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的洁癖,很严重。
这是早上张妈特别叮嘱她的。
不仅仅是对饮食,而且对家里存在的每一个死物和活物,都有洁癖。
家具必须擦拭得能照出人影。
室内植物的叶子上不能有灰尘,要一片片抹干净。
对人就更不必说了,若是一身汗臭,那就只能被赶出门外。
薄云从家里带了几件换洗衣服。
没什么好看的华服,只是最简单的布裙和棉T。
薄云疲惫地进了浴室。
虽然是客用的浴室,但装修仍然讲究。
马赛克地面拼出几何花卉,嵌入式的按摩浴缸,周围摆着香薰蜡烛。
但薄云只是选择快速沐浴。
她没有享受的心思,只求快速洗去一日的灰尘和疲惫。
宁致远推开浴室的门,她的身体在水蒸汽中,像一条白嫩的鱼,若隐若现。
他拉开玻璃门,薄云吓了一大跳。
他精壮的身躯挤进来,把她压在冰凉的墙上,疯狂索吻。
她捶打他,“不要这样!”
“我想怎样就可以怎样!”
宁致远用力咬她的唇,一丝鲜血渗出,他如饮甘露。
既然为他流了血,就是他独占的女人。
她的身体妩媚柔软,香甜气息让他乱了心绪。
吻得愈发激烈,唇齿之间,火花四溅。
她的双颊如花娇艳,晕头涨脑地看着他,双唇肿起来。
“喜欢我吻你?”
他目光灼热,刺入她的眼眸。
她心跳漏了一拍,慌乱躲避他的视线,试图去抓住浴巾,裹住身体。
宁致远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在墙上,压上去。
他无情的薄唇,再度覆盖她的唇。
她想逃避?
没门!
她挣扎着,纤弱的四肢,无法从他强悍的身躯下摆脱。
他的精壮和她的娇小形成鲜明对比。
唇舌如火,夺取她的理智。
她喘息起来,陷入迷茫。
薄云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檀香的男人味儿。
她的心防在一点点崩塌,抵住他胸膛的小手,慢慢软下去。
她沉沦在他激情的亲吻中。
宁致远松开,让她大口呼吸。
她真傻,什么都不会,他如果不放开,她会憋死的。
她身上的水珠,蜿蜒而下,小鹿般的大眼睛,此刻湿润而迷乱。
她好甜,无法抗拒的滋味。
在水雾中,薄云细弱的胳膊,不得不圈住他的脖子,身体被迫贴紧,整个人被折叠起来。
她哭泣求饶,他享受她的颤抖,她如此毫无招架之力。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
“宁总……”
“错了,再叫!”
“致远、致远、致远!”她放弃了,声音尖细而灼热。
薄云晕过去,宁致远感受着她无法平息的战栗。
他抱紧她,忍不住温柔地吻她的额头,似乎想要安抚。
薄云苏醒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
她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动一下就疼。
宁致远双膝分开,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注视她。
他手指顺着她肩膀往下滑,感受她身体起伏的曲线。
薄云忙扯过床单,裹住自己。
他的笑,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冷而遥远。
“你要习惯我的触碰。当我有情绪的时候,你必须心怀感激地敞开和接纳。因为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是只多余的苍蝇。”
薄云内心挣扎,然后,松开床单,任由他抚摸和查看。
宁致远低头,打算吻她,她下意识地侧头,他没有得逞。
他的手粗暴地摆正她的下巴,沿着唇瓣咬下去。
“不许反抗!”
薄云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但换来的,只是更紧的压迫。
他太强壮,血液倒流,呼吸急促,她陷入迷惘。
薄云无力地求饶:“放过我吧……我受不了更多……”
第一卷:冷月 17、最佳女友
宁致远撑起身体,炙热的黑眸,紧盯薄云。
她清秀的小脸,红潮翻上,黑眸里水雾氤氲,楚楚动人。
她的胳膊害羞地遮住胸前春光,而这番姿态更加撩人。
宁致远深呼吸,强自平息体内的躁动,他还没要够。
他从薄云身上下来,拿起床头柜的一个盒子,扔给她。
她打开一看,里面有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门卡、信用卡和一笔现金。
还有——几盒避孕药。
薄云呼吸停止,目光只落在那一沓钞票上面。
太好了,妈***药,还有针灸服务,都有着落啦!
她的神情全落在宁致远的眼睛里,但他没有怜悯。
这就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
“你的手机太老,现在哪个年轻人还用蓝屏手机?”宁致远嘲笑她。
薄云低下头,不说话。
她本来就是个数码白痴,用妈***旧手机,不过是为了方便打电话而已。
她没有上社交网络,也没有刷电邮和“快客”的习惯。
“智能手机会用吗?”
薄云摇摇头。
“去注册一个快客,只许加我一个人。小李会指导你。”
宁致远指着其他东西说:“门卡是我家的,如果我不在你可以自行出入,信用卡是无限透支,你可以随意使用。”
“我不需要信用卡。”薄云嘴硬。
宁致远冷哼一声。
“去买些漂亮衣服和化妆品,你不再是中学生了,成年人就要有成年人的样子。你这么老土,怎么上得了台面?你不要脸,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
薄云只好点点头。
“药,你按说明书吃,吃完了自己去买一样的,不需要我教吧?你若粗心大意,遭罪的是你,记住。”
薄云一味点头,逆来顺受。
她能说什么呢?
她需要这个男人的钱。
所以,尊严就拱手送上吧。
第二天,薄云一大早就要出门,小李来接她。
宁致远西装革履地去上班,今天有一个国际视讯会议。
会开到一半,秘书抱着赴死的心情,进来打断他。
宁致远横眉冷对,不要命了?
他最讨厌别人在他工作中间,不识相地闯入。
秘书抖抖索索地说:“宁总,孟小姐来了,就在门口。”
宁致远叹口气。
怪不得,这个秘书深知孟琪雅得罪不起,她可没有耐性在外面干等。
她若是发飙,随时可以让现任秘书变成前任。
也不怪秘书胆小。
宁致远脾气虽然冷漠一些,但孟大小姐的脾气可是火山,烧起来片甲不留。
他只好言简意赅,结束会议,关上视讯,大手一挥,一起开会的几个高层都识趣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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