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容是他的女儿,岂会不疼?
这些年放任姚容,她想出去住,他也由她!就是想让她自由选择,好好生活,否则以后的日子,很难说。
“当初说恩人的孙子,是个身有重疾的人?”柳亦莲不太确定问。
姚胜霸点头,也为难看着天花板,他站起身,在大厅内不断渡步,说:“当初恩人救了我们全家性命,现在的姚氏,也是靠他赞助,如果真他,容容恐怕没商量的余地。”
身为父亲,他是真心疼。
但为了当初承诺,姚容没得选了。
姚晟铭站在外面,听到这里,他抬头问:“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听到姚晟铭的声音,姚胜霸和柳亦莲转身,看着他。
“容容订过娃娃订,她有未婚夫?你们现在是要把她嫁给个聋哑人?”姚晟铭厉声说着,他大步走进现,深邃的黑眸深不见底。
他的眼神,变得越发冷。
“是哪个家族的人?”姚晟铭紧握着拳头,以为打败卓跞,他就成功了。
但没料到,卓跞还没打败,如今跳出个未婚夫?
正文 第618章 姚容被卓家人设计?
“这…不知!十几年前的事,恩人不曾留下姓名,只是说等容容20岁,便来接亲,这事一晃就19年过去了,她过完年,就满20周岁了。”
姚晟铭听着,他欲要说话,听到脚步声,他连忙转身,看到姚容走进来。
“咻。”一声,姚晟铭伸手,将那笔记本朝沙发上扫去,拿抱枕压着,他笔直转身,看着她说:“回来了?”
“嗯。”姚容应声。
她小跑上楼,一边问:“妈,我的玉佩呢?昨天我回来,是不是掉在家了?”
昨晚一夜没睡,也睡不着。
玉佩如果不戴,她浑身不舒服。
听到玉佩,柳亦莲和姚胜霸面面相觑,她起身上楼,只见姚容在一个角落捡到,吹了吹说:“宝贝,终于找到你了,没有你我睡不着觉。”
柳亦莲走上前,盯着玉佩说:“容容,这个玉佩…如果可以,就别戴了!千万别让陌生人看到。”
“知道了,你不是说过吗?这可是宝贝。”姚容说着,将玉佩戴好,转身下楼。
她回来匆匆,走也快。
看着她的身影,每个人心情都复杂。
购物大厦,顾初妍去挑选东西,卓跞跟在身后。
“嫂子,要喝咖啡吗?”
“好啊,那麻烦你了,我再挑挑。”顾初妍说着,低头看着大衣,说着:“这件好看,帮我取下来看看。”
导购员看着她的穿着,虽随意,但浑身都是品牌,还有卓跞的举止,自然不孱怠慢。
卓跞转身,去买杯咖啡。
“啊。”隐约听到呻吟声,卓跞转身,朝那走过去。
只见楼道那,有道身影,他大步上前。
“姚容?”卓跞看到她,只见她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痛苦不堪。
卓跞上前,蹲在她面前,说:“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摔伤了?”
“没有,就是突然疼。”姚容说道。
这种疼,仿佛从骨子里传来,痛得她站不直,好象腿要废了一样。
“我看看。”卓跞说着,姚容想拒绝,但浑身无力,根本就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嘴唇。
卓跞伸手,掀开她的裙摆,看着她白皙的腿,她腿弯曲,膝盖上插着银针,卓跞一愣,这针好熟悉。
“这好象是……”卓家的?
因为他擅长算计,研究,针法也高超。
上次总统大人的针,就是他设的,而总统身体几门穴被封住,包括男人的龙根也缩回去,如今还没弹出来。
“啊,疼。”姚容低声说着,她伸手欲要拒绝他再碰。
谁知她身子朝他摔过来,卓跞伸手扶着他,只见她脖子上有东西晃动,卓跞想看清,却被她身子扑上前,撞进他的怀里。
“疼,好疼。”姚容身体哆嗦,紧抱着卓跞不放。
不知为什么,她的膝盖突然被插上银针,这种痛是剌骨的。
卓跞的俊脸拉黑,几乎迸出风暴。
卓家的人,来了?居然还敢对姚容动手,是算给他的警告?还是提醒他,有个未婚妻?该死的。
“你忍着,我找个地方让你休息,再看看。”卓跞说着,伸手将她抱起来,转身朝电梯走去。
正文 第619章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姚容咬着嘴唇,精致的小脸泛白,她小手紧抱着他的肩膀。
“卓跞,疼,我…是不是快死了?”姚容汗水流出来,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了。
姚容变得浑身无力,像身体力气被抽空一样,脸色越发难看。
卓跞抱着她,朝着某会所而去。
“不会的,我有办法。”卓跞说道。
会所顶楼,休息包厢内,卓跞抱着她跑进去,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转身去取过毛巾弄湿,替她擦拭着膝盖四周。
“放松,我把针取出来,就没事了。”卓跞说道。
他的指尖在颤抖,卓家的针,不能随便取,还没身上经脉会断,导致瘫痪甚至死亡。
“嗯。”姚容身子动了动,小手紧抓着被单。
卓跞看着那根银针,伸手想拔,突然想到什么,他拿着打火机将银针烧了烧,再取出来。
只见银针突然变红,散发出一种奇怪的香味。
“为什么?”卓跞后退半步,想将银针抛掉,可惜他才跑几步,银针突然化成灰,被烧没了。
正常的银针,是绝不会这样的。而这气味,显然是被下药了。
卓跞刚才关心姚容,所以关心则乱,他居然上当了,药效已被燃起。
“唔。”姚容动了动,感觉膝盖居然不疼了,仿佛有股力量。
姚容从床上爬起来,原本扎在脑后的秀发,被她甩了甩头,全部散开。
这种感觉很奇妙,好象身体内,每根神经都被挑起,将她包裹在一起,朝他贴去。
“卓跞,我难受,如果我真死了…麻烦你帮我找,找…”姚容低声说道,想让卓跞帮她找顾初妍,但话到嘴边,因为难受,所以什么都淌说出来。
卓跞转身,看着她坐起身,甩发间的帅气,发丝挡住的侧脸。
“容容,姚容。”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这个名字,烙在他心上许久许久,卓跞的双眸迷离,盯着她的脸,已被情迷乱了双眼。
“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我让我好友前来帮你看看。”卓跞说道,想拿手机打问水的电话,但却发现手在发抖,根本就拿不出手机。
“我…”卓跞感觉喉咙干渴,他伸手倒杯水,用力扯着衬衫,将外套脱掉,抛在一边。
“铃”这时,他手机响起。
卓跞双眸迷离,抓着手机,接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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