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长舒一口气,宁致远命令她不许加其他任何人,她瞒得好辛苦!连同学要看看她的手机她都藏着掖着,怕别人发现她有快客账户。
宁致远不在客厅,薄云进屋后四处寻找,他在遥远的某处应答,她顺着楼梯往上,是在三楼!她从来没上三楼去过,从花园里可以看到上面的露台,但她不是个好窥探隐私的人,宁致远虽然没禁止她四处参观,但她在别墅住了许多次,进进出出也不过是公用房间和宁致远的书房卧室。
三楼是半开放的格局,落地玻璃墙通往露台,摆放着一圈常绿盆栽,此时都覆盖满洁白的雪。而宁致远居然赤身泡在热腾腾的水池中,这是一处圆形室内小型泳池,没有楼下的那么宽敞,可以游百米来回,但也足够戏水享乐。好奢侈!外面冰天雪地,室内却好似蒸桑拿一般暖意如Chun。
“你来啦,快下来泡一泡,好舒服。”
宁致远坐在水池边的台阶上,露出结实的胸膛,品一杯红酒。
薄云还穿着毛衣,暖气一烤,此时觉得好热,但是她可不愿就这么被他摆布,前车之鉴,她明白一旦下水,她就是被他玩弄于鼓掌的小鱼,能让她“死去活来”好几遍。
宁致远看她凝固不动,黑眸一压,低哑的嗓音如酒醇厚,一点暧昧的威胁:“给你一分钟,自己脱,也许你的衣服还能维持完整,让我来撕开的话,你这一身就直接进垃圾桶了。”
薄云连忙扒光自己,衣服虽是花他的钱买的,可都不便宜,就算他不在乎,她可心疼呢。
她越温顺,越是唤起他内心的邪恶,他双手一撑,坐上水池边沿,薄云被他大掌一拉,拖到身前,她的下巴被他钳制,仰头看,他高傲如王,黑夜般的眸子里是燃烧的火焰。
与他对比,薄云好娇小,脸蛋小小的,个子小小的,樱唇小小的、年纪小小的……当然,该大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纯情的脸与魅惑的身体,天使与魔鬼的组合。
第一卷:冷月 128、乐极生悲
“喜欢我送的钢琴吗?”
“喜欢,是我梦想的豪华三角大钢琴,在琴行里连试一试都不敢,别人看我穿着打扮就知道买不起。”她说出心里话。
“那,怎么报答我?”
“啊?我能回赠什么?”
“新年礼物,我来决定……”
落地窗外雪还在下,而屋里,是无边的热火。
这一天,宁致远没放过薄云,新教的游戏,让她不断“复习”,乐此不疲的强取豪夺更甚从前,薄云的娇嫩让他沉醉,躺在他怀中的娇小人儿缩成一团,惹人怜爱。
从一开始,她就是倔强的,哪怕疼痛流血,她都不愿求饶。正因为她的默默忍受,宁致远更加疼惜她。今晚她表现很好,以后她会更好,纯洁之花一旦完全盛放,妖冶之态定会艳压群芳。她还是颗璞玉,他愿意花无尽的时间和心思来雕琢她。
傍晚,两人吃着附近餐厅大厨送来的晚饭,薄云怯生生地说:“可以让我回学校吗?明天也有课,期末前的课程特别重要,不能缺席。”
“吃饭时不要这么多话,等下我送你。”
薄云还穿着宁致远的衬衫蔽体,光洁的小脚丫被宁致远的大脚夹住,在桌子底下磨蹭着玩儿。不公平!他不许她吃饭时聊天,可他却能肆无忌惮地挠她脚底板!
吃过饭,宁致远接到一个重要电话,走去书房锁上门,薄云识趣地开始收拾桌上残羹剩饭。
门铃响了,薄云下意识地抓起一件大毛衣披上,跑去开门。是不是张妈?或者小李?
孟琪雅正在掏手机,门打开,她抬头一看,这是谁?那个替她洗过内衣的小女佣?可是为什么她没穿裤子光着腿?还有,她毛衣里面是宁致远的衬衫?还有她脖子上那奇怪的牙印是哪里来的?还有暧昧的香气,是宁致远专用的古龙水!
电光火石之间她明白一切,一个箭步冲上来,响亮的一个耳光:“不要脸的小婊子!原来是个贱货!”
孟琪雅这一巴掌打得很重,薄云尖叫一声,捂住脸倒在地上,嘴角流血,两眼冒金星孟琪雅还不解气,拿手袋猛砸薄云,手袋镶满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极沉。薄云下意识地护住头部,肋骨和大腿已经捱了好几下,痛得她在地上翻滚躲闪。孟琪雅还没脱鞋,拉开薄云的胳膊,一脚踩上去,手腕咔哒一声脆响,薄云疼得眼泪飚出来:“不要!”
宁致远摘下蓝牙耳机,这才听见外面隐约有响动,他拉开隔音效果良好的书房门,看见眼前一幕,大喊:“住手!”
他冲过去把薄云抱起来,她一直捂住左手腕,已经疼得哭不出来,只是大声叫妈妈,好痛!
宁致远一看,伤处已经迅速肿起来,他忙止住薄云的挣扎:“不要动,可能骨折,千万别动!”
他把薄云抱到沙发上,转身呵斥孟琪雅:“你神经病啊?发什么疯?”
孟琪雅指着薄云:“你养的什么烂货在家里?成年没有啊?有病的是你吧?玩够了女明星模特儿,转而玩女学生?这种出来卖的贱货,我见一次打一次,我还没解气呢!”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孟琪雅惊呆,宁致远打她!他居然打她?她是什么人,谁敢打她?
第一卷:冷月 129、痛彻心扉
宁致远扔下发呆的孟琪雅,抱着在沙发上的薄云,她在瑟瑟发抖,脸上毫无血色。他心疼得快滴血。他打电话叫救护车,一边忙着给薄云穿上衣服,孟琪雅看着忙碌的宁致远,她变成透明人,不,是罪人。救护车很快就到,宁致远把薄云抱上车,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琪雅,恕不奉陪,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
大门开着,冷风卷起雪花,孟琪雅站在门口,听着尖利的救护车鸣笛的声音越来越轻,缓过神来,看见屋里那台白色的漂亮钢琴,是那个女孩子的吗?致远专门为她买的?她虚弱无力地坐在地上,刚才她都干了些什么?不远万里从美国飞回来,试图和致远重燃激Qing,为什么会看见这样的状况?那个胆怯文静的小女佣,就是他放在心上的人吗?连新年夜都不肯在纽约过,一定要飞回来见的那个人?
宁致远守在医院走廊里等待医生给薄云检查内脏是否有损伤的时候,孟琪雅来了。他并不吃惊,孟大小姐自有门路,想知道他们在哪家医院还不容易?
她决定以退为进:“对不起,是我太冲动。”
宁致远压低声音,怒气却无法掩饰:“岂止是冲动,简直是残暴!就算她是个佣人,或者就是个床伴,你也不能这样打她!她身上全是瘀伤,还有骨折。你知不知道做牵引的时候她疼成什么样子?谁不是爹生父母养?你发起疯来就失去人Xing了吗?”
“我已经道歉,你还要我怎样?”孟琪雅忍不住提高声音。
“道歉有什么用?我告诉你,薄云那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如果因为这次受伤导致她再也不能弹琴,你就是毁了一个女孩子的前程。薄云是个没爹的苦孩子,没人替她撑腰,你这次算是运气好。琪雅,学会控制你的情绪,否则你迟早会为你的冲动付出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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