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不依不饶抱起了尉迟秋,将她带入怀,坐在了床尾。
身侧,点燃的一排红烛散发着朦胧的光芒,四周镀一层朦胧的美意。
“你乖乖的听话,这天怎么变?永远都是三月春风。”男人双臂缓缓地环着女人,一点点滑,覆在了她的心口处。
“你干嘛~”尉迟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段墨,我来月事了。”
“我摸这里,又不是那里。”段墨扯开了尉迟秋的手掌,手指摸索着解开了尉迟秋前排的纽扣。
粗粝的手掌灵活地探了进去,精准无误地覆盖。
“嗯……”尉迟秋轻轻溢出了声音,脸蛋顷刻间涨红了,几分羞赧低头。
段墨绕过脑袋,咬住了她的耳垂,吻得很柔很轻。
“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想的是什么吗?”男人沙哑的嗓音在尉迟秋耳畔回荡。
尉迟秋浑身有着不可言喻的不自在,衣裳里有着那一双放肆的手掌。
“什么感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段墨的薄脣贴住了女人莹润的脸蛋,声音越压越低,沉沉得沙哑,“秋儿,你忘了?我第一次没有看见你,我是直接要了你……”
“你!”尉迟秋羞恼地想要挣开,“段墨,你还有脸提湖心岛的事,你那些暴行。”
“别生气,听我说完,嗯?”
段墨双手箍着她的心口,一左一右箍着,让她不能动弹。
“第一次要你,我在想……原来女人的滋味的确很好。”
“段墨!你不要说了,你不害臊吗!”尉迟秋想要推开,却是被身后的男人搂得更紧了,心口像是被他的手黏住了。
“害臊什么?你我现在的样子,你都不害臊,还怕我说出来。”
尉迟秋被段墨拽着在怀里,衣裳已然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肌。
“你轻点……”尉迟秋微蹙了秀眉,声音柔了。
她埋头在他的臂弯里,蜷缩得好似一只被保护的小兔子。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深浅浅的色泽,深沉凝视着女人的眸子,“第一次看见你,是白天,在小木屋里,你没穿衣裳趴在床哭,我当时看着,在想,这个小丫头怎么长得这么像肉团子,白白嫩嫩的……”
“去你的,你才是肉团子!”尉迟秋羞恼了。
“不像吗?”段墨轻笑一声,脣角微微扬,伸手揉了揉女人莹润的小脸蛋,“你瞧瞧你这张脸,真好玩~”
第1619章 想要一边欺负你一边听你哭
“我不是肉团子。!”尉迟秋抬手拍去男人的手,“不要揉我脸。”
“呵~”段墨清浅一笑,手掌又一次窜入她的衣襟里,宠溺的口气,“不揉你脸,还是喜欢你这里。”
“下流……”尉迟秋脫口而出,整个人被箍在男人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段墨很是满意的眼神,低头,缓缓地贴近了女人的脸蛋,声音沙哑得令人痒痒,“秋儿,三年前,你很乖的,我欺负你,你只会哭,我向来很烦听见女人哭,可是听见你哭,我竟然不讨厌,而且还听得很兴奋……”
“兴奋得想要一边欺负你一边听你哭……”
“你!段墨!你个疯子!”尉迟秋气急败坏,双手抓住了男人的脖子,“我掐死你这个疯子!”
段墨不以为然挑了挑眉,微勾脣角,“你若是能够掐死我,我让你掐。”
尉迟秋一双手掐着,触及男人喉结,眸色闪烁。
“用力点,这么小的力气,是打算给我挠痒痒?”段墨沉沉发笑。
下一刻,段墨猛然扯开了尉迟秋的双手,覆尉迟秋,柔柔地親她的脣,“你这双手,不如换个地方,帮我掐掐,想不想?”
尉迟秋感觉到段墨拉着自己的手,开始带路,猛然一惊,“我才不要!”
尉迟秋想要抽回手,却被段墨紧紧抓住了。
“我还没试过,帮我试试看。”段墨拉着尉迟秋的手,不依不饶地靠近他的激动处。
……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烛光摇曳,百合花的芳香飘散四周。
段墨靠在床头,如画的眉眼几分释然地舒展开。
房间的沐浴房内。
尉迟秋在木桶里不停地洗手,皱着眉头嘀咕,“真的是!讨厌死了!疯子,弄我手干嘛,疯子,讨厌……”
尉迟秋洗手洗了一阵子,鼻息间嗅到一股烟味,猛然扭头看去。
段墨身躯依靠着房门,夹着一支雪茄,吐着烟雾,似笑非笑盯着女人,“我的子孙有那么脏?需要你洗这么多遍?”
尉迟秋涨红的脸蛋,没好气地站起来,伸手扯过一旁的布,擦拭了一下。
她真要往外走。
段墨的手掌猛然扯住了她的胳膊,“还没回答我,真的那么脏?那么嫌弃。”
尉迟秋缓缓地推开男人的手掌,声音低微,“太多了……”
段墨眸底划过一道讶异,很快沉沉发笑,“呵呵呵~你饿了我太久,不多难道还少?”
尉迟秋朝着门外走去,“烟味好大,我去外面吧。”
段墨听了,低头,垂目,扫了一眼指间夹着的大半截烟。
他伸手丢进了一旁的木桶。
半截烟熄灭了。
段墨朝着外头走来,一边解开了身的衣裳,露出了精瘦的身躯。
尉迟秋站在窗台旁,嗅着一簇簇百合花。
段墨换了一身黑色丝绸裁成的寝衣,靠近了女人,“秋儿,休息吧,我想要抱着你好好睡一觉。”
尉迟秋转身,打量了段墨的寝衣,正要朝着衣柜走去。
“不用换了。”段墨长臂拉过女人,打横抱起,“秋儿,我喜欢你一丝不挂。”
第1620章 没人比我段墨更喜欢你
尉迟秋听了,一下子急了,“段墨,你正经点好不好?我来月事了。品書網”
“那身一丝不挂。”段墨将伸手拉暗了灯线,两人双双滚到榻。
瞬息间熄灯,一片漆黑的光线,伸手不见五指。
尉迟秋可以听见身后男人粗重的呼吸,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肚子里,那一条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你真的来月事了?”段墨手掌又是不安分了起来。
尉迟秋听了,心里头一怔,有点慌乱,“真的……这种事我骗不了你。”
段墨闷闷地开口,“这女人月事来了,是表示还没怀孕吗?”
段墨不太懂这些,忍不住开口询问。
“啊?”尉迟秋吓了一跳,连忙回应道,“是的,我没怀孕,怀孕了月事也来不了。”
良久的安静,尉迟秋背着身,身后的段墨贴着她的后背。
她似乎听见了他的叹气声,尉迟秋自然弄不明白这男人为何一直问起怀孕的事情,总觉得他变得很心急,很想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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