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点头,异口同声:“妹妹真漂亮!”
沈清漓每次生出都很顺利,这会儿转头看了女儿,忍不住想笑。
那好看了,明明很丑!皱巴巴的!
然而,被众星拱月的小公主也算没辜负三个哥哥疼爱。
她两岁的时候,走路已经很稳了,有空就喜欢到处走,总是闲不住的在哥哥们中间捣蛋。
唯独哥哥们被训的时候特别贴心!
三个小王子每天同进同出的开始上小学了,不过长相相似的三个孩子成绩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尤其老三对学习完全不上心。
其中考试刚结束,父母还没回来,小公主先问了一遍成绩。
不出意外,三哥最差。
然后粉嫩嫩的小女孩开始给他挽袖子,在爸爸妈妈进门之前把他推厨房去了。
云厉和沈清漓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三王子正“勤快”的帮忙布置晚餐,袖子挽得那叫一个高!
云厉微挑眉,转眼见着他的小棉袄正滴溜着大眼睛看阵势呢!
所以,云厉咳了咳,照旧板着脸,往里走:“考试成绩呢?”
三位王子齐齐的站在客厅,拿出卷子。
“拿反了!”云厉看着三王子,忍俊不禁的意味忍了回去。
把大儿子、二儿子的成绩一一过目后,云厉盯着老三的卷子,眉峰一拧,“知道该怎么办了?”
三王子眼巴巴的看着他,“daddy~”
云厉只是颔首。
然后小不点乖乖伸出手杆。
“你倒是自觉,自己就挽好了?”云厉忍不住一句调侃,又一脸严肃,“打左手还是右手啊?”
三王子瘪瘪嘴,“都打!”
云厉眉头轻挑,转身看向他的小棉袄,“去帮爸爸拿东西!”
沈清漓在客厅门口看了会儿,柔唇淡笑着,让两个儿子洗手准备吃饭,知道云厉这是玩呢!
果然,小公主转身去找了一圈,然后从厨房拿了一根葱出来。
云厉看着手心里那颗绿绿的葱,眸子里的笑早就憋不住了。
他总是一副严父的形象,每次哥哥们犯错,他都说要打,打人的工具都是让女儿拿。
每一次,她都可以让人大开眼界,什么都给过。
比如很认真的出门,在前院拔一根草,或者把她的零食拿来,总之可以打人的皮尺、笔杆一类的东西她肯定不给。
葱还真是头一次!
这还没打呢,云厉转头就见小棉袄红着脸,眼泪吧啦的看着他,“哥哥会疼……”
说着,小脑袋直接钻她三哥怀里去了。
沈清漓在不远处笑得乐不可支。
反正他们父亲三人经常这么晚,越是这样,云厉越是疼她,最喜欢看她维护哥哥的样子!
若不是佣人刚刚说女儿用葱熏眼睛,她还真以为女儿这会儿哭得梨花带雨是真的呢!
结果她这一流眼泪,云厉光顾着哄她,又亲又抱的,三王子成功逃脱!
话说回来,因为所有同辈孩子中,四公主是最小的女孩,她们的二胎和一胎性别正好相反,所以二胎里只有四公主一个女孩。
所以放眼十几个孩子,她依旧是最受宠的!
二胎们三岁的时候,基本什么都会自己做了,她们商量着来个大聚会。
全部拖家带口,一共六个家庭,十四个孩子,除了苏衍一家四口在荣京,沐司暔他们在第一岛,云厉他们从伊斯过去,顾城和玥玥也是从伊斯出发的,沐司彦夫妻俩在仓城,凑了个热闹,也走空路。
都约了那天抵达,那场面,所有人从荣京机场出去的时候壮观无比。
最头疼的当然是还没结婚的人,必定要充当免费佣人!不仅伺候打人,还要管好一群小屁孩!
“看来还是得赶紧结婚,否则以后凑不上这热闹了!”云暮很是认真的决定。
聿帅看了他一眼,是那种不把终身大事当回事的状态,“顺便,帮我介绍一个。”
只有沐司景蹙起眉看着他们,“想过我没有?”
“你不是修仙么?”云暮勾唇,又道:“你圈里的女孩最漂亮,要不你负责?”
那还是算了,沐司景转过身,迎着那一群黑压压的大大小小走过来,听着他们七七八八喊他“舅舅”或是“叔叔”。
沐司景每次都儒雅而认真的纠正:“叫哥哥!”
四公主最识相,伸开双手要抱抱,甜甜的喊:“景哥哥!”
身后一群大人笑得合不拢嘴,孩子们都习惯了,自发拉着手往停靠的一排车上走。
------题外话------
明天开始写东里挽歌。
☆、1、她只是个爱钱的女人
其实,余歌对自己已婚的身份并不那么适应,估计是因为这婚姻有名无实,她连他的面都很少见到的缘故?
但对她这种缺失父爱母爱的人来说,能把婆婆当亲妈也是一种十分的幸运。
唯一不圆满的,是她快要把东里变成仇人了。
听吻安的意思,东里性子很淡,当了一段时间的娱乐明星,塑造了一个暖男的形象,实则他压根不喜欢跟别人说话。
高贵、淡漠,脾性来了就是那种连绅士儒雅都懒得保持的淡漠。
她算了算,领证没到半年,但也几个月了,但是具体日期居然给忘了,但是他们之间的交流少得可怜。
原本他们还能算淡水之交,现在他看到她肯定见如仇敌!
“咔!”的拉开抽屉,那里边还躺着他们第一次交集时,他支付给她的五十二块药费。
“嗡嗡!”她放在桌面上的电话响起。
一见是“妈”的备注,赶紧拿了过来,调出轻快的语调,“妈!”
“小鱼下班没有?”
小鱼,是东里夫人专门给她的称呼。
东里夫人笑眯眯的,毕竟一直没动静的儿子总算结了个婚,对这个儿媳妇是一百个喜欢。
余歌看了看时间,“马上了!”然后才稍微试探:“怎么了?”
那头的人笑着,“小智今晚出差回来,七点的航班,我把晚餐往后挪了挪,你顺便去接他?”
她愣着,好几秒之后才答应了。
但挂了电话,自顾蹙着眉。
领证之后他们见过几次面?
有五次么?
肯定没有,东里集团那么大,虽然仓城是总部,但他几乎都在出差,真需要出差还是假的就不清楚了。
以至于,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和他面对面。
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她还想着上一次见面,他想去办离婚,她求着没让的。
他一定以为,她是为了东里夫人给的那笔彩礼才逼着他领证了,在他眼里,她只是个爱财如命的女人。
那天他是以一种厌恶和鄙夷的眼神离开的,之后没再对此事说过她什么,估计是太忙了。
“嘀嘀!”东里夫人给她发来了东里的航班信息,好让她接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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