一句地落地,“和离!”
“绝无可能!”段墨撑着身躯,口气冷硬霸道,“除非我死了,要不你永远别想和离!”
“你以为一纸婚书真的能够困住我?”尉迟秋冷冷扫过男人,“三年前,你我婚约虽在,可三年了,我离开了三年,名存实亡,我可以让我大哥帮我,用新政府律法,让我们解除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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