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_琪安【完结】(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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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飞魄散,薄云扭头一看,才发现李昊和麦克都在后座。哇,太阳是打哪边出来的?宁致远当司机?

  李昊微笑说:“宁总叫我们一起去别墅喝酒,欢迎吗?女主人?”

  薄云脸烧得通红,拽住安全带,一个字都不敢说,宁致远用手背蹭蹭她的脸颊,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宁致远这两天夜里不能碰薄云,焦躁得很,过年又无所事事,但不想去夜店厮混,免得招来浮花浪蕊,所以干脆在家来一场男人的聚会。

  麦克带了食材,四个人共享一顿他亲自烹饪的牛排大餐。饭后宁致远跟她咬耳朵:“我们大男人聊天,你不方便听,自己在客厅看电影或者看书,我们会待在三楼。该睡的时候就去睡,我们不定喝到几点呢。”

  薄云收拾厨房的残局,红着脸点头,她哪里好意思去掺合纯爷们儿的话题,巴不得躲着呢。薄云替他们把小吃和各色酒水都端上来,放在水池边的茶几上,悄悄地下楼。

  三楼的百叶窗全部放下来,阻隔夜里的寒冷,三个男人泡在热水池里,浑身舒坦,水池边点上香薰蜡烛。

  “致远,还是你会享受,舍得花钱搞这些奢侈的设备。”按摩水柱打在背上,麦克舒服得直哼哼。

  宁致远闭着眼睛假寐,懒洋洋地说一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李昊问:“你跟薄云现在似乎进展很好,有点小夫妻过日子的意思。”

  宁致远嘴角上翘:“薄云是个很单纯的姑娘,不像有的女人那么多弯弯道道,我跟她在一起感觉很舒服。”

  麦克说:“奇怪,为什么我跟你做了这么些年的朋友,从前我们泡妞时的眼光出奇一致。如今追求的女人却趋向于两个极端。琪雅是个迷宫般的人,她好像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带着悲天悯人的心情俯视我。每次滚床单,我都觉得是她给我的恩赐。”

  宁致远掬起一捧水浇在胸口:“女人是思维极其复杂的高级生物,相比之下男人太容易受下半身控制。对于男人来说,感情的产生可以全靠生理本能,一个女人散发出诱惑的气息,男人一闻到,下面就硬了,头脑就晕了。理想型说来说去不外乎——波涛汹涌,无边无际的长腿,笑颜如花,媚眼如丝,骑到男人身上就撒欢。可是对女人而言,她们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完全没有规律可循。她们需要呵护、承诺、安全感、梦想……全都是形而上的东西。内涵模糊,外延广阔……”

  他越说越有些感慨,长长地叹息一声。麦克陷入沉思,李昊高深莫测地笑:“那薄云是你的理想型吗?”

  宁致远说了一句禅语般的话:“她无法定义,她是一个最美的意外。”

  麦克替宁致远注解:“云这样年轻,对于爱和Xing的理解是空白,你是她的启蒙老师,所以,她最终会被塑造成你的理想型。”

  宁致远不同意:“我从前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我不愿强求。紧紧握住,抓住的是空。松开手,却能得到全世界。”

  话题越来越玄,李昊率先起身:“别泡了,皮都皱了,起来喝点酒吧。”

  三个男人裹上浴袍,放一张爵士乐,窝在松软的大沙发上品酒。薄云这个慷慨的“女主人”,把宁致远厨房里所有的存货倾囊而出,她根本对酒精没有概念。

  宁致远品着酒,突然想起很久之前那一次,他带薄云去吃法餐,她喝了两杯酒,醉得迷迷糊糊,和他在车里抵死缠绵,真是难忘。也许什么时候再故技重施,哄她喝两杯,看她体内放荡的小宇宙能否再次爆炸。

  麦克踢他一脚:“想什么下流事呢?你两眼冒绿光,狼一样。”

  “我自然是在想你认为我在想的事。”

  麦克笑:“回味无穷啊……薄云那样白纸一般的姑娘,真看不出来如此美味。”

  宁致远眼睛一瞪,扔一瓶啤酒过去砸在麦克胸上:“你敢多看她两眼,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李昊不想参与有颜色的话题,闷头喝酒。麦克唯恐天下不乱,他并不知李昊的感情世界,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昊,从没见你跟女人来往,你是不是喜欢男人的?所以对致远死心塌地,做牛做马。”

  宁致远啧啧两声:“滚,没正经!李昊跟我们这种花花公子不一样,他是个情圣。”

  李昊喝了两杯酒,神经放轻松,大方地说:“我已经两年多没有X生活了,可谓二次处男,回炉重造。不过我还是喜欢女人的,麦克,你不用怀疑我的Xing向。”

  “扯淡吧,两年多?你能忍?上面忍得住,下面也受不了啊!”麦克不相信。

  李昊慢条斯理地说:“如果只是图一时发泄,不用找女人也可以解决。跟喜欢的人做,才有乐趣啊。”

  麦克伸个懒腰:“你说得也对,从前我也玩得厉害,有时候真心没意思,伺候半天,累得要死,还得假装High。女人以为只有她们会装,殊不知男人很多时候根本没有爽到,只是麻木地释放而已。”

  话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露骨,宁致远不由得起身望一望楼下,看薄云是否在客厅,他们虽然声音低,用些隐晦的词句,可薄云的英文水平一日千里,隔墙有耳,难保她不会听了去。

  楼下灯熄了,看来她已经睡觉,乖女孩。

  第四卷:云开 235、伺候夫人

  三个男人喝完几瓶酒,这才散会,已是凌晨两点,麦克和李昊在三楼倒头就睡,大沙发和床一样宽敞舒适。宁致远回到二楼卧室,床上小小一个人儿蜷缩,他心都融化了,掀开被子去抱她。

  薄云哼哼一声,乖乖地滚入他的臂弯。他摸到她的脚,冰凉,一个人睡怎么都不暖啊,两个人多好,在漫长冬日里,像两只小老鼠一样互相抱着取暖。他把薄云的脚捂在胸口,直到暖和。白白的脚丫子,尖尖如玉笋,他想起李白的一句诗“履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他把薄云的脚丫子在手里握着,不知不觉睡着。酒劲儿大,睡到九点多他才醒,薄云已经起床洗漱过,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一本书。冬日蓝色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逆光的薄云笼罩在朦胧的光晕中,头发蓬松,睡裙微皱,楚楚可怜的样子。

  宁致远半坐靠在床头,打个哈欠,拿起床头的一杯水畅饮,清凉的水消解喉咙的干渴。

  “你醒啦?”薄云放下书,坐到床边。

  他抚摸薄云纤瘦的胳膊:“你守了我很久?怎么不自己下楼去玩。”

  “怕吵着麦克他们,都还在睡呢。”

  他以手轻轻爬梳薄云的头发:“还是留长发好不好?我喜欢埋在你头发里睡觉的感觉。”

  薄云羞赧,微微点头。宁致远喜欢她这个模样,她的存在意义重大,早晨醒来的时候,看见她就像看见太阳,比钱好,比酒好,比一切刺激的玩意儿都好。她雪脯柔嫩,黑发如云,时刻等着他兽Xing大发,婉转承欢喘。最好的姑娘就是守在身边的姑娘,最好的爱情就是晨钟暮鼓,不管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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