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是死!
我也必须保住苹果!
要不然,我这辈子都没有脸再见miku姐!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收到一条微信好友申请,是卓婕加我的。
同意以后,卓婕立马发了张照片过来。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背对着镜子在自拍,模样可爱不说,那水汪汪的眼睛还特别惹人怜爱。加上嘟起的嘴儿,那压在胸前的ok手势以及一头乌黑长发,我立马就被这个有点儿非主流味道的女孩给迷住了。
但当我意识到这家伙是准备和我称兄道弟的卓婕时,我有种踩到狗屎的错觉。
但说真的,这样打扮的卓婕还真的是很可爱。
「加油,希望我们的计划能成功!」
发出这条微信以后,我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抽完,知道差不多该动身的我走出了包间。
和刚好回来的小珍打了个招呼,又夸小珍化妆技术出神入化以后,我走进了电梯。
摸了摸口袋,确定沈悦兰送给我的那把弹簧刀就在口袋里以后,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要是到时候他们是准备一枪嘣了我,那我该怎么办?
算了,生死由天!
坐上私家车,我便往大岭岗的方向开去。
才开出一段距离,我便发觉有一辆车正在跟着我。
显然是毒爷的手下。
幸好我车里没有别人,要是毒爷的手下发觉我车里还坐着人,那绝对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毒爷。之后,我或者miku姐八成是会收到他们发来的图片,图片上要么是一根手指,要么是缺了一根手指的苹果。
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回来。
离一点还有大半个小时,我已经来到了大岭岗的山脚下。
我刚下车,另一辆车上的两个人也下了车。
因为苹果在毒爷手中,所以不敢乱来的我是对着他们笑,并问道:“你们是准备跟我一起上山吗?”
“毒爷有请!”
说着,他们走向了我,其中一个人还从口袋里拿出头套。
我想反抗,但我不能反抗,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头套戴在我的头上。更让我吃惊的是,我那被拽到身后的手竟然直接被拷上了手铐。现在双手被拷着,我岂不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原以为他们是准备将我带上山,不料他们却是将我推进了车里。
该死!
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中了毒爷的计!
毒爷说是在大岭岗上面做交易,但事实上那只是个幌子罢了。所以当我离开左岸会所时,他的手下才会跟踪我,并在大岭岗山底下将我抓起来。这更意味着,我的计划已经完全失效了。我原本是想在山顶联合卓婕一起营救苹果,怎料我竟然掉进了毒爷挖好的坑里。加上我根本没有和丽姐提过这件事,手机又被他们给掏走了,所以我知道我基本上就成了待宰的猪!
尽管我已经知道毒爷耍的是声东击西,但我还是问道:“不是说在山顶上见面吗?”
“呵呵,你以为我们有那么傻吗?”一个山东口音很重的男人道,“小子,我告诉你,做人要低调一点。你说你学谁不好,竟然学那些学生党发什么微博。你看吧,现在直接把自己给整死了。瞧你这么年轻,就要这样死了,还真的是有些可惜啊。结婚了没?”
“如果我说没有,你是不是会放过我?”
“当然没问题。”
“没有结婚。”
“行,我现在放了你,”男人道,“但关键我一旦放了你,我就会打电话和毒爷,说你自己逃走了,还说你说那个小妹妹是生是死都和你无关。这样的话,那个小妹妹就死定了,想必你不想回去之后收到她的尸体吧?既然你会为了那个小妹妹跑到大岭岗这边来,那你肯定已经做好了送死的准备。所以啊,就算我要放你走,你也不会走的。你放心,待会儿毒爷肯定会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直接一刀把你的脑袋砍下来。但我跟你说哦,在我的印象里,那个专门负责杀猪的屠夫有帕金森,每次看到他杀猪啊,我都觉得那是在造孽。一刀,两刀,三刀,不花上一百刀啊,那根本杀不死猪。你说他一个帕金森的……”
“你能不能别再放屁?”
“敢说我放屁?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他说完话以后,一拳头打在了我的胸口上,疼的我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喂!”负责开车的男人道,“别乱来!要是搞死了!你就得给这小子陪葬了!”
“关键这小子的嘴巴实在是太臭了!”
“是你自己太啰嗦了。”
耍嘴皮功夫其实没什么意义,只会招来更多的谩骂和殴打,所以我选择沉默。
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但我知道他们是将我带往郊外。
至于目的地是哪,我真的是不清楚。
但有一点我能肯定,我今天基本上是死定了。
想起苏姐、丽姐、小亚、miku姐等等对我来说都很重要的女人,我真的是很郁闷。
要是我不如此自大,而是和丽姐商量对策的话,情况兴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与其哀叹,还不如想办法自救。
可如果我自救成功,还在毒爷手里的苹果反而会倒大霉吧?
☆、第152章 心狠手辣
这就意味着,想要救苹果的话,首要的前提是我乖乖被带去见毒爷。
有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别人的性命重要,还是我自己的性命重要。以前我是奉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到了现在,我才发觉有些人真的值得用生命去守护。就拿苹果来说,当她昨晚不经意间喊了我一声爸爸时,我其实已经燃起了保护她的念头,现在这种念头变得更加强烈。
再说了,只要毒爷不死或没有被抓,哪怕我现在逃走,毒爷还是会继续对我或者我身边的人下手。
想到此,我倒是释然了。
就看毒爷到底玩什么把戏吧!
半个小时后,小车停了下来,依旧戴着头套的我被拽下了车。
走了十多分钟,我的头套被扯去。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正坐在水坝边上垂钓的老头,六十岁左右的模样,满脸皱纹和老人斑。穿着灰色t恤和黑色长裤,还戴着个墨镜。要是我没有猜错,这老头肯定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毒爷。
除了毒爷以外,我还看到三十多米外停着两辆面包车,八个小混混正盯着我这边,笑嘻嘻或者是不屑一顾。他们都显得很懒散,但看到那搁置在地上的铁棍大砍刀等器具,我的脊背都在发凉。
在这个完全被毒爷所控制着的场所,我哪里还有胜算。
“何源,我问你一个问题,”正在垂钓的毒爷道,“通常我们钓鱼的时候都会放鱼饵,但在什么样的前提下不放鱼饵,鱼儿却还是会来咬钩?”
“我没兴趣和你玩文字游戏!快点告诉我她在哪里!”
“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易怒者就是失败者,我希望你懂得这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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