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他俯身,想要吻她,她小。脸一偏,避开了他的薄唇。
他捏住她下颌,粗砺的指腹在她唇角摩挲,“吃醋了?”
宁初握住他大掌,眸光莹然的看着他,“今天周末,哪都不去好吗?”
他薄唇弯出浅浅的弧度,高大的身子隔着被子朝她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我很快就回来,今天推掉所有应酬陪你。”
他刚洗完澡,刮完胡子,身上带着清爽的须后水以及沐浴乳的香气,像阳光下的溪流,干净迷人。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可在听完他的话,又紧缩的一沉。
他会回来陪她,可他还是去看姚芊芊。
昨天奶奶生日宴姚家人就让她十分不悦了,虽然姚芊芊道了歉,但她也是看容瑾言的面子上不计较。
可今天一早,姚芊芊就要将他叫过去。
她算什么?
昨晚当他解药,供他折腾将近一夜的人,是她。
她都巴巴的让他留下来陪她了,她的需求那么明显了,就是不想让他过去,他还是不愿意留下来。
既然和姚芊芊清清白白,又何必她一受伤就立马赶过去?
并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若是关乎生死,她肯定不会阻挠。
但看他的神情,姚芊芊应该还没有到生命有危险的地步。
“宁初,我只要一个小时就能回来。”见她不让步,他眸子微沉,语气也凌厉了几分。
宁初鼻头一酸。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种想哭的冲动。
明明他也没做错什么。
但她就是不舒服,身和心都不舒服。
“一个小时也不行。”她眼眶红红的,气得想发脾气,姚芊芊的事就那么重要吗?她现在也很难受,为什么他不肯留下来?
这时,他握在掌心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他翻身坐起,接听电话。
“容总,芊芊她流了好多血,医院最好的戴医生还没上班……”
“我马上联系人。”
他挂断电话,顺势朝衣帽间走去。
第275章 容瑾言,我们完蛋了
宁初看着进到衣帽间的男人,她从床。上坐起来,心里的气一下子冲到脑际。
篡在被子上的细指,微微泛起了白。
没一会儿,换完衬衣西裤的男人急匆匆走了出来。
他连头发都来不及整理,额前被略显凌。乱的碎发挡住,越发显得那双凤眸细长幽深。
“容瑾言,要是你去,我们就完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的气,完全控制不住性子的生气。
也许是她情绪太过激动,让他身子顿了顿。
他眸光漆漆沉沉的看着她,好看的剑眉微蹙,“她失血有点多,伤得挺严重,我去看看就回来。”
“她失血了自然会有医生救,你又不是医生,急急忙忙跑去能帮到她什么?”宁初尖刻的冷笑,她最讨厌男人‘利用’完了她就将她丢弃,特别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她是大明星,要什么样的男人关心没有?既然你和她清清白白,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是你早就睡过她,一听到她受伤就舍不得了?”
“宁初!”他幽暗深沉的眸里泛起了一丝凌厉之光,可在看到她杏眸盈着一层薄亮的水雾后,他又缓和了脸色和口气,“不要胡说。”
“我胡说了吗?要不是你们上过床,或者有过亲密的关系,你为什么捧她,为什么紧张她?我被你折腾了一晚上,你。爽了,就能丢下我跑路了,你怎么能这么混蛋!”
看到她滑出眼角的泪水,他心头一软,上前,将她抱进怀里。
她不让他抱,双手握成拳头用力在他肩膀上捶打,他也不阻止,倾身吻她落在腮颊上的泪水,“我没跑,我永远都在这里,我是你的。”
宁初抱住他精瘦的腰,小。脸埋进他胸膛里,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涌。
她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这样哭了,可是她真的好委屈,好难受。
也好害怕。
她彻彻底底的将自己交给他了,她不是第一次,她害怕他得到之后不珍惜她,她害怕他腻了之后厌弃她,她害怕他反应过来后追究她第一次给了谁。
她外表看着那么坚强,可谁都看不到她内心深处的脆弱。
尤其是她和他相处时间不长,这么快就让他得逞,她害怕他只是一时新鲜。
她受过无数冷眼,以前她也并不觉得害怕,可现在,她害怕看到他的冷眼。
他吻了吻她额头,嗓音低哑的道不,“你若不放心,跟我一起去?”
她一僵。
小。脸随即垮了下来。
他竟然,还是要去。
她用力,将他一推,抬起手背抹了下眼睛,不复刚刚的脆弱,眼神变得冷淡,“你去吧。”
他抿了抿薄唇,“我很快就回来。”
她将脸埋进被子里,不再看他一眼。
他皱着剑眉,低叹一声,盯着她看了几秒,转身,离开。
关门的声音传来,宁初一把掀开被子,她拿起枕头,用力朝门口扔去。
她颓然的倒在床上,眼里有些凄冷和空洞。
唇角扯出一抹冷嘲的弧度。
男人果然都是不靠谱的生物。
第276章 她的心很伤
呆坐在床。上,宁初纤细的手臂,用力环住身子。
楼下汽车离开的引擎声传来。
宁初失神的发笑。
她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有水珠从指缝里流落。
如果不是真心的,她绝不可能将自己身体交给他。
可现在看来,她还比不过一个姚芊芊。
也许是她在钻牛角尖,可她若在他心中很重要,她都那么留他了,他为什么还要走?
一个小时?
呵。
她留在这里做什么,当真等他回来陪她吗?
她不需要了!
捡起地上凌。乱散落着的衣服,宁初手指发颤的穿在身上。
两腿酸痛得要命,每走一步,都像在凌。迟。
她甚至都不想在他这里洗漱,她找到自己的手机,准备叫车过来。
楼下突然又传来停车的声音。
她刺痛失落的心,顿时,一喜。
难道他去而复返了?
女人有时真是个奇怪的生物,前一秒还难受得要死,下一秒就能开心得跳起来。
她拖着疲。软的双。腿,快步走到落地窗前。
一辆出租车停在别墅门口,一个穿着佣人服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
不是他。
宁初鼻头发酸,难以言喻的失落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
李嫂刚进到别墅客厅,就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年轻女孩。
明亮而温暖的光线从她头顶筛落下来,纤柔的身段显得窈窕有致,海藻般的长发乌黑的如同绸缎一般,映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肌肤胜似白雪,红与白,强烈的冲击着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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