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吻安好看的眉挑了挑,时间这么久,案子应该不小。
知道问不出什么,她也不多说,看了看地方,“前面放我下去吧,不远,我自己过去。”
郁景庭似是而非的蹙眉,“顾小姐不屑找我,破天荒找了,就问这一句?”
她笑了笑,“我问多了你也不说,不是么?”
而且本来也没打算长聊,不然她昨晚不会那个时间给他打电话,而是直接找他。
“一起用个午餐吧。”郁景庭没停车,而是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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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那么喜欢郁少啊,怎么办?毕竟是安安以后几乎喊老公的家伙呢
☆、30、不小心说漏嘴
吻安听到这提议,好看的眉眼侧着瞧了他一会儿,神色淡淡的,半天才说:“好。”
她是觉得,郁景庭这样淡漠的人怎么会约人用午餐?只能想到‘别有用心’四个字,但她又没得可图的,也就答应了。
餐厅格调很高雅、很安静,是郁景庭会选的地方。
席间几乎没什么交流,吻安倒也吃的自在,优雅小口,时而因为菜色不错而眉间喜色,自然会多吃几口。
郁景庭全程儒雅,不紧不慢,挺拔的身形,时而淡淡的扫她一眼,在她眉间喜色时目光再看看她吃着的菜。
除掉偶尔的犀利带刺,毕竟也是二十出头的女孩。喜欢都在脸上。
“关于顾氏出事的背后,你爷爷不希望你查太多。”郁景庭忽然开口。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他,然后清淡的笑,“顾氏做这行特殊而稀少,得罪的人或许很多,怕我去送死?”
郁景庭眉目不动,声音淡淡:“我只是传达你爷爷的意思。”
她清凉的眸子微动,“郁少跟传话筒长得一丝一毫都不像。”
言下之意,劝她,明明就是他郁景庭的意思。
郁景庭没有争辩,只依旧平淡的道:“宫池鸢的研究所跟顾氏经营的内容是有相似之处,都要经手很多古典宝物,但她的公司在国外,两者没有交集。”
她还以为,她只是问了一句,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呢。
吻安笑了笑,“有没有关系,查了才知道。”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靠近宫池奕的。”本该是问句,但郁景庭用了陈述,一双没有温度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
她放下餐具,没有看他,“这你不用管。”优雅的擦了嘴角,她才看了他,“对了,麻烦你,不要告诉宫池鸢我跟你认识,也麻烦你不要跟她打听我。”
她不想让郁景庭一方的知道她结婚,也不想让宫池奕知道她和郁景庭更深一层的关系。否则,知道被利用的宫池奕会不会弄死她很难说。
郁景庭薄唇微抿,算是答应了。
而她已经起身,轻快明媚的一句:“谢谢你的午餐。”
她打车走时,郁景庭还坐在原位,目光淡淡的随着她拉远。
…
傍晚下起雨,挺冷,所以顾吻安回香堤岸比较早,怕宫池奕说她不守信用。
她回去,男人已经在餐厅了,一桌晚餐差不多快好了。
“太太回来了?”白嫂一见她就笑了,“快洗手准备吃饭,三少亲自做了不少菜呢,上次他做饭您没吃上,这回可……”
“白嫂。”宫池奕忽然淡淡的出声打断。
白嫂张了张嘴,悻悻一笑,退了下去。
吻安看了看一脸高冷的宫池奕,走了过去,“你什么时候还做过饭?”
她怎么没什么印象,好像也完全没机会。
既然她问了,宫池奕也就淡淡的一句:“领证那天。”
听完,她愣了愣,升起一点点歉意。
难怪那天他脾气不小,在车里跟她一番纠缠,可最后她还是被东里接走了。
“你怎么没告诉我?”她微蹙眉。
宫池奕棱角分明的脸侧向她,薄唇微动:“顾大小姐胃口跟人一样刁钻,估计吃不惯,我多练练也是应该的,嗯?”
她抿了唇,骂她的胃口就算了,连人也一起骂了,刚起来的歉意也散了。
瞥了他一眼,故意挑起眉,“提前说吧,这桌菜哪些是你做的?我刁钻,怕吃了反胃。”
宫池奕看了看她,嘴角微微勾起,“除了白米饭,都是。”
你倒是干嚼米饭。
吻安微咬唇,做了个不乏魅惑的微微甩头动作,让长发服帖,然后扬起浅笑:“勉为其难冒着生命危险吃一顿吧。”
白嫂听着就忍不住笑,两小口这日子真是有意思!
说实话,菜很不错,她转头看了他,“厨艺不错呢,跟‘玉里香’都有得比。”
玉里香,就是她中午跟郁景庭吃饭的地方。
敏锐如宫池奕,略微侧首,看着她,冷不丁问:“中午去的?”
她随口“嗯”了一句,随即反应过来,果然对上了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神。
抿了抿唇,她刚要说话,忽然有人按了门铃,还挺急促,顺势放下碗:“我去开门。”
宫池奕微微挑眉,没一会儿,看到她带进来的人,棱角微微染上情绪。
吻安也没料到敲门的是于馥儿,而且还是湿了半个身子的狼狈样,本以为她因为角色的事直接找上门,却进来就直冲一句:“宫池奕呢?”
☆、31、你要护着你的旧爱么?
“有事?”宫池奕依旧坐着,声调不算冷淡,微微蹙眉。
于馥儿看起来是很生气,双手捏紧。
顾吻安不是贤惠女主人,不过看了看她的样子,还是淡着声音提醒:“先换身衣服吧。”
不过这么说呢,她在这里的衣服也不多,连睡衣都是每晚蹭宫池奕的衬衫,她自己的衣服没有让别人穿的习惯,除了晚晚。
“不用了。”北云馥冷声拒绝,依旧盯着宫池奕,问:“聿峥是不是去找北云晚那个贱人了?”
顾吻安听到那两个字就只拧眉,用这种话形容自己的姐姐、整个北云家的恩人,不过分么?
但看在这情形上,她也不插嘴了。
宫池奕神色未动,目光远远的看着她,依旧不乏锋利,“不过一个男女之情,别人还没怎样,你就这样气急败坏,从小学的教养哪去了?”
“我有没有教养不用别人评断。”于馥儿大概是真的很生气才会对他这么说话。
顾吻安在一旁笑了笑,也对,于馥儿再没教养,他宫池奕也喜欢了很多年,最没资格说了。
宫池奕拧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于馥儿继续问:“你告诉我,聿峥和北云晚是不是发生过那种关系?”不然北云晚一个拙劣的苦肉计,聿峥跟着出国干什么?
这让其余两人都是眉头发紧。
可以理解,如果有,那她必定难受得要死,毕竟她应该挺喜欢聿峥。但是据聿峥对晚晚的态度,要发生也挺难,晚晚也不至于放下矜持把自己送到聿峥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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