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洛听了,想了想,“我才来这里不久,的确也看不出来,谁要害你,这高门宅院,这爷孙俩倒是洁身自好,没有姨太太,连个因为争风吃醋,残害你的怀疑对象都没有。”
……
古池外的莲花镇。
一处驿站。
段墨乘着玉儿租来的马车来到此处,和陈司令会合。
陈司令神情凝重,“少帅,我军遭到秦胜那杂粹的暗算,痛失古池,现在该集结兵力反攻吗?”
段墨对着一张地图,扣了扣手指,“胜败乃兵家常事,失去的一定要讨回来,但绝对不是现在!”
“我军兵力疲惫不堪,秦胜那里士气正高,定然做好了防守的准备,若是现在反攻,只会伤亡更多,又不能拿回失地。”段墨平静地分析。
陈司令想了想,“那少帅下一步的打算是?”
段墨扣了扣桌面,“这里距离窑水很近,先撤回窑水,伤兵残兵需要重整,等我想个万全之策,再商议进攻之事!”
陈司令点了点头,“可以!我立刻去集结士兵,撤退窑水。”
陈司令刚要退出门外,突然想起什么,“少帅,李副官呢?为何没有看见他?”
段墨目光冷峻,声音沉闷,“他死了。”
“死了!?”陈司令震惊道,“怎么死的?”
“途径大袄村,秦胜预料到我会去古池,事先安排了埋伏,我们了他的埋伏,李副官为了掩护我死了。”段墨重叹一口气,眼底落寞的光泽。
陈司令闻言,同样叹气,“这个狡猾的秦胜,可惜了李副官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副官。”
第1646章 她活在世上一天,随时随地都会是我的威胁
段墨沉声开口,“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六部的余涛叫过来。品-书-网 ”
陈司令点头,“好!”
片刻之后,余涛到来。
“余涛,今后你接手李副官的位置,余副官!”段墨下了令。
“是!少帅,有什么吩咐属下的,您请讲!”
段墨递一封信函给余副官,“把这封信派人交到秦胜手,李副官殉职,他的身后事还有家人,一定要抚恤,派人去处理。”
“少帅,属下立刻去处理。”余副官转身离开。
……
古池,一片硝烟弥散。
军营里,曾胜正在查看公。
“报!”一位士兵进了军帐,“三少,段墨派人送来信函。”
曾胜起身,快速拆了信函。
信函。
玉儿在我手,她的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不介意帮你养大孩子。
曾胜眉头一皱,一掌捏碎了信函。
此时此刻,陈副官走前,“三少,段墨又在使出什么诡计?”
“玉儿在他手,而且信面说了,她还怀了孕,段墨说要养大那个孩子,这是打算养大了来对付我吧,嘲讽我。”曾胜冷声砸落。
陈副官闻言,连忙开口,“三少,这事我没有及时跟您汇报,我次在大袄村搜捕段墨,撞见了玉儿,她果然怀孕了,肚子都大起来了。”
“这个贱女人,果然是我的心腹大患。”曾胜冷声砸落。
“三少,您难道想要那个孩子?”陈副官不解反问。
“当然不想要!却也不能让段墨保住这个孩子,甚至是让他养大孩子,你要知道,如果这样,这个孩子大了,只会加深恨我,恨到极点的人,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曾胜冷声砸落。
“那三少,现在该怎么办?玉儿在他手。”陈副官担忧道。
曾胜背手身后,在军帐里头来回踱步,神情凝重。
骤然之间,他停下了脚步,眼底划过一道冷厉,“玉儿不能留,她活在世一天,随时随地都会是我的威胁,派人除了她!”
“三少!”陈副官惊讶道,“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无毒不丈夫,除了她,以绝后患!”曾胜冷声砸落,心里头越发狠厉。
……
时间一连过去了十日。
云州,段家老宅,院子里。
尉迟秋推着轮椅,段镇天坐在轮椅,痴痴呆呆的样子,双手依旧颤抖着。
尉迟秋见着,叹了一口气,蹲在段镇天跟前,伸手扯过手绢,为他擦拭嘴角的口液。
“爷爷,真的希望你能够好起来,子墨回家,看见您这样,一定会很难过。”尉迟秋幽幽开口道。
奈何段镇天已然意识涣散,双目无光落在远处,昔日的段大督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风烛残年的光景。
“少夫人!”老管家从门外跑进来,“好消息!”
尉迟秋连忙起身,“什么好消息?可是成军的好消息?”
“是!前线传来消息,窑水发了电报,成军暂时撤退窑水,少帅正在赶回云州的途,估计明天可以回来了。”老管家如实说道。
第1647章 段墨风尘仆仆归来
尉迟秋听闻,脸浮起欣喜之色,“那太好了!他平安无事好,先前听见他失踪了,还担心会不会出事,现在我可以安心一点。!”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转向了段镇天,“老爷,少帅要回来看您了,您开心了吧?”
段镇天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双手颤抖着。
尉迟秋见了,神色惆怅,伸手握住了段镇天的手,“爷爷,子墨要回来了,您会开心的。”
……
夜幕降临。
房间里,尉迟秋正在喝汤。
余洛洛双手托腮,“小秋,你瞧瞧你,怀个孕藏着掖着,府里的人都在私底下议论你,说你心肠歹毒,你把怀孕事情公诸于世,看她们还怎么说你。”
“我不想说,用孩子来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没有这个必要!我从来都没有害爷爷的心。”尉迟秋喝着汤,声音清浅。
“明天段墨回来了,你说他会相信你,还是相信府里头那么多张嘴巴,那些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把你淹死。”余洛洛劝说道。
尉迟秋落下手的汤勺,“当我给段墨再一次机会,看看他会不会相信我,仅此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
第二天,过了晌午。
一辆辆军车,后头跟着军用卡车进入云州城。
段墨坐在军车,长途跋涉,舟车劳顿,不停伸手揉了揉脑门。
“子墨!!”一道清亮声音在大街落下,张柔横在了军车前头,拦下了段墨的军车。
军车停下了汽车,段墨微微皱了眉头。
张柔连忙踩着高跟鞋跑前,来到车窗外,“子墨,爷爷出事了!”
段墨闻言,剑眉紧蹙,“出了什么事?”
“爷爷风严重,现在四肢瘫痪,意识不清,只能坐在轮椅,靠着下人伺候。”张柔忧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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