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全城搜捕受了枪伤的男人,很快会搜出,不知道会不会查何哥哥,他负伤了肯定需要休养,岂不是会引起尉迟寒的怀疑?
“在想什么?”尉迟寒压低脑袋。
仅仅一指的距离,凝视着女人的眼睛,森冷质问,“在担心那个野男人?嗯?”
尉迟寒双指捏住了女人的下巴,“等我抓到了他,你看我如何处置他!”
“你要做什么?你要如何处置?”明月儿双眸震惊了,她越发觉得后怕。
“呵呵呵~”男人寒彻刺骨的冷笑,“听说过满清十大酷刑吗?”
明月儿双眸瞪大了,连连摇头,“尉迟寒,我和他没有什么事,一直都是清清白白,你放过他!真的没有!”
“你是不是清白?我会检查!”尉迟寒低头,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唇瓣。
“嘶~”明月儿痛哼一声。
火热的舍头蛮横地撬开了女人的贝齿,长驱直入,舍尖在女人的檀口壁来回扫动,舔砥着她的檀口壁。
明月儿被迫张开了唇瓣,被男人的贝齿抵得合不拢嘴,整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
第194章 此生挚爱,至死不渝
尉迟寒舍尖探入女人的喉咙。!。
“唔~~”明月儿难受得眼泪都要逼出来。
尉迟寒退出了舍头,盯着女人泛泪的眼睛,粗粝的手指头摩挲着女人的唇瓣。
“嘴里的味道干净,看来没有亲你,嗯?”
明月儿眸子忿忿不平,气恼地喝道,“尉迟寒,我和他清清白白,他可是正人君子,不像你强盗禽兽!他从来不会强迫我,只会尊重我,他没有碰过我,他说等我做他的新娘子……”
“他说等我做他新娘子那一天,我才会完完全全属于他……我真的很期待……”
明月儿越说,心里头越觉得悲伤,眼底布满了一层水雾,声音都哽咽了。
“若是没有你,我应该很快会嫁给他……”
两行清泪顺着女人的脸蛋滑下,晶莹剔透得发亮。
尉迟寒浑身僵在原地,双臂撑在女人两侧,盯着她,为了别的男人伤心落泪的样子。
男人心底深处,像是被狠狠击的伤痛。
尉迟寒这么直勾勾盯着女人落泪心伤的模样,心凉如水。
“这么想要嫁给他?不想嫁给我尉迟寒?”男人近乎森冷刺骨的话语砸落。
明月儿撇过脸,泪水止不住滑落,双手被束缚得动弹不得,“不想!一点都不想!”
尉迟寒勃然大怒,双掌擒住了女人的双脚,解开束缚。
“想要嫁给他是吧?被我尉迟寒收拾过的女人,还想要再嫁人?”
男人硬生生地抬起她的双脚,快速地去撤开她的裤子。
“尉迟寒!!”明月儿怒声喝道,泪眸怒视,“我恨你!恨你!这一辈子我都恨你!”
尉迟寒盯着女人凌恨的目光,心间又一次隐隐作痛。
双臂僵在了女人双侧,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泪眸。
“你告诉我,你和他的约定是什么?”
明月儿撇过脸。
“告诉我!!”尉迟寒伸手扳过了女人的脸蛋,“看着我!说,什么约定?”
明月儿盯着男人的眼睛,挑衅的目光。
“此生挚爱!至死不渝!”女人一字一字地砸落。
尉迟寒浑身都僵住了,眼底骇然的波涛。
下一刻,他粗鲁地占有她。
明月儿咬着唇瓣,脸蛋未干的泪痕,双眸这么凌恨瞪着头顶的男人。
尉迟寒看着女人的眼睛,夹着恨意,令自己浑身都难受得发痛。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很挫败,挫败得不知所措。
“扫兴!”尉迟寒怒喝一声,抽身而出,下了床榻。
尉迟寒起身,背对着床的女人,“这么一副臭脸,真是令人扫兴!不碰也罢!”
下一刻,尉迟寒快速地套了长裤,朝着门外走去。
“啪~”的一声,房门合的声音。
冗长的走廊尽头,一处幽静的凉台。
尉迟寒点燃了一支烟,目光森幽,火星子在手指间忽明忽暗的明明灭灭。
男人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好似在宣泄胸腔的怒火。
房间里。
明月儿闭了眼睛。
……
不一会儿,尉迟寒又一次折回了房里头,走前,伸手为女人解开了双手的束缚,皮带丢在一旁的地。
明月儿伸手去抓衣物。
男人的长臂伸了过来,勾住了她的细腰,压下了她的身体。
“睡觉!”尉迟寒一声喝令,双臂牢牢地锁住了女人,抱着她躺下。
第195章 竟敢和我尉迟寒抢女人?
明月儿背对着他,不想正面去看这个男人的脸庞。品書網
床头旁的煤油灯散发出一丝丝昏黄的光芒,勾勒着男人搂抱女人的背影。
尉迟寒心里头隐着一股怒气,闭了双目。
……
次日天明。
滨州城大街,一队队士兵走街串巷,挨家挨户检查每一位年轻的男子,是否身带伤。
凡是有嫌疑的人都被带进了督军府。
午后。
一辆军车行驶而过。
车后座,坐着尉迟寒,身侧坐着明月儿。
“你要带我去哪里?”明月儿忍不住开口,她大早听见了消息,说是满城搜捕刺客。
明月儿心里头很清楚,这不是什么刺客。
“去督军府。”尉迟寒阴着脸庞,冷冷落声。
明月儿跟着尉迟寒走进了督军府。
宽敞的前院,尉迟寒坐在一把双扶椅。
明月儿不解地看着男人。
“郑副官!”一道喝令。
郑副官立刻前,“大帅,人都差不多搜齐了。”
“把人通通带来!”尉迟寒冷厉下令。
不一会儿。
郑副官朝着士兵挥了挥手,一排排的青壮男子在士兵的吆喝下,依次排队走进前院,排成了两排。
郑副官前,“大帅,按照您的命令,搜出滨州城受伤的青年男子,身高都在八尺左右。”
一旁的明月儿听了,倒吸一口冷气,看着眼前两排的青年男子,唇角微微抽了抽,额头冒出了冷汗。
尉迟寒从椅子站了起来,朝着那两排青壮男子靠近。
一双鹰眸锐利地扫射,扫过每一张木然的脸庞。
“你们每个人都受伤在哪个部位?又是如何受伤的?”尉迟寒森冷的口气。
为首的一位粗壮男子站了出来,扒开胸口,露出伤口,“大督军,我受伤在胸口,是山砍柴,被野狼扑倒,咬伤的。”
“大督军,我受伤在后背,是修葺房屋瓦片,不小心摔下来,被锋利的树枝刺伤的。”
每一位男子都前恭敬地回答。
尉迟寒一一听过,目光森冷,若有所思,转身,看向了明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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