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到。”
我说出口以后,苏姐立马皱紧了眉头。
看到她这模样后,我又道:“苏姐,你和丽姐现在的关系很紧张,所以我必须和她保持着联系。万一哪天她打算动你,我又刚好得到这个消息,我不是可以通知你吗?”
“听起来似乎是为了我好。”
“本来就是为了你好。”
“可我总感觉怪怪的,”苏姐道,“就好像老公有外遇了,却说是不想折腾老婆,所以就去折腾其他女人。”
在斗嘴这方面,我完全可以将小朵比下去,但经常比不过苏姐。
所以呢,我道:“我们现在是在拜祭,这个话题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吧?”
“嗯,也是。”
说完以后,苏姐便半蹲着开始烧纸钱,还让我也跟着烧一些。
将纸钱都烧完以后,苏姐直接用嘴巴打开了那瓶白酒。
往地上倒了一些以后,苏姐道:“阿灿,你放心吧,我一直都过得很好,所以你不需要惦记我。总有一天我会让将害死你的人后悔,我更会让他们直接跪在你的坟前忏悔的。”
说完,苏姐很豪气地昂起头,并将白酒往嘴里倒。
咕噜咕噜喝了五口以后,苏姐将白酒递给我,还用手擦去那滴在她胸前的白酒。
我其实不喜欢喝白酒,总是给我一种很辣的感觉。
但在这样的气氛下,我肯定是必须得喝的,所以我就学着苏姐那样昂起头往嘴里倒酒。
结果,我被呛得直接喷了出来,还一个劲咳嗽。
看到我这模样,苏姐笑得前俯后仰的。
笑了足足半分钟以后,清了清嗓子的苏姐道:“抱歉,你这样子真的是太滑稽了。”
“我觉得在墓园这种地方的话,表情应该严肃一点。”
“阿灿也是希望看到我笑的,所以我觉得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搂着我的肩膀以后,看着无字碑的苏姐道,“阿灿,他叫何源,是我新的依靠。以后会由他来保护我,所以你也就没有必要担心了。你就安心等着,迟早我有一天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
说完以后,又鞠了一躬的苏姐这才和我一块离开墓园。
坐上车后,打开空调的苏姐道:“阿源,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阿灿这两个字,尤其是沈家。”
听到这里,我立马意识到阿灿应该是被沈家的人害死。
可因为苏姐和沈悦兰走得非常近,沈悦兰还非常尊敬苏姐,所以对于苏姐和沈家之间的关系,我顿时觉得就像是一团乱麻,让我怎么也搞不懂。
☆、第115章 被捆了起来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苏姐笑道:“别用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么和你说吧,要是你向沈家或者和沈家有关的人提到阿灿或者苏灿这个名字的话,你肯定会被抓起来。到时候你要是供出我的话,我也会跟着倒霉的。怎么说呢,反正阿灿确实是被沈家害死,所以沈家也是我的仇人。”
“那你对兰姐是虚情假意的了?”
“听起来就好像我在跟她谈恋爱似的,”苏姐道,“沈家的势力很复杂,并不是拧成一股绳的。所以我说害死阿灿的是沈家的人,并不代表我也将悦兰列为想要报复的对象。至于对象是哪些人,我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等某天我们两个拥有了足以和那些人匹敌的力量时,也就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说到这里,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以后,苏姐道:“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
“要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有这打算。”
“除非能处理干净,否则苏姐你也会受到连累的。”
“连累?大不了坐牢或者被枪毙,我又不在乎。”
“能够将生死看淡的人,一般都经历过生离死别。”
“别像个诗人一样念叨了,小心我一脚把你踢下车,直接挖个坑把你给活埋了。”
说完以后,苏姐拿出了她经常抽的女人烟。
从中抖出一根以后,苏姐送到了我面前。
“太淡,抽不习惯。”
“就当是陪我,行不行?”
面对苏姐的恳求,我当然没办法拒绝,所以我捏起了那根。
我送进嘴里以后,苏姐便帮我点燃。
紧接着,她自己也点燃了一根。
在接下去的十来分钟里,我们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就是自顾自地抽着自己的烟,但偶尔还是会看一眼对方,或者是相视一笑。这种好像不需要说什么就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的感觉很奇妙,有种灵魂融合在一起的错觉。可能是因为苏姐今天对我敞开了心扉,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吧。我是希望我的感觉是对的。假如是错的,那只能说明苏姐的城府很深,更说明她今天所谓的肺腑之言只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罢了。
都抽完以后,苏姐递了一条口香糖给我,之后她当然是往镇中心的方向开去。
回到左岸会所以后,我悄悄给丽姐打了个电话。
得知苏姐确实有一个名为苏灿的亲弟弟以后,我问苏灿是怎么死的。
结果,丽姐说苏灿是三年前死于一场火灾。
我问我和苏灿是不是长得有些像,结果丽姐说长相不像,但气质上有些接近,只不过苏灿比我的痞气更重罢了。
丽姐问我为什么问这些,我则是说苏姐今天有提到苏灿。
随便聊了几句以后,让丽姐照顾好自己的我便挂机。
第二天早上十一点的时候,我发觉向来提早到会所的miku姐并没有到,这让我有些惊讶。我试着打电话给她,结果提示说是关机。因为miku姐迟到和关机都完全没有预兆,加上她平时也挺照顾我的,所以我便跟潘姐要miku姐的家庭住址,想去看下miku姐是不是生病了。
要到地址以后,我让潘姐暂代领班一职。
在我离开行政办公室时,潘姐还笑着说,待会儿技师们知道风流倜傥的何源临时请假的话,估计会直接罢工。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开车来到miku姐所住的小区以后,我根据潘姐说的住址走到了四楼。
敲了敲402的房门以后,我便耐心等着。
可过了一分钟,也没有人来给我开门。
不得已,我只好再敲了一遍,依旧是没有人开门。
我还想敲第三遍,401的门却打开,一个七十岁左右的阿婆探出了头来。
“小伙子,你找谁啊?”
“miku姐。”
“谁啊?”
这时,我才想起我并不知道miku姐的真名。
没办法,在会所里上班的人都喜欢用假名或者外号,只有我这个傻子是直接用真名。
想了下后,我道:“就是住在402的一位女士,她有个正在读幼儿园的女儿。”
“哦,你说阿芬啊,”阿婆道,“昨晚他们夫妻俩好像吵架了,吵得我都睡不着。后面好像就没有了声音。也真奇怪,阿芬平时早上都会跟我一起去买菜,结果今天我敲门都没有人应,就连她老公和女儿也没有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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