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秋顷刻间怔住了,似有所思,“你……你看见他了?”
段墨一把架起了尉迟秋的双脚,“你说呢?”
尉迟秋眸色慌乱地颤抖,焦急地脫口,“你把曾胜关起来了?”
段墨眼底划过一道微澜,笑得低沉,“是!我把他关起来,派人毒打了他,现在他在地牢里奄奄一息。”
第1552章 傻丫头,给我生个孩子
“不!”尉迟秋焦急地摇头,“段墨,你不能这么做,曾胜是秦三少,秦军知道了,不会放过你。!”
“这么担心他?”段墨架着她的双脚,硬生生拉开。
“疼~”尉迟秋对昨夜的蹂躏,令她双腿酸楚不堪。
段墨手掌游离地扯开了女人的衣裳,直到她一丝不挂,好似晾晒的鱼儿吊在了床杆。
尉迟秋浑身冰凉刺骨,气得泪水逼出眼角,“段墨!我一定要和你和离!你是疯子!”
段墨轻笑一声,不缓不急地后退,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交叠了双腿。
“啪嗒~”一声,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腾起。
段墨幽幽吐着烟雾,弹了弹烟灰,“和离不要想了,好好想想,曾胜过来,都跟你说了什么!”
尉迟秋凌恨的双眸,气恼地叫喊,“段墨!我越来越后悔跟了你,这么看来,我还不如跟着阿胜!”
段墨豁然起身,解开了长裤,前,一举攻占了女人。
“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跟他?不觉得羞耻吗?”段墨冰冷质问,声音透不出一丝温度。
段墨汹涌澎湃的攻占,直到眼前清明了一片,气息粗重了一番。
“呜呜呜~~”尉迟秋嘤嘤抽泣,泪水不停地滑落。
段墨见着,剑眉紧蹙,一掌扯开了皮带,松开了女人。
尉迟秋哭得撕心裂肺一般,整个人瘫软了趴在榻,双肩颤抖得瑟缩。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深凝聚着精光,心口一阵隐隐作疼。
“哭什么?”他翻身而来,提起了女人的细要。
“你欺负我……欺负我……呜呜呜~”尉迟秋抽泣得哽咽,心口碎成一片片,好似花瓣飘零。
“我想欺负你吗?”段墨覆在了女人的后背,身躯沉重,声音低沉暗哑,“还不是你不听话,你不乖!偷偷见了曾胜,竟然一个字都不提!”
“我没有偷偷见他!我没有!”尉迟秋哽咽得发抖。
“还说没有!”段墨从尉迟秋身后攻占。
“阿……嗯……”尉迟秋溢出了声音,脸蛋又一次涨红了。
“听听你叫得,多动听?多动晴?人在我榻,心在他那里,尉迟秋你是翅膀硬了!”段墨教训的口吻,不含糊地一起一伏。
“嗯……”尉迟秋受不住娇溢出声,想要抗拒,却是抗拒不了,她发现可耻的事情,渐渐地,竟然会有舒适感。
段墨趴在了她的后背,英气逼人的额头渗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低醇沙哑的声音在女人耳畔落下,“傻丫头,给我生个孩子,嗯?”
尉迟秋意识都涣散了,一声声溢出,没有回应。
夜色如水般滑过,夜半三更。
段墨拥着片缕不着的女人沉沉入睡,紧紧相连的两个人都累得打鼾。
……
第二天天亮。
“阿嚏~”尉迟秋打了个喷嚏,醒来时候发现已经人去床凉。
浑身黏腻腻的难受,却是一连打了数个喷嚏。
哑女推门而入,打着手势,“夫人,你受凉了吗?”
尉迟秋点了点头,“哑女,你帮我去药房看看,有没有大蓝根,弄点来熬一下。”
第1553章 我段墨真要折磨人,不会是那种方式!
哑女点了点头,朝着外头走去。 !
少帅府门外,巷子里。
一位老婆子鬼鬼祟祟闪身进了巷子,“张小姐。”
张柔眸色凌厉扫过老婆子,伸手递了两块大洋,“拿去,给你的孙子买点肉吃。”
老婆子接过大洋,欣喜地点头,“多谢张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为张小姐效劳。”
张柔掏出了一包药,递给了老婆子,“给!帮我放在你家少夫人床头下面。”
老婆子接过那一包药,不解地反问,“这是什么药?”
“你别问那么多了,照做是了。”张柔吩咐道。
老婆子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老婆子抓着那一包药,揣进了怀里,鬼鬼祟祟回到了府。
张柔笑得阴沉,这一包避子草,若是让子墨和老爷子发现了,尉迟秋,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
后院里。
尉迟秋不停地打喷嚏,端着一碗大蓝根正在喝。
这时候,段墨从外头进院,一眼看见了尉迟秋正在喝什么,走前,“喝什么?”
尉迟秋扭头看去,一双眼睛通红通红,鼻尖也有点红,委屈的神情,低头继续喝药。
段墨盯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心口一窒。
“你喝什么药!”段墨伸手,一把夺过尉迟秋手的药,重重落在桌,“要给我生孩子,不能乱喝药!”
哑女见了,连忙前,焦急打着手势,“主人,少夫人着凉了,感染了风寒。”
段墨见了,眸色沉了几分,“着凉了?”
尉迟秋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低声嘀咕,“畜生……”
“骂我什么?”段墨弯腰,一把搂住了女人,脣贴着她的耳朵,“骂我畜生?嗯?”
尉迟秋耳朵痒痒得不适应,委屈想哭的声音,“不是你,我怎么会着凉。”
段墨眸色流转,平静开口,“喝得是伤寒的药?”
“大蓝根,算怀孕的女人也能喝的。”尉迟秋没好气地回落。
段墨听了,脣角扬起一抹深笑,“愿意给我生孩子了?”
“不愿意!”尉迟秋脫口回落。
段墨剑眉一蹙,脸色暗下来,正要开口。
“不愿意又怎么样?若是有了我总不能拿掉,医生说我都不好怀孩子。”尉迟秋声音越发委屈。
“段墨!”尉迟秋扭头看去,眸底闪烁着泪光,“我是不是辈子欠了你,你要这样折磨我?对不对?”
段墨盯着女人的泪眸,喉结微微动了动,心口柔了下来,嗓音沉闷,“你如果不欺骗我,不隐瞒我,我会折磨你?”
“再说!我段墨真要折磨人,不会是那种方式!”
段墨揽过尉迟秋的肩头,低头吻住了她的额头,声音低柔,“我再怎么对你,也只是换个姿势罢了,我还对你不好?”
“你哪里对我好了?”尉迟秋气得瞪大了眼睛。
“对你还不好?你想要登天吗?”段墨几分好笑勾脣,问得极其犀利,手掌覆她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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