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白求情两个字咬得很重。
明月儿措手不及,这么看着何长白,她很清楚,此时此刻,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她没有想到尉迟寒会提及此事。
“何某人先干为敬!”何长白抬头,一杯饮尽。
酒杯重重地落在桌。
尉迟寒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心里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是何长白觉得让一位女人为自己求情,颜面全失?
一顿饭很压抑地吃完了,席间,只有尉迟寒是笑得满面春风,明巧心不停地赔笑。
……
夜幕降临。
明月儿和明巧心回到明府,尉迟寒因为有事和何长白相商,两人去了军政所。
二楼。
明月儿沐浴更衣出来,正打算休息。
房门敲响。
“月儿,是我!”何长白的声音在门外落下。
明月儿眸子微顿,很清楚是因为白日的事情,何哥哥要来质问自己。
她打开了房门,迎面而,是那一张阴郁黑沉的脸色。
“何哥哥……”
何长白闪身而入,反手带了房门,双掌扣住女人双肩,“你告诉我!你为我去向尉迟寒求情,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第188章 何哥哥,门走不了,你还是再翻窗走吧
明月儿眸子闪烁了一下,连忙摇头,“没。 。何哥哥,他没有欺负我,我只是去求情……”
“是吗?”何长白狐疑的神色,“我想起你有一天不在家夜宿,说是去君君那里,我已经派我的手下去询问了。”
明月儿大惊失色。
何长白近乎怒气涨满了脸庞,“你根本没有去君君那里,你去了尉迟寒的军帐,你陪他睡觉了?!”
明月儿脸色白的好似一张薄纸,泪水盈满眼眶,“何哥哥……我……”
“别叫我何哥哥!!”何长白怒火冲天,“明月儿!我何长白根本不需要一个女人去为我求情,还用身子去换!!”
何长白拍着胸脯,眼睛发红,“你到底置我于何地?!我守护你多少年了,舍不得碰你,你竟然这样轻贱你自己!”
“呜呜~~”明月儿抽泣了,泪水止不住滑落。
“我的心真的好痛!”何长白指着自己的心口,眼眶同样湿润了,“我宁愿你是被他强迫,而不是为了我去求情,去送自己,我何长白怎么这么窝囊了!”
“不!”明月儿泪水哗啦啦滴落,“不是这样,何哥哥,我从海城被他欺负了,我消失那么久,他一直欺负我。我……”
何长白先是一愣,很快明白过来,眼眶红润,“所以你觉得已经是他的人?去求情多付出一次,又如何?反正已经是了?”
“不……我也不愿意。”明月儿哭得好似泪人,“我问你要不要跟尉迟寒谈和,你坚定拒绝,可是那天大炮在城门口,我怕!我怕滨州毁于一旦!”
“呵呵呵~~”何长白凄楚地自嘲,“所以还是我没用,没能保护你,没能去抵抗尉迟寒的强权。”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落下。
丫鬟小水在门外落声,“小姐,小姐,大督军又来了。”
房里头,明月儿浑身打了个冷颤,和何长白对视了一眼。
“何哥哥,他来了,你快点去巧心那边藏一下。”
何长白阴着脸庞,踟蹰了片刻,不情不愿。
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动静。
走廊,尉迟寒风尘仆仆楼了。
丫鬟小水见了,一下子吓到了,连忙抬高了声音,“大督军晚好!!”
尉迟寒一身笔挺的军装靠近了房门,剑眉微蹙,扫过小水,“你说话这么大声做什么?”
小水面对尉迟寒的冷脸,战战兢兢,哆嗦道,“大……大督军,您来看小姐,奴婢替小姐高兴,一个激动,说话大声了,失礼了,失礼了。”
尉迟寒不以为意,指了指门,“你家小姐在里头吧?”
“在……在。”小水慌乱的眸子。
小水很紧张,怎么办?怎么办?小姐该怎么办才好!何军长也在里头,这大督军怎么又来了?这两人撞到一块去,还真是糟糕了!
尉迟寒不予理会小丫鬟,前转动了门把。
“咔擦~咔擦~”门把反扣住的声响。
“啪啪啪~”尉迟寒拍动了门板,“月儿,是我,开门!”
房门里头。
明月儿又一次紧张了,听着门板拍动的声响,紧张地看向何长白,“何哥哥,门走不了,你还是再翻窗走吧。”
第189章 躲在床底下
何长白双目怒红,盯着拍得啪啪作响的房门,“他怎么每天过来!”
“何哥哥,快走吧!尉迟寒一会踹门进来。 ”明月儿焦急地哀求,她不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冲动。
何长白憋着一股气,朝着窗户靠近,正欲翻窗,猛然后退。
“怎么了?”明月儿不解。
“窗户下有人!”何长白神情凝重。
明月儿听了,连忙前,看向了窗户下。
郑副官和几位士兵站在院子里头抽烟谈话。
明月儿眸子一惊,整个人都慌乱了,“天呐,现在怎么办?要怎么办?”
明月儿慌乱地四下看去,“何哥哥,要不你先藏起来?”
何长白扫向了四周,视线落向了沐浴房,正要走过去。
“不不不~不能躲在浴房!”明月儿连忙前拉住何长白的胳膊。
明月儿看向了衣柜,指了指,“要不躲在衣柜里?”
何长白阴着脸庞,正要走向衣柜。
明月儿越发觉得不妥,“不!不!别躲在衣柜,衣柜太小了,一会发出动静,还是躲在床底下。”
何长白僵了身躯。
门外,尉迟寒声音重了,“月儿!在里头做什么?快开门!”
小水连忙解释道,“大督军,小姐可能在沐浴。”
尉迟寒扫了小水一眼,心里头莫名焦急,抬起脚要去踹。
小水伸手拉住了尉迟寒,“大督军,别踹门!别踹门!”
“滚开!”尉迟寒推开了小水,长脚抬起,朝着门板重重踹去。
脚落了空。
房门打开了。
明月儿穿着一身素白色的睡裙,头发还沾染着水滴,怒目瞪着尉迟寒,“尉迟寒!你到底有完没完?白日里你踹坏我家书房门,晚你又来踹我房门,能不能斯一点!你可是堂堂大督军。”
明月儿义正言辞地说教,心里头却是惴惴不安,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床。
尉迟寒走进来,看着女人沐浴过后的样子,一脸坏笑,“月儿,我这不想你了,心里着急,看你这老半天不开门,寻思着该不会又是和我使性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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