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睡女人并不是一个什么值得深究的事,但为了睡而恋爱,和恋爱之后再睡,还是有着不小的区别的。
前者,有。性无愛。
后者,有愛有。性。
第264章 她是喜欢,在乎他的
容瑾言从裤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没有看宁初一眼。
打火机一开一合,金属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俊美淡漠的脸庞凑近幽蓝色火苗,烟头点燃,点点猩红在昏暗的空间里忽明忽暗。
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在明灭的光线下略显轻郁,幽深的凤眸望着挡风玻璃外的别墅,沉默的吞云吐雾。
宁初咬了咬唇,不想因为这种事闹矛盾,她试着打破沉默,“我不愿意给,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吐了口烟雾,漆黑的凤眸平静又似乎压抑着什么,尽管身体气血狂涌,抑制不住的燥动,他还是不想再强迫她。
闭了闭眼,他嗓音沉而哑的道,“没有。”停顿了一秒,他淡淡道,“你开我的车回景苑,不要打车,晚上不安全。”
“我已经叫车了。”
“取消。”虽然依旧淡哑的声调,却是不容反驳的口吻。
宁初看了他一眼,无奈的点头,“好吧。”
他不再跟她说什么,推开车门,下了车。
直到他背影消失在别墅门口,宁初才倒车准备离开。
眼角余光忽然瞥到副座上的一个黑色手机,她停下车,将手机拿起来看了看。
应该是容瑾言的私人手机。
宁初拿着手机,赶紧下车。
他喜欢清静,别墅只有每天按时过来的钟点工,晚上基本只有他一人。
宁初按了下门铃,发现大门没关紧,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只开了盏橘色壁灯,宁初看到男人没有上楼,反而朝着后门走去,她连忙跟了过去。
刚出后门,她就听到噗通一声,有什么落水的声音。
他喝多了,不会是不小心跌到泳池里了吧?
就算是会游泳的人,喝多了掉进水里,也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宁初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后院很大,宁初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隐匿在灌木丛后面的人工湖。
难不成,他掉进湖里了?
宁初加快步伐,走了过去。
秋意渐深,夜晚若是不穿外套,都会觉得凉嗖嗖的,更别提湖里面了。
宁初跑到湖边,借着不甚明亮的光线,看着平静无波又漆黑一片的湖面,她的心,颤了颤。
没有人?
可她分明听到了什么重物落水的声音。
“容瑾言,你在吗?”
她叫了几声,无人应她。
宁初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深嵌进掌心,勒出两道深刻的红痕。
说不上此刻的心情,但真的害怕,容瑾言掉进了湖水里。
“容瑾言,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宁初又喊了一声。
没人回应她。
她脸色变得苍白。
虽然她和他认识的时间还不长,彼此的感情,也没有深到骨髓,但她是喜欢、在乎他的。
她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
“容瑾言!”宁初越发慌乱,一边叫,一边脱鞋。
就在她准备跳进湖里找人时,一个人影突然从湖水里钻出来,他甩了下头发上冰冷的水珠,黑眸漆漆的看向一脸慌乱的女孩,嗓音沉而哑的道,“我没事。”
第265章 宁初,我很不舒服,只有你能帮我
他的呼吸,很重。
他的嗓音,很哑。
宁初意识到他的不对劲,秀眉紧拧成一团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不上楼睡觉,跳进冰冷的湖水里,他是哪根筋不对了?
还是她不肯给他,他为了舒解慾火,用这种极端伤身体的方式?
“你走吧,不用管我。”他看着她,眸色又黑又沉,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宁初出来的急,身上没有穿外套,娇俏的身子在夜风下显得过于纤柔单薄,她咬着唇,没有离开,而是不解的看着他。
他没有再看她一眼,又一头扎进了湖水里。
宁初担心他出什么问题,她哪里敢离开,就一直站在湖边。
他冒出头,扎进去,反反复复将近十分钟,他才从湖泊里起来。
宁初早就准备好了浴巾,他一上来,她就替他披上。
见她还没有离开,他剑眉皱了皱,“不是让你走?”沉哑的嗓音,不自觉的染上了一层凌厉之色。
宁初见他凶她,鼻腔一酸,淡淡的委屈涌上心头。
若不是担心他淹死,她才不会在冷风下站那么久呢!
将手中准备替他擦头发的毛巾扔给他,她什么也没说,绷着小。脸,直接转身离开。
她步伐很快,但他更快。
他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甩到了就近的一棵粗壮的树干上。
他站到她跟前,一只大掌撑到她头顶,居高临下的凝着她,漆黑的眼眸幽深得好似透不进任何光,“让你回去,不高兴了?”
因为背着光,她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神情,但是能强烈的感觉到,他目光的深邃和灼热。
好似要将她吞进骨腹一样。
他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头发上的水珠也在不停滚落,脸上全是水,宁初担心他感冒,双手急急的往他肩膀上推了推,“我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你赶紧上楼去洗个热水澡吧,我回去了。”
他站着不动,任她怎么推就是纹丝不动。
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暗,格外的暗,吐在她脸上的呼吸,异常的灼,异常的热。
宁初越发觉得他不对劲,抬起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不是她想象中的冰凉。
而是滚烫。
沸水般的滚烫。
“你发烧了吗?”她喃喃的问。
他没有说话,眸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脑海中的弦紧绷着,“宁初,我很难受。”
“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医生帮了不了我。”他俊美覆着一层性。感暗色的脸,朝她逼近,灼烫的呼吸,几乎要让她心脏停摆,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什、什么意思?”
“欧泽奶奶在酒里下了药,我和欧泽,都中招了。”
宁初,“……”所以,他需要她当他的解药吗?
宁初心头跳了跳,细细密密的长睫轻。颤着,她对上男人炙熱仿佛岩浆般要喷出火来的双眸,她慌乱的抿了抿唇,“所以,你不想遵守我们的约定了是吗?”
如果他强行要,她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以前不是,现在更加不是。
只是对于男女方面的事,她有过两次不愉快的经历,特别是第一次,让她声名狼藉,让她内心深处对性,有着极大的排斥和反感。
并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需要时间来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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