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妙婷摔倒,膝盖着地,指甲戳在地上,生生折断,鲜血顺着指甲迸流出来。
她吃痛咬牙,往前爬动。
几个男人上前,从身后提着她的秀发,将她提起来,冷声说:“顾家的千金,是吧?”
“你们要做什么?我不是顾家的人。”顾妙婷恐惧说道。
她去过地下庄借钱,立下字据,他们自然认识她。
“不是?现在说不是,迟了吧。”男人听着,用力抓着她的衣服,狠狠撕裂。
顾妙婷挣扎,被他们拖着,丢在地上,她张嘴朝他们咬去。
“我/操。”男人吃痛,狠抽她一巴掌,将顾妙婷抽飞,她见状爬起就要跑,被那个男人拿着铁棒,追在身后。
铁棒朝她后脑砸落,在关键时刻,“吱。”一辆房车,停在她身边,有人转身冲出来,扑上前抱着她。
“砰”一声,铁棒抽在那人身上。
顾妙婷仰起头,看到总统抱着她,嘴角溢出鲜血,他双手撑在地上,将她护在怀里。
“总,总统先生。”顾妙婷看到他,错愕不已。
她转身时,看到铁棒再次挥落,重重砸在他的肩上。
正文 第1715章 女人就该对自己好点
“噗。”总统被打中,抱着她倒在地上,用力抱着她欲要起身,被那个男人抬脚,踩在身后。
那人拿着铁棒,朝他的身上撞来,嚣张说:“哟,英雄救美?”
路灯幽暗的灯光,洒在他们的身上,顾妙婷抬头望着总统,百感交集!她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女儿的血抽干,让她看着她死在面前。
她脑海里浮现,女儿被抽干血,死前瞪着眼睛看着她,原本丑陋的脸,扭曲得可怕!特别是歪斜的嘴,居然冲着她。
“走开。”顾妙婷用力,想推开他。
总统抱紧她,用力爬起来,铁棒朝她脸上戳来时,他用肩膀挡住,铁棒穿过他的肩膀。
“噗。”他再次吐口鲜血,滴在她的身上,弄湿了她的裙子。
这时,车内的保镖,朝这边跑来。
“保护总统先生。”保镖们说道,将那几个抓住,拖走,隐约听到巷子内,传来惨叫声。
总统咬着牙根,撑起身子,伸手抓着铁棒,用力一拔,鲜血溅在顾妙婷的脸上,她瞪大眼睛,看着他随意把铁棒丢在地上。
“哐啷”一声,像撞在她的心房上。
“你为什么要救我?”顾妙婷冷声问道,她步步后退,看着他消瘦又阴郁的脸,莫名有些害怕。
总统捂着身上的伤,朝她走来。
他手伸过来,顾妙婷别过头,以为他要打她,谁知他拿着手帕,替她擦拭脸上鲜血,说:“你,没事吧?”
她不作声,准备要走。
看到他捂着伤口,追着她走几步,双手沾着鲜血握着她的手,困难掏出张银行止和钥匙,塞到她手上。
“拿着,女人该对自己好点。”总统沉声说道,松开她的手。
他身体摇摇欲坠,被保镖跑上前,扶着他说:“总统先生?快,送回别墅。”
顾妙婷看着他苍白的脸,直到他们上车离去,她低头看着银行卡和钥匙,夜风有些冷,她突然有些迷茫。
“咳咳。”总统靠在柔软的椅上,不断咳嗽着。
文秘替他擦拭着手,看到总统苍白的脸,他低声说:“总统先生,那几个人,怎么处治?”
“杀。”总统的声音非常冷,他捂着胸口。
那里隐约在疼,他将衬衫脱掉,身上哪有伤痕?那铁棒在他出现时,被调换成道具,根本就伤不到他。
“是。”文秘听着,打了一通电话。
总统坐直身子,擦着身上的血浆,服下颗药,对他说:“派两个人日夜盯着她,我自有用处。”
“是。”文秘应声,没敢问。
总统握着拳头,看着车窗外,淡淡的灯光,他沉声说:“想办法,调动人马,转移萧墨寒的注意力,我需要三天时间。”
“这…”文秘听着,他与总统对视着,微点头。
看着手上鲜血,总统内心,疑惑不已。
“嘟”他的手机震动,有人发条信息进来,说:“总统先生,您的血样,没有配对成功。”
总统黑眸微沉,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没人的血样,与他的一致?
正文 第1716章 问水被偷袭
黑家主养他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对付萧家,还是……总统黑眸沉得可怕,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直到许久才沉绽。
问安阁,如同座雄伟宫殿,屹立在黑夜中。
“你到底是谁,为何本少查不到?”问水斜倚在阁楼上,取出条精致的手链,借助月光,看着星点光芒。
不远处,一棵树上。
一道高挑身影,趴在树上,拿着望远镜看着问安阁。
“咻”她抬脚蹬到树枝,身形朝空中飞去。
问水转头,突然看到黑夜中,有道白影朝他飞来,问水下意识后退半步,薄唇微启,说:“干,本少这是半夜,招女鬼吗?”
那道身影一袭白裙,在空中飘荡,突然朝着问水扑来。
“你,你……”问水后退,身子抵在柱子上。、
“唔。”她踩在边缘,身子扑过去,脸上蒙着纱布,却吻在他的嘴上,男人灼热的气息,啪打在她脸上。
问水瞪大桃花眼,被她推一把。
“扑通”问水被抓着胸口,他下意识捂着身子,被推倒,空气中弥漫着某种香味,他回神时。
那个女人转身,朝树上飘去,踩在树枝上。
“搞定。”她摊开手,看着掌上手链,转身时,却被勾住,她低头望去,发现树枝缠着她的衣服。
“嘶。”她低声呻吟,用力扯着裙子。
可惜,这树枝戳到裙/底,勾着她的小裤,古装太难穿,她偷懒,没料到被树枝欺负了。
她用力扯着,往下跳。
“嘶”一声,有东西断裂,她吃痛被弹一下,觉得一团白布拍飞挂在树枝上,她来不及想,拖着长裙往前跑。
阁楼上,问水被一阵风吹醒。
“该死。”问水回神,发现手链不见了,他起身冷视着树上的情形,一个女人在树上挣扎。
他转身跑下去,拿着竹杆跑过去。
“人呢?”问水仰头望去,看到树上空荡荡,哪还有那道白影?
他负气,用力将竹杆往一边丢去,转身时。竹杆撞到树枝,树枝勾着的白布,朝下面飘下。
“……”问水呆若木鸡站在那,一阵幽淡的芬香飘来,他伸手取下,愤怒到极点,冷亮着四周。
“人呢?本少被剌杀了,你们是不是也不露面?”问水跺脚,莫名被人亲了,他非常生气。
暗处的保镖现身,全部低头,瞄他一眼,说:“少爷,您不是…刚在亲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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